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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廟堂蒸骨,語驚四座(1 / 2)

女法醫穿越之夫君欠調教!

等到陳默霍梓軻和那三個老仵作一起走出來的時候,禦林軍的首領有些疑惑地擦了擦眼睛我擦嘞!彆以為剛剛他沒聽到裡麵的動靜,明明幾個老家夥都被這丫頭氣的不輕,怎麼現在這三個老家夥個個滿臉諂媚地對著她前呼後擁?

禦林軍首領姓吳名羽博,也是出身將門,不過他的父親隻是個芝麻大的小官,自然不能和謝昭這樣雄厚的身家背景相提並論。他和謝昭年紀相仿,又同在上京都長大,說沒被那個小霸王欺負過,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這次謝昭入獄,吳羽博自然是樂得看戲。今天陳默來時,吳羽博並未刁難,就是知道裡麵那三個老家夥的脾氣。

這沒想到,幾株香的功夫,這幾人一出來就變成了這樣的光景!

“哎哎哎,陳姑娘慢走啊,慢走!下次我再登門討教!”看見留不住陳默,白海城腆著一張老臉在陳默後麵喊道,也不顧街上人來人往的詫異表情,臉上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宋立仁板著一張老臉瞪了白海城一眼“看看你自己,像什麼樣子!”

白海城雖然也六十多歲了,可是大師兄的積威猶在,此時聽了宋立仁的話,隻好縮了縮頭,訥訥不語。

“還登門討教呢!連人家住哪兒都沒問到!”說完,宋立仁哼了一聲,摸著酸痛的脖頸往前走去。

白海城呆立當場。

邱虎也低低地嗬斥了一句“就是,陳姑娘搞不定,不是還有那個叫霍梓軻的小子嗎?”

白海城無奈的摸了摸頭--一開始好像是你們先發難,才把關係搞僵的吧?現在又怪在我頭上,我招誰惹誰了?

其實對於這次驗屍,陳默是不滿意的。雖然知道了死者並非死於火災,可是真正的死因如今卻還無從知道。雖然可以通過對屍骨的重新檢驗來找出死因,但現在工具不夠,屍體也無法運出來。

這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陳默還在惆悵死因,卻不知道當赫連晴接到今天的消息時,恨不得此刻立即進宮麵聖!

拿著密報,赫連晴在房間中來回踱步,臉上的表情一會兒喜一會兒怒,過了半響,赫連晴向小青吩咐道“小青,將這份密報交給張副將,讓他交給我父親。切記,一定要親手交到張副將手上!”

赫連晴珍而重之地將密報交了出去,等到赫連長空收到的時候,忍不住大笑三聲“不愧是我赫連長空的女兒!做事就是漂亮!”

剛笑了幾聲,剛毅的臉上表情又沉了下來“隻可惜我赫連長空一生戎馬,卻都沒有給女兒一個好歸宿!”距謝昭出事已經五天了,可是謝王爺那邊卻音信全無,裡裡外外整個王府都是赫連晴一個女人在撐著,若不是赫連晴手段不俗,早就被那群豺狼虎豹拆的一點不剩了!

當天晚上,上京都中幾個高官都是行色匆匆,在平民百姓都在呼呼大睡的時候,幾個官員都在伏案疾書,或蹙眉、或忐忑、或擔憂地看著手中這一份奏折,不知道明天朝堂上又會有怎樣的腥風血雨。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

隨著元成帝身邊的大太監尖利的聲音,新一天的早朝又開始了。

元成帝高高在上坐在龍椅上,長長的珠簾擋住了他的表情,喜怒難測。

本以為今天肯定會有很多人跳出來說謝昭之事,可是此時滿朝文武卻都按捺不動,氣氛一下子僵持了下來。

因為謝昭之事,如今朝堂上分成了三派,一派是以赫連長空為首的武將,一派是以李尚書為首的文官,另一派則中立,純屬看戲。

這幾天為了謝昭一事,朝堂上天天吵翻了天,但是元成帝的態度也很是微妙,既不偏袒赫連長空,也不為李尚書說話,這就讓有心人琢磨起元成帝的心思來。

說起來,元成帝還是謝昭的親伯伯,關係十分之近,皇家出了這麼大的醜聞,元成帝應該儘量遮掩才是。沒想到元成帝卻是這樣放任的態度。

不由得,大家的目光都放到了立儲這件事上。元成帝也算是個勵精圖治的好皇帝,雖然開疆拓土不行,但是守成還是不錯的。單看上京都就知道政治清明,路不拾遺,夜不閉戶。

可是元成帝唯一有個軟肋,就是已經年近五十,膝下卻單薄地很,隻育有一女。雖然說百年之前也是女子稱皇,可是現時今日卻不太可能。因此,很多人紛紛猜測元成帝會在眾位親王之子中選一個過繼到膝下。

原本謝昭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因為謝昭之父是元成帝一母同胞的弟弟。可惜謝昭從下鬥雞走狗、橫行霸道,是個人見人怕的小霸王。試問這樣的人又怎麼能是下一任的皇帝?

雖然眾說紛紜,可是現今真到了謝昭這個事上,元成帝的態度就尤為至關重要了。人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若真要說什麼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那麼他們這個階層的人此時站在大殿裡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隻可惜,君心難測,就是元成帝身邊的大太監此時也不知道元成帝心中對此事是怎麼一個想法。世人常說伴君如伴虎,果然不假。

原本朝堂上很多人都已經得到了昨天的消息,兩派人馬都等著對方先出招,然後見招拆招。沒想到卻是誰都沒有跳出來先說,倒是一下子搞的眾人紛紛麵麵相覷。

最後實在按捺不在,李尚書剛想上前稟奏,沒想到赫連長空卻先行一步,朗聲道“啟奏皇上,這是昨日仵作最新的驗屍結果,還請皇上過目。”

大太監從赫連長空手中接過奏折呈給了元成帝。

元成帝翻閱的空當中,李尚書狠狠地瞪了赫連長空一眼這個老匹夫,年紀比我大,行動卻比我還快!就算你今天能拿捏證據,也洗脫不了你外孫的罪名!

李尚書娶妻納妾這麼多,老來才得一子,從小寶貝異常。再加上李思明雖然不學無術了些,可是對家人還是極好的,每每哄得李尚書眉開眼笑。如今兒子一去,李尚書一夜白發,整個人老了十歲不止。

雖然知道謝昭背後的勢力盤根錯節,但是李尚書為官數十載,經營下來也不算弱,再加上兒子已死,繼承無人,根本不怕和謝王府拚命!

元成帝看完奏折,久久不語。赫連長空的心一下子被吊了起來,原本信心滿滿,可是此刻卻不知道元成帝心中到底想要作何打算。

整個大殿中落針可聞,大家都摒著一口氣,等著元成帝開口說話。

“啪”地一聲,元成帝將奏折扔在了赫連長空腳邊,勃然大怒道“胡鬨!一介女童去驗屍,你們還真想的出!”

赫連長空額頭上的汗一下子流了下來,立即跪下俯身道“請皇上息怒。此女姓陳名默,驗屍手法得源於高人,已破獲多宗大案,上次驗證趙殤大將軍的遺骸就是出自此女之手。微臣絕不敢欺瞞皇上,望吾皇明察!”說完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元成帝聽罷快步下了龍椅,親自將赫連長空扶起“赫連將軍請起。是孤一時糊塗,怕赫連將軍聽信讒言。”元成帝語氣懇切,態度真誠,卻讓赫連長空的心一直在往下掉--皇上對赫連家的態度越發地喜怒不定了,這是在敲打他們啊!

元成帝重新坐回龍椅,這次態度溫和了不少“既然赫連將軍將這陳默說的如此神乎其神,那就宣她覲見吧!也好讓孤開開眼界。”

“宣陳默覲見--”大太監拖著尾音的聲音再次出現在朝堂上,底下的人很快就將陳默請了過來。

因為今天涉及到昨天的驗屍,陳默和那三位仵作早就在殿門外等候,如今聽到傳召,陳默率先走進了大殿。

“民女陳默見過皇上。”陳默強忍著不耐,入鄉隨俗地行了個禮,然後便肅立在大殿中央,眼觀鼻鼻觀心。

大殿中靜默了一會兒,然後便隻聽到元成帝的聲音在空蕩的大殿中響起,威嚴無比“陳默,既然赫連將軍如此信任於你,你便把當日驗屍情景一五一十地說與大家聽聽,也把你的結論說來聽聽。”

元成帝說的時候故意釋放身上的威壓,長居上位者身上都有一種威壓,而元成帝又是16歲登基,至今三十多載,這長年累月所積起來的威嚴不是常人所能比擬的,就是戎馬一生的赫連老將軍遇到元成帝釋放威壓的時候都忍不住兩股戰戰。

可是陳默卻像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似的,竟然敢抬起頭直視元成帝,臉上既無驚懼也無害怕,一片坦然,讓站在陳默兩邊的幾個官員紛紛側目,隻覺得不可思議。

其實這隻是由來於陳默常年累月下來的平等思想,在她心裡,雖然皇帝是高人一等,但是卻沒有辦法讓她真正地心生敬畏。而且就算她心有敬畏,就她那張麵癱臉,難道還有人想要從中看出什麼不成?

陳默聲音嬌軟,五官柔美,但是表情卻一如既往地嚴肅,雖然微微有些違和感,可是卻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讓在場身居高位之人都能靜下心來細細聆聽。

陳默將當時的情景娓娓道來,因為說的太過詳細,倒讓在場眾人忍不住不時地倒吸一口涼氣,看向陳默的目光越發詫異--這麼小的一個姑娘家家,當時真的能有如此勇氣驗一個焦屍?

但是當陳默說到開膛破肚、取肺查驗時,李尚書原本傷心欲絕的臉上表情立變,先是驚悚,後來變成了憤怒,一張老臉漲成了豬肝色“你,你!你剛剛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你要對我兒子的屍體開膛破肚?還要取他肺葉?我,我,咳咳咳。”

由於說的太過激動,李尚書被口水嗆到了,連連咳嗽,可是那手指還是顫顫巍巍地指著陳默,顯然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卻說不出來。

“不是要對你兒子的屍體做這些,而是我已經做好了,而且也查證過了,你兒子的肺葉上……”若說有的時候,陳默絕對是個沒有眼力見的人,完全忽視掉眾人驚恐至極的眼神以及李尚書想要殺人的目光,好心地糾正李尚書的錯誤。

李尚書因為這一句話,好不容易緩過的勁突然一岔氣,又猛烈地咳嗽起來,簡直好像要把心肝脾肺腎都要咳出來一樣。

元成帝有些無奈地賜座於李尚書,他怕他再這樣咳下去,就要死在大殿裡了。

“眾卿家該知道孤當時為何對赫連將軍如此了吧,實在是這個驗屍手法太過聳人聽聞,孤不想讓赫連將軍誤入歧途啊!”

元成帝的話字字誅心!

這擺明了就是說你赫連長空為了洗脫自己外孫的嫌疑,連這種開膛破肚之事都乾的出來了,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頓時,大殿中的官員都眼帶異色地看著赫連長空,議論紛紛。

赫連長空行軍打仗大半輩子,什麼樣血腥的場麵沒有見過?開膛破肚對於他而言隻是家常便飯,卻沒想到西嵐國人向來追捧風雅、講究體麵,又是重文輕武。一時間大殿中眾多文官紛紛上來諫言,直說的赫連長空麵無人色、無地自容,仿佛他真的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李尚書!”一聲清喝打斷了正在滔滔不絕地扳數著祖宗家法的李尚書,眾人一愣,元成帝則是更加不喜什麼時候他的朝堂上都能讓一個女人隨便嗬斥了?

但是為了體現他的君主風度,元成帝還是隱忍不發。

元成帝不說話,自然沒人敢說話。而赫連長空則是連連向陳默使眼色,意思讓她不要說話。可是那丫頭懂什麼叫眼色啊?照說不誤!

“李尚書,經過查證,您的兒子肺葉上並無煙熏和顆粒雜物。”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隻說的大家一頭霧水,幸而陳默看到了官員們莫名的表情,將此解釋了一番,直說的眾人驚愕異常--原來此人在被火燒之前已經死了!

李尚書聽到陳默的解釋,怒氣微微緩解,但是仍舊不能釋懷“即便如此,你如何能隨便擅自決定?對著我兒這樣的屍首你都能下的去手,我,我……”說著說著,李尚書一想到自己兒子死後還要遭這樣的罪,竟忍不住老淚縱橫。

陳默聽完李尚書的話,非但沒有同情,反而越加鄙視於他“李尚書,您為人父,親子已逝,您不去追查凶手是誰,卻隻計較您兒子的屍身!我請問您,您真的愛您的兒子嗎?您覺得愛您的兒子是為他找到凶手重要還是隻要保持屍身完整埋於地下即可?李思明在天之靈,想要的是什麼樣的結果,您,沒想過嗎?!”

陳默的話,句句命中靶心,一針見血,李尚書被說得呼吸急促,熱血上湧“你區區小丫頭,你懂什麼?那凶手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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