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蓮娜一看向老朋友陳雪茹求救也沒用,乾脆答應了何雨柱的價格。
儘管她知道,這單買賣就算是做成了,她將這批酒帶回她們國嘉,她也不會賺太多錢,可她還是想試試。
誰讓何雨柱泡製的藥酒,那麼夠勁,那麼吸引人呢。
“當然沒問題,你回去準備好五個紙箱子過來。”
“我當就就能給你弄來50瓶藥酒。”
“但咱們可提前說好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能打白條。”
何雨柱自信滿滿笑眯眯說道。
“不,何師傅,打白條可不是我們戰鬥民族的作風。”
“不過,我沒想到您居然這麼吝嗇,連箱子你都不給我。”
“你居然還要讓我自己去弄箱子。”
“好吧,誰讓我上了你的賊船?誰讓你泡的藥酒那麼帶勁14來呢?”
“我現在就去準備紙箱子。”
金發碧眼的伊蓮娜吐槽了何雨柱幾句,便急匆匆出了大院,去外麵弄紙箱子。
“柱子,我親愛的老公,你真能幫伊蓮娜弄到50瓶藥酒?”
“據我所知,你的酒櫃子裡,沒有那麼多藥酒啊。”
陳雪茹抱著孩子,一臉擔憂的對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哈哈一笑,道“媳婦,你不用擔心,其實我早就把咱們家菜窖,改裝成了酒窖,你等著,我這就下去給你那個外國朋友,去拿50瓶藥酒過來。”
菜窖才後院,距離雨水的房間不遠。
何雨柱來到菜窖旁,掀開蓋子,順著梯子下了菜窖。
“哥,你進菜窖乾什麼?”
雨水不解的跑過來問道。
“嘿,雨水,你來的正好。”
“我從下麵往上泡酒瓶子,你在上麵接住。”
“小心,千萬彆砸著。”
何雨柱在三米深的菜窖裡,仰視著雨水,笑著對她說道。
“好的,哥哥,沒問題。”
“我在我們學校裡,可是丟沙包的高手。”
“你隻管從下麵往上丟酒瓶就行。”
雨水躍躍欲試,站在上麵俯視著自己的哥哥。
何雨柱被都逗樂了。
丟沙包給接東西能一樣嗎?
他故作走進菜窖深處,從生機小空間裡,取出50瓶藥酒。
隨後,一瓶一瓶給雨水扔了上來。
還真彆說,雨水接的還挺準,一瓶藥酒都沒摔壞。
“行啊,我們家雨水不光是丟沙包的高手。”
“我們家雨水,還是一個很好的街球手呢。”
何雨柱揉了揉雨水的小腦袋,笑著誇讚了小丫頭幾句。
雨水樂不可支,笑得陽光燦爛。
“哥,你啥時候,往咱家菜窖裡,放了這麼多藥酒啊?”
雨水好奇的問道。
她也知道,自己哥前幾個月釀酒的事兒。
她更知道,嫂子那位朋友,那位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急切求購哥哥的藥酒的事兒。
可雨水還真不知道,就在她房間不遠處的菜窖裡,哥哥居然藏了這麼多藥酒。
“當然是你不在家的時候,我放菜窖裡麵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