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裡的路倒還好說,最起碼都是瀝青路,頂多有些積水。
可出了城,城外的路那都是泥巴路啊。
你這不是借我的三輪車到城外去作踐嗎?
崔大爺死活不同意。
秦淮茹眼淚巴巴,苦苦哀求了好一陣。
崔大爺才重重歎了口氣,答應將三輪~車借給她。
也就人家崔大爺脾氣好,也就人家崔大爺兒子小崔師傅,在修車鋪上班。
人家崔大爺這輛三輪車,還是他兒子孝敬他,利用工作之便,給崔大爺組裝起來的呢。
也就維修成本低了點,否則,人家崔大爺無論如何,都不會把三輪車借給秦淮茹。
秦淮茹借來三輪車後,連同崔大爺家的雨衣也給借來了。
臨來前,人家崔大爺還沒好氣叮囑了秦淮茹一句“三輪車我借給你了,但出了啥事我老崔概不負責!
不是老崔性格太冷,而是眾所周知,賈家那位主母她不講理。
萬一路上出個什麼事兒,賈張氏鬨將過來,讓他賠償損失怎麼辦?
彆人或許辦不出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但對於向來不知道臉皮為何物的賈張氏,她絕對能辦出這樣的事兒。
所以,人家崔大爺把自行車借給秦淮茹後,專門給她打了一個預防針。
“崔大爺,瞧您說的,您借三輪車給我們用,我們家就已經感激不儘了,出了事兒哪裡敢讓您為我們負責啊?
秦淮茹的話到是讓崔大爺高看了他一眼。
可崔大爺人家也知道,賈東旭這個媳婦,在他們賈家不當家。
“唉,但願他們這一路上,彆出事兒吧。”
崔大爺瞅了一眼越下越大的雨幕,縮了縮脖子,轉身回屋了。
秦淮茹借來三輪車後,身披雨衣的賈張氏和易中海,已經等在大門口了。
壹大媽帶著棒梗打著傘,來給他們三人送彆。
目送三輪車消失在雨夜中,壹大媽這才領著棒梗回了家。
何雨柱當然聽到了賈家的動靜。
這大晚上的,頂風冒雨出城,去南郊采石場,純粹是有病。
賈東旭不就是腳趾頭被砸斷了嗎?
將斷趾校正了位置,拿兩根木棍往腳趾頭兩邊一擱,用根繩子把腳趾頭連同木棍全都綁起來。
讓它自己把斷骨處長上就行了,還非得大晚上的,頂風冒雨去給他送藥。
這不是去送藥,這是去送死!
反正跟何雨柱沒有任何關係,他照樣睡自己的覺。
下雨天睡覺就是爽。
一覺醒來,何雨柱讓尿給憋醒了。
醒來後,他一看天光大亮。
起床,先上個廁所。
隔著牆壁上的小窗戶,何雨柱驚訝的發現,外麵公廁外麵有好幾位大媽正在排隊。
昨天晚上那場雨下得太大了,院裡的積水勉強算是排出去了,可外麵街道上的積水卻已經成了淺河。
幾位大媽正蹚著水,排著隊,等著輪蹲呢。
這裡麵何雨柱就看到了壹大媽,貳大媽,叁大媽,劉成媳婦等人。
好家夥,大院裡的大媽們幾乎都在這裡了。
這群大媽在水中排隊的同時,還在滿臉羨慕的議論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