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第一見到易中海看書，還是大晚上的，縮在被窩裡一個人拿著手電筒偷偷看。
賈東旭的直覺告訴他，他師父看的書不是什麼好書。
易中海一把捂住了賈東旭的嘴!
“噓!”
“東旭，小點兒聲，彆讓人聽到。”
“咱們師徒倆能不能早點脫離苦海，離開這個破地方，就全指望這本書了。”
易中海捂著賈東旭的嘴，在他耳旁低聲說道。
賈東旭吃了一驚。
師父看的這究竟是什麼書?
居然這麼重要。
能關係到我們師徒倆能不能早點從這裡被放出去?
賈東旭順著手電筒的光仔細瞧了一眼那本書，他就看到上麵記錄著密密麻麻的文字，還有些特殊標記的圖案。
他隻看了一眼，就感覺一陣頭大。
“那行，師父，你快好好看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師父，你可一定要好好學，好好看，咱們師徒倆的將來就全靠你了杠。”
賈東旭壓低聲音丟下幾句話，便躡手躡腳離開了易中海的大通鋪。
易中海跟賈東旭一樣，都睡這種大通鋪。
地上鋪著厚厚的茅草，茅草上麵鋪上被褥，十幾個勞改犯擠在一起呼呼大睡。
打呼嚕的，放屁的，磨牙的，說夢話的……
總之，什麼樣的人都有。
打發走了賈東旭，易中海鑽進被窩，繼續用手電筒看那本書，當年上學的時候他都沒這麼認真過
“奶奶，新年快樂!雨水來給奶奶拜年啦!”
“雨水，新年快樂，又過了一年，我們雨水又長了一歲，哈哈，紅包拿好。”
大年初一，鞭炮聲中何雨柱帶著媳婦和妹妹，來給老太太拜年。
老太太很大方，孫女，孫女婿，連同孫女婿的妹妹都有紅包。
給老太太拜完年後，何雨柱兩口子又給老爹何大清拜年，給小叔蔡全無拜年。
何大清領著兄弟蔡全無，去後院給老太太拜年。
這種過年的氛圍，白寡婦的身份就有些尷尬了。
她也知道自己上不得台麵，乾脆躲在裡屋不出來。
老太太年齡最大，師父趙山河和師娘馬冬梅今天一早，會帶著仁孩子過來給老太太拜年。
師父師娘給老太太拜完年，何雨柱和陳雪茹自然要給師父和師娘拜年。
這就是老京都的禮數，尤其是在過年過節上最能顯示出來。
給師父師娘拜完年後，何雨柱還要騎自行車載著媳婦，去給三位師父拜年。
等給三位師父拜完年回來，都已經快晌午了。
馬冬梅和白寡婦已經下廚，煮餃子去了。
陳雪茹也拿了條圍裙，去廚房幫忙。
何雨柱坐在客廳裡，陪著師父趙山河小叔蔡全無聊天。
“柱子，你們家這裡裡外外的春聯可真不錯，這是請誰幫你寫得?”
趙山河瞅著外麵的春聯笑問何雨柱。
“師父，這都是我們家雨水寫得。”
“雪茹原本還想去外麵買幾副春聯回來，可我一想我們家不就有一個高材生呢嗎?”
“我就對雪茹說，你呀乾脆也彆買對聯了，你去外麵買幾張紅紙和墨汁毛筆回來，讓咱們家雨水寫春聯就行。”
“結果我媳婦還真買回來了紅紙毛筆和墨汁，我就給雨水攤開紅紙，準備好了毛筆和墨汁，就讓她上場了。”
“還真彆說，我們家雨水鋼筆字寫得好，毛筆字寫的也不賴。”
何雨柱的話逗得趙山河哈哈大笑。
蔡全無和何大清也都笑作一團。
誰能想到，這貼滿全院的春聯，是一個過了年才剛滿十歲的190小姑娘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