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屋裡,正跟聾老太太嘮嗑呢。
剛才他瞅見,貳大媽在他家門口瞄了一眼,隨後急匆匆跑去了後院。
33不用問,貳大媽肯定是去給劉海中報信去了。
易中海根本沒把劉海中放在心上。
也就沒把貳大媽跑去報信當回事兒。
現在看到劉海中,沒往他家來問候問候他,反倒頭也不回的一直往前走,直接往大院外麵去了。
易中海就感覺有些奇怪了。
這老劉乾啥去?
我勞改完事兒回來了,他不應該過來問候問候我的嗎?
他可是如今大院裡唯一的管事兒大爺。
我一個勞改犯勞改結束,我終於回到大院裡來了,老劉應該衝我發發他的官威才對的呀。
他竟如此無視我易中海,這不是他劉海中的作風啊。
“何雨柱!柱子—”
“等我一下!”
“嘿,可算讓我找到你了。”
“你小子神出鬼沒,整天不著家。”
“我專門去了前門外大街,你媳婦的綢緞莊去找過你,你媳婦說你出去了,她也不知道你乾什麼去了。”
“害得我一番好找,可算讓我找到你了。”
劉海中等著三輪車,累得腦門上滿是汗珠,聲音急切的喊停了何雨柱。
何雨柱今天上午去婁董事家,給婁董事做了一頓菜。
順便給婁董事送去兩瓶自己泡的藥酒。
婁董事非要給何雨柱四十塊錢。
卻被何雨柱給婉拒。
自己上輩子的老丈人,喝兩瓶藥酒,哪裡好意思收他的錢?
可即便沒收錢,婁董事還是讓婁曉娥,塞給了何雨柱十斤全國糧票。
從婁家出來,何雨柱騎著自行車正要回正陽門,忽然就聽到有人喊他。
他扭頭一看,是劉海中。
“貳大爺,這大周末的,你不在家裡過周末,你跑來找我乾23什麼?”
“咱們大院裡是不是又出什麼事兒了?”
“跟我可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就大前天下午回了一趟大院,開了一次全院大會。”
“除了那天之外,我可兩天沒回咱們大院了。”
何雨柱首先撇清關係。
他生怕大院裡又出了什麼事兒,劉海中懷疑到他頭上來了呢。
劉海中連連擺手。
“柱子,不是這樣的,你彆擔心。”
“咱們大院裡這兩天沒出事兒。”
“就是今天,易中海回來了。”
“我專門出來找你,就是為了這件事兒。”
“我想今天下午再召開一次全院大會,在大會上專門說道說道易中海回來這件事兒。”
“貳大爺知道你小子鬼點子最多,這不貳大爺找你來,就是想讓你幫我出出主意。”
劉海中等著老崔的三輪車,滿頭大汗的來到何雨柱自行車旁,當即就說明了他找何雨柱的目的。
何雨柱頓時樂了。
看來,上次自己給劉海中出主意,讓壹大媽再領養一個孩子回來。
這老劉聽我出的主意,他還聽上癮了。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分明就是拿他當槍使呢。
“是嗎?貳大爺,易中海回來了?”
“那是好事兒啊,易中海回來,就能直接回軋鋼廠去上班。”
“到時候,壹大媽領養回來的兩個孩子,又有人養活了。”
“這麼好的事兒,您應該好好表揚表揚易中海才行,您跑來找我乾什麼啊?”
何雨柱停下自行車,笑著反問劉海中。
劉海中佯裝生氣,瞪了他一眼。
“柱子,瞧你說的。”
“易中海被判了五年,可是你舉報的他。”
“他這一回來,你不擔心他報複你?”
劉海中半認真半開玩笑道。
何雨柱連連搖頭。
“嘿,貳大爺,瞧您這話說得。”
“不瞞您說,我還真不怕。”
“我現在帶著我妹妹雨水,就住在我媳婦家。”
“易中海就算想報複我,他也鞭長莫及啊。”
“貳大爺,您說是不是啊?”
何雨柱笑眯眯反問劉海中。
“行了,柱子,咱們不要再逞口舌之利。”
“貳大爺找你來,就是想讓你幫我想個主意,狠狠敲打敲打易中海。”
“這老易,嘴上不聲不響,他經常腦子裡走事兒。”
“也就是人家經常說的,陰,陰險。”
“要不他怎麼偷偷藏了一把手槍,而不被人知道。”
“要不是你偶然間發現,他深更半夜偷偷擦手槍,指不定咱們大院裡哪個鄰居會倒黴,讓易中海背地裡打黑槍呢。”
“柱子,你上次舉報易中海,是幫咱們大院裡除了一害啊。”
“咱們全院鄰居都很感激你。”
“這次易中海勞改回來,咱們必須想個辦法,好好敲打敲打他。”
“好好殺一殺他的威風!”
“讓他以後夾著尾巴做人。”
劉海中終於在何雨柱麵前,圖窮匕見,將他專門跑來找何雨柱的意圖說出來了。
何雨柱一聽,頓時就樂了。
瞧這老劉,給我當槍使他還當上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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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著劉海中豎起一個大拇指。
“高!貳大爺,您這想法真實太高了。”
“咱們大院裡,有您這樣勇於為鄰居們負責的管事兒大爺,是咱們大院裡鄰居們的福氣啊。”
何雨柱太了解劉海中了,這家夥就是個官迷。
你先拿話捧他,絕對錯不了。
隻要拿話一捧他,他就犯飄,頭腦就發熱。
果不其然。
何雨柱捧了劉海中幾句,劉海中得意的笑了笑。
“柱子,還是你了解貳大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