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站在我後麵，你也認識這些領導。”
何雨柱有些猶豫“廠長，這樣不太好吧？”
“如果我站在你後麵，不就是拎著燈籠進茅廁，擺明找茬嘛！這麼多上級會如何看待？”他打趣道。
聽了這話，楊廠長想了想，同意了他的想法。“那好，你回隊伍去吧。”
何雨柱回到第三排。第二排坐的是李懷德這類級彆的乾部，前方隻有廠長、副廠長以及董事婁振華，如今他似乎不再過問俗世之事，在工廠露麵很少。
估計是想儘量減少自身的影響力。如果不是今天有上級回廠，恐怕也見不到他的身影了。
“李哥，下午我單獨給您炒個菜，怎麼樣？”何雨柱詢問。
李懷德笑而不語，帶著一種微妙的表情讓何雨柱明白不言自明。
隻見一輛嘎斯吉普車引領在前，身後緊隨著兩輛軍綠色卡車疾馳而來。楊廠長大聲道“來了，快來了！”
在嘎斯吉普車緩緩駛至廠門口，人群前麵，戛然而止。楊廠長熱情地拉開車門，恭敬地迎接"熱烈歡迎各位領導光臨軋鋼廠！"
黃某高層領導麵色淡定，難辨其喜怒之情。他對楊廠長吩咐道"小楊，讓大家散一下，你帶我們四處走走就好。"
"好的，領導，明白！"楊廠長點頭照辦，隨即轉身對工人們說道，"大家可以各自回歸崗位！"
工廠長的話一出，員工們又一次錯失接近上級的機會。之所以會強調“又”，是因為這樣的事之前確實發生過。
然而這次，沒有人對楊廠長的舉動表示不滿，因為他們深知現實。在基層，地方官員的力量往往淩駕在直接管理者之上。大多數人陸續離開，隻留下高層管理層和重要人員。
何雨柱正準備離去，卻被那位大領導呼喚。“小何！”
"唉，是大領導呀！"何雨柱回應。
大領導罕見地展露笑意“又能得到你小子做的菜，今天真是期待。”接著他說，“今天不會隻有川菜吧？”
楊廠長接口解釋“老領導，既有北方菜肴，也有所準備。”
聽到這個，大領導滿意地點了點頭。“老傅，你看看，這些年輕人挺識趣的嘛！”他又對一旁的嚴謹中山裝男人說。
被稱為“老傅”的男人微微笑了，“早就聽說過這邊廚房的手藝不錯，今天得好好嘗一嘗。”
一行人邊談笑邊步入內廠，注意到門口衛兵列隊守衛。領導顯然對這一安排頗為滿意。
這時，李懷德走上前，為守衛者澄清道“他們都是退伍士兵，由街辦介紹進廠。素質很高，增強了安全保障，並為他們找到了新工作。”
大領導讚許地拍了拍李懷德的肩“小李，乾得真不錯。”
老傅調侃起他的嶽父“老黃，可彆這麼輕易誇他，這是理所應當的事。”
隨後他們談到李懷德的責任感“哈哈，老傅，看來你是對你這位女婿要求太高了！”
這些對話讓何雨柱看向李懷德，心生詫異原來他的嶽父如此有能力，難怪他能在軋鋼廠這樣的核心位置掌舵。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背後勢力是他屹立不倒的原因，儘管楊廠長曾與他對抗，但相比之下顯然不是對手。一個深思熟慮且有著強大背景的人，如若謹慎行事，幾乎無法被輕易擊敗。
雖然楊廠長跟這位大領導可能隻是交情深厚，但和將他視為半個親生兒子的李懷德相比，在獲得支持和信任上自然有所不同。在領導揮手之際，那些未武裝的衛兵紛紛過來聽候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