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他是個天閹……這話我一個女人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反正就是他這輩子完蛋了，生不了孩子，娶不了媳婦。”
“他就算娶了媳婦，也是浪費。”
劉嵐說得很直接很露骨，一時間整個後廚都驚呆了。
“柱子，許大茂跟你住一個大院，你跟他熟不熟?”
楊師傅好奇問何雨柱。
雖然調令已經下來了，可楊師傅還沒去新食堂報道呢，他還想跟第一食堂這些老夥計多親近親近。
“算不上熟不熟，就住一個大院裡的普通鄰居。”
何雨柱微笑著說道。
聽他這麼一說，後廚眾人頓時放心了。
然後便開始議論開了。
“沒想到放映員許富貴精明了一輩子，卻生了個不會下蛋的兒子，可惜啊。”
“男人哪有會下蛋的?不都是女人下蛋嗎?”
“你懂什麼?這生孩子跟下蛋兩碼事兒，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兒，雞下蛋那也有不是讓公雞踩過的母雞，它也能下蛋的，就是下的蛋孵不出小雞。”
“對了，楊師傅，天閹是啥意思?我不太懂。”
那幾個學徒工好奇的問楊師傅。
楊師傅哭笑不得，這幾個小子求知欲挺強的嘛。
“這個天閹啊，他這個……你們聽說過太監沒有?”
楊師傅也不好解釋天閹這玩意兒，他忽然想起了皇宮中專門伺候皇帝的太監。
“知道，就是那啥割掉的唄。”
“我也知道，據說太監男不男女不女，那玩意兒膈應死人了。”
幾名學徒工連連撇嘴。
楊師傅哈哈一笑，說道“知道太監就很好解釋了，天閹那玩意兒比太監強不了多少，總之是
不能娶媳婦，不能生孩子就完事兒了。”
聽楊師傅這沒解釋，整個後廚所有人都懂了。
原來如此。
他們都打心裡為許大茂感到悲哀。
年紀輕輕，這輩子就完了。
許大茂今天來軋鋼廠裡，替他老爹領取年前最後一次下鄉放電影的任務。
他悠哉樂哉來到宣傳科，一進門，就看到幾個女廣播員聚在一起，在談論著什麼。
“真的假的?許放映員他兒子許大茂，是天閹?”
“千真萬確，現在咱們全廠工人都知道了。”
“真是可惜啊，老許怎麼生了這麼東西，還指望他傳宗接代呢，怕是這輩子都沒戲了。”
“就是，老許那麼精明的一個人，咋就生了這麼個玩意兒?怪不得上次我看到老許大罵他兒子呢，原來老許早就知道了這件事兒。”
“換作哪個當爹的知道自己兒子是個天閹，都會氣得要死，老許已經夠隱忍的了。”
幾名女廣播員正議論著，猛一抬頭，嚇了一跳。
她們正議論的那主兒，怎麼突然跑宣傳科來了?
許大茂當然聽到了她們的議論聲。
頃刻間!許大茂腦袋嗡的一聲!
他身體晃了一下，差點兒一頭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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