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師傅,咱們又見麵了。”
吳主任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笑眯眯瞅著易中海說道。
吳主任對易中海,可謂是深惡痛絕!
就是因為易中海舉報了刁組長是敵特分子,害得他老吳都跟著受牽連。
一家人都被調查,審問。
那十幾天,可把老吳一家人給折騰壞了。
好在老吳一家人都是清白的,審問完,調查完,就沒他們家人什麼事兒了。
可經曆過那件事情後,吳主任算是恨上易中海了。
同時,吳主任心裡又有些後怕。
幸虧,他跟老刁隻不過是工作上的關係。
他也不知道老刁那老小子,居然隱藏的這麼深。
老刁那小子居然是敵特分子!
好在老刁被從機修廠裡給剔除出去了,沒過多久,就被拉出去打靶了。
估計現在墳頭草都長一米多高了。
不成想,當初舉報老刁的易中海,又因為在軋鋼廠盜竊,又被發配他們機修廠來了。
還真特麼不是冤家不聚頭。
吳主任可是至今還記得,大約兩三年前,那次易中海從他們機修04廠,被調回軋鋼廠時。他跟孫副廠長,還有刁組長,一起請易中海在廠食堂招待室裡吃飯,給易中海送行。
那天中午,易中海喝了幾杯酒,得意忘形,甚至含沙射影,辱罵他跟老刁是兩條老狗!
這事兒,吳主任至今還記得。
不光現在記得,他還會記一輩子。
他算是看透易中海是個什麼人了。
這老小子就是個慣偷,是個落難時,老是低調跟個孫子似的家夥。
可一旦讓他得勢,這老小子會報複人的。
正是因為如此,吳主任對易中海深惡痛絕。
現在,易中海又淪落到他手底下來了。
吳主任當然要讓人,好好給易中海上課了。
“吳主任,您這老部下,又重新回到您的隊伍中來了。”
“今後,還請吳主任多多關照。”
易中海一臉謙卑的笑容,笑著對吳主任說道。
“好說,好說。”
吳主任臉上的笑容,比易中海臉上的笑容還要燦爛。
留下易中海後,馬科長就坐著車會軋鋼廠了。
吳主任帶領易中海,來到機修廠的廢料庫。
舊地重遊,易中海心中滋味莫名。
“苟組長,這位是軋鋼廠新來的易師傅。”
“以後要好好照顧易師傅。”
吳主任樂嗬嗬介紹一位倉庫組長,給易中海認識。
“您好,苟組長,我叫易中海。”
“您以後喊我小易就行。”
“我是咱們吳主任手底下的老部下,兩三年前,我在吳主任手底下乾過活兒,也是在咱們這片廢料庫。”
“還請苟組長多多關照。”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易中海滿臉堆笑著,跟苟組長握了握手。
這位苟組長,四十來歲的年齡,個頭不高,皮膚黝黑,腦袋上是地中海發型。
一雙三角眼,兩道吊梢眉,蒜頭鼻子,大蛤蟆嘴。
這人模樣長得彆提多仇了。
要說以前那位刁組長,長得已經夠醜的了。
可這位苟組長,比他的前任刁組長,長得要醜十倍。
“易師傅,好說好說。”
苟組長現在是吳主任的心腹。
剛才,吳主任給他使了個眼色,他就知道吳主任有話要說。
打發易中海去乾活兒,苟組長跑過來,傾聽吳主任的教誨。
“苟組長啊,知道這個易中海是誰嗎?”
吳主任笑眯眯問道。
苟組長搖了搖頭。
“還記得你的前任組長,老刁吧?”
吳主任笑眯眯問道。
苟組長吊梢眉狂跳。
“當然記得了,吳主任。”
“老刁特麼是敵特分子啊,早就給槍斃了。”
“怕是現在墳頭草都長老高了。”
“吳主任,您問我老刁乾什麼?我跟老刁也就是見過幾次麵,我跟他真不熟。”
苟組長趕緊為自己解釋道。
“我知道,你跟老刁不熟。”
“我今天給你提起老刁的目的呢,就是想讓你知道。”
“剛才那個易中海,當年就是他舉報的老刁。”
吳主任下巴努了努,那意思直指遠方正在乾活兒的易中海。
“啥?!”
“老刁就是這人給舉報的?”
“臥草!這老小子看上去乖得很,沒想到居然是個狠角色。”
“吳主任,您說吧,以後讓我怎麼對待他。”
“我跟老刁一點兒都不熟,但我卻非常厭惡憎恨背後打人小報告的小人。”
苟組長盯了遠處正在乾活兒的易中海一眼,咬牙切齒的對吳主任說道。
吳主任冷笑一聲,說道“易中海何止是個喜歡背後打人小報告的小人?他還是個思想惡劣的盜竊犯。”
隨後,吳主任便將易中海,兩年多前,從他們機修廠廢料庫,盜竊一把手槍的事兒,一五一十告訴了苟組長。
苟組長聽得暗自心驚。
他以前也知道廠裡,曾經出過這麼一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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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做夢都沒想到,有朝一日,他居然跟那個從廠裡往797外偷了一把手槍的盜竊犯,產生交集。
另外,吳主任又向苟組長說明了,這次易中海又是因為從軋鋼廠裡往外盜竊東西,直接從軋鋼廠除名,被發配到他們廠廢料堆,專門讓他來勞改來了。
苟組長一聽,當場就樂了。
“嘿,這家夥還真是個慣偷。”
“吳主任,您就瞧好吧,我一定會好好給易中海上一課的。”
“給咱們機修廠抹黑的罪人,還想在咱們機修廠過好日子?門都沒有!我老苟第一個不答應!”
苟組長霸氣十足道。
吳主任滿意的點了點頭。
“行了,苟組長,這裡就交給你了。”
“我還有個會要去開。”
話一說完,吳主任轉身便走。
“主任,您慢走。”
苟組長點頭哈腰,送走了吳主任。
再一回頭,苟組長臉色變得猙獰。
何雨柱臨下班前,王秘書通知他,讓他去李副廠長辦公室一趟。
到了李副廠長辦公室,何雨柱驚喜莫名。
李副廠長居然又獎勵給了他一個工作名額。
不過,這個工作名額卻不是在軋鋼廠,而是在軋鋼廠下轄的機修廠“李懷德怎麼給了我一個機修廠的廚師工作名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