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還知道,自己這個不爭“一四零”氣的兒子,他還嫉妒人家何雨柱會功夫,打架特厲害。指不定昨晚上,他跑人家劉海中家去,煽風點火,讓劉海中跑去找何雨柱的麻煩。
結果,那老劉在何雨柱那裡挨了一頓臭罵。
聽老爹這麼一提醒,許大茂忽然想起來了。
“爹,我明白了!”
“是傻柱!一定是傻柱那個王八蛋,在背後造我的謠!”
“一定是他,絕對錯不了!”
許大茂恨得咬牙切齒。
他早就應該想到,是傻柱在背後造他的謠來的。
“你明白個屁!”
“趕快老實交代,昨晚上你都跟劉海中說了些什麼?”
許富貴虎著臉,狠狠瞪了許大茂一眼。
嚇得許大茂一哆嗦。
“好吧,爹,我老實交代。”
“昨天晚上,我在劉海中家,告訴劉海中,咱們廠領導給了何雨柱兩個有編製的工作名額。”
“劉海中頓時坐不住了,他想給他家倆兒子把那兩個工作名額弄到手。”
“再然後,我就回來了。”
“回來後,我就看到劉海中提著個籃子,籃子裡裝著東西,跑去中院敲傻柱家房門去了。”
“我也不知道他倆都說了些啥,再然後,我就聽到傻柱讓劉海中滾,將劉海中掃地出門,給他家裡趕出來了。”
許大茂十分心虛的對老爹解釋道。
許富貴好懸沒被的背過氣去。
“許大茂啊許大茂,我警告過你多少遍?”
“咱們大院裡的事情,你不要去摻和,你小子偏偏就是不聽是不是?”
“你瞅瞅賈東旭和易中海,他們兩師徒不比你許大茂牛逼啊,可他們師徒倆現在怎麼樣了?”
“都特麼被關進南郊采石場去勞改了”
“還有前院以算計而出名的閻埠貴,他現在怎麼樣?”
“工作丟了,老師都當不成,現在天天在學校裡掏茅坑!”
“你許大茂你以為你比閻埠貴強?還是你以為你比易中海要能?”
“自己沒那兩把刷子,就彆去招惹何雨柱,那小子就是一頭狼!誰讓他盯上,誰特麼準倒黴!”
許富貴站在許大茂麵前,居高臨下,對著許大茂就是一頓狂噴。
許大茂聽老爹這麼一說,他心裡也是一陣後怕。
“可是,爹,現在你必須救救我,我真的……真的不是天閹啊。”
“都怪那該死的傻柱,他在軋鋼廠造我的謠,害得我現在都沒臉出去見人了。”
許大茂皺著張長驢臉,委屈巴巴懇求老爹。
“啊呸!”
“你還知道要臉?”
“你還知道沒臉見人啊?”
“那你昨天晚上跑劉海中家,去煽風點火乾什麼?”
“隻要是有腦子的人,稍微想想就知道,你是跑去給劉海中通風報信,讓劉海中知道了何雨柱手裡有兩個工作名額。”
“那劉海中也是個沒腦子的玩意兒,廠領導給何雨柱的兩個工作名額,你特麼能要過來嗎?”“他也不想想,上一次,就那一個工作名額,結果鬨出了什麼事兒?”
“閻解成醉死在秦淮茹床上!”
“閻埠貴丟了工作,混得豬狗不如!”
“前車之鑒後事之師!許大茂,你小子還不長教訓是不是?”
“彆看何雨柱年紀輕輕,但他有心計有手段還擅長謀而後動,無論是閻埠貴還是易中海,他們跟何雨柱就不是一個級彆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