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容說完這些話,臉上的熱度還沒降下去,多少是有些羞恥的。
他能和宗赤淮打賭,就是覺得自己不會輸。
因為劇情裡宗赤淮就是第一,而現實是論單打獨鬥他暫時不一定贏得了宗赤淮。
可如果他賭宗赤淮贏,以宗赤淮的性子必定篤定自己贏。
到時候就是平手,他們誰也沒贏。
謝容打定主意,要讓主角攻體會到社會毒打。
現在被毒打的成了他,宗赤淮突如其來的行為讓這一切都落空了。
謝容說起來都有些羞恥,這些羞恥似乎又不單單是計劃落空後的羞恥尷尬。
再看宗赤淮,從他說完那句話開始就恍惚的樣子,好像在懷疑人生。
謝容一下就傲嬌不滿了。
懷疑什麼呢,有什麼是值得他懷疑的。
他謝容就不能是大度的賭對手贏的人麼,宗赤淮這是覺得他心胸狹窄所以不敢置信麼。
他冷哼一聲,下巴一抬,衝傻在原地世界觀重塑的宗赤淮說,“沒想到會是這結果?”
“沒”宗赤淮恍恍惚惚。
他真沒想到他會喜歡一個alpha。
“你沒想到的事多了呢。”
謝容斜他一眼,無知的主角攻,不開心地進了宿舍直奔浴室而去。
宗赤淮讓他的話弄懵了,不明白還有什麼是他想不明白的,他都能喜歡alpha了,總不能還喜歡非人類的東西吧,能有什麼比這更讓想不明白的。
衝擊力太大,小處男alpha,連發熱期都是硬熬過去的宗大少真的很恍惚。
感受到了來自世界的惡意。
他費儘心思,千辛萬苦才求得謝容和他做兄弟。
也許還沒做成。
現在他喜歡上這個alpha,宗赤淮已經可以預見往後慘淡的人生了。
他是不喜歡oa,但也沒想喜歡alpha啊。
宗大少有點崩潰。
但見謝容突然走了,內心在崩潰,腿還是誠實地跟上他。
直到嘭地一聲,浴室門在他眼前關上,差點砸到宗赤淮的鼻子。
裡麵嘩啦啦地水流聲喚醒了宗赤淮的理智。
路過的常北見他在浴室門外駐足,表情緊張,大吼一聲,“手下留情!”
宗赤淮“?”
“千萬彆動手,這門還是個孩子,它才來到我們宿舍四天啊,還是個孩子呢!”
常北語氣悲愴,聲淚俱下,“讓它壽終正寢吧,它是無辜的啊,有什麼衝我來!”
他已經知道上次的門就是宗赤淮拆的了,常北在角落裡找到那個金屬球的時候,心痛到無法呼吸。
天知道,那幾天他遭受了什麼。
風吹蛋蛋涼的感受,他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常北無比堅定地守在這道門前堅決不讓宗赤淮逾越一步,“有我在彆想拆門!”
“實在不行”他痛苦道,“你拆我吧。”
正嫌棄有道門擋住礙事,很想故技重施拆門的宗赤淮“”
看不出來,這小子還挺了解他的。
“我對拆你沒興趣。”
他現在隻對拆門和門裡麵那位有興趣。
一聽裡麵嘩啦啦地水聲,宗赤淮就想到上次闖進去時看到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