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海灘開始!
二龍山,共有三條上山關隘。
此時的二龍山兩條關隘已被堵死,隻留下一條上山的去路,兩側皆是險峰,縱使猿猴也難攀援,易守難攻。
時間已是三天後。
一眾土匪嘍囉不斷徘徊,衣服倒是整潔不少。
對比白虎山的土匪們,這些土匪的衣物少了不少補丁,看起來小日子過得不錯。
拒馬和鐵鎖鏈接擋在關隘口,幾個土匪無神的趴在拒馬上,眼巴巴的被頭頂的日頭暴曬,等待輪崗的時刻。
這日頭毒辣的緊。
麵前不遠處上山的小路上,一個光頭身影慢慢走來。
這身影肩頭扛著一把月牙禪杖,大串的佛珠掛在脖子上。
正是何尚。
此時的孔家兄弟已經被何尚接來,孔家兄弟和曹正楊誌等人都在曹正的酒家等待。
土匪嘍囉們眼見著一個大和尚健步走來,身體魁梧,頓時神色警惕。
是這大和尚的身材太過顯眼,加上那肩上扛著的月牙禪杖也是看起來重量不輕。
日頭毒辣,讓一眾土匪眼中的空氣都看起來扭曲,何尚身形漸漸逼近,走到了拒馬麵前。
“大和尚,你是做什麼的,報上姓名!”
為首的土匪叫住何尚的步伐,眼神緊盯著何尚的動作,生怕何尚下一步就掄起禪杖。
“勞駕傳個消息,我是想在這二龍山落草入夥。”
何尚和善開口,話語間將肩上的月牙禪杖杵在地上,驚人的重量下使得月牙禪杖落地響起一聲悶哼。
這般動作惹得一種土匪雙眼擴大,緊盯著那杵在地上的月牙禪杖。
這禪杖怕是要五十斤以上!
那為首的土匪定了定神,咽了一口吐沫開口再次詢問
“大和尚,為何要來我這二龍山落草啊?”
何尚指了指自己頭上戒疤,而後解釋道
“我本來就是個和尚,在東京城翻了命案,殺了個為禍一方的官宦子弟,聽聞這二龍山上有個寶珠寺,為首的方丈主持門都落草為寇,想著都曾經是佛門弟子,所以想到這二龍山落草。”
“原來是這樣,大和尚說的很合理。”
為首的土匪思慮了一下,回應何尚的話語停頓說道
“但是大和尚你很不巧,我們這二龍山半年前就放出了消息,不準備招收新的人了。”
“那你問還問我為何要來這二龍山落草?”
何尚語氣微怒,情緒半真半假
“莫不成你是戲耍我?”
“戲耍你又如何?”
為首土匪本就不把何尚放在心上。
雖然何尚身材魁梧,用的兵器也是重量非凡,但是也不影響這麼久作為二龍山土匪的跋扈。
這二龍山易守難攻,官兵來了都要灰溜溜的折翼而歸,彆說一個隻有些蠻力的大和尚。
何尚聽到土匪的這句話語,眼角微曲,嘴角掛著笑容回應
“我告訴你如何!”
手中镔鐵月牙禪杖徑直的掄起,堅硬度35的禪杖此時發揮作用。
圓木和鐵鏈捆綁的拒馬在何尚手中镔鐵禪杖的巨力下脆弱的像紙糊的窗戶。
一擊揮砍,麵前的圓木碎裂,鐵鏈崩斷,惹得拒馬後的土匪們驚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