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夜非雪一襲白衣,懷裡抱著狐妃妃,月隱站在她的左邊,右邊則站著軒轅劍,在她的身後,跟著夜慶,一行四人的身影飄然落在張家的院子裡,張家的護衛立刻將四人圍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夜闖我張家有何目的?”張家的總護衛長謹慎地盯著夜非雪四人,沉聲問道。
“叫你們家主出來吧,就說月閣的人來了。”夜慶看了一眼夜非雪,目光轉到那總護衛長的身上,冷聲說道。
聽到“月閣”二字,那總護衛長的臉色立刻一邊,看著夜非雪幾人的眼神也變得凝重了一些,之前張慶豐派人去探查月閣的事情,他雖然不十分清楚,但隱約也知道遇到了麻煩,沒想到月閣竟然第二天就找上門來了,當下交了一名護衛去找張慶豐過來。
張慶豐本來正和張文嶽幾人商量對付月閣的事情,聽到那侍衛的話,臉色立刻一變,直接帶著張文嶽等人來到了前院,遠遠就看到了夜非雪四人。
“爺爺,上次打我的,就是那個人!”張博宇一眼就認出來了月隱,一邊走一邊指著月隱大聲說道。
張慶豐等人聞言,臉色立刻就是一變。
之前張博宇和張博藝同一天被人打傷,張慶豐讓張文翰和張文藝兩人查探此事,但夜非雪三人都呆在月閣的院子裡不再出來,他們自然找不到人,如今月隱被張博宇認出來,倒是讓他們吃了一驚。
“月閣人的禮儀就是這樣的嗎?深更半夜,月閣主帶著人闖進我張家,不知想要做什麼?”張慶豐站在距離夜非雪等人五米遠的地方,他的目光先是掃過月隱,之後又掃過軒轅劍,最後才放到了夜非雪的身上,冷聲問道。
“本座這可是跟張家主學的,張家主昨夜不是也讓人去我月閣的院子裡走了一圈嗎?本座還讓人給張家主帶話了,隻可惜,張家主似乎沒有弄明白本座的意思,本座隻好親自帶人來找張家主了。”夜非雪看著張慶豐,銀色的蝴蝶麵具在月光下閃著寒光,唇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語氣裡帶著對張家的不屑。
聞言,張慶豐的臉色立刻一邊,眉目間還帶著怒氣,“閣下莫要欺人太甚,這半月城的城主我張家做了幾百年,想要從我張家手裡奪走城主之位的不在少數,那些人的下場可都不好,閣下可要三思而行啊!”張慶豐的語氣森冷,看著夜非雪的眼神裡還帶著殺意,語氣裡更是充滿了威脅。
“本座會怎樣,張家主不必擔心,張家主還是擔心一下自身的處境比較好,我月宮出手,可是不會空手而歸的!”夜非雪絲毫不拔張慶豐的威脅放在眼裡,看著張慶豐,冷冷地開口。
此話一出,張家其他人的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一個個皆用看死人的目光看著夜非雪四人,更有人摩拳擦掌,蠢蠢欲動,之所以壓抑著,隻是在等候張慶豐開口。
不過,被人能夠忍住,張博宇可忍不住,隻見他往前一步,指著夜非雪,很是囂張地開口,“你們月閣算是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爺爺說話,真是……啊!”
張博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月隱一袖子揮開,這次可不比之前那次,月隱用了幾分力氣,張博宇直接倒飛出十幾米,最後落在一棵大樹下,吐出一口鮮血,頭一歪,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月隱的動作太快,張家其他人還未反應過來,待他們回過神,張博宇已經暈了過去,張家人又驚又怒,一個個奔到張博宇的身邊,張慶豐伸出手,探查了一下張博宇的身體情況,當探查清楚之後,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博宇的修為,廢了!”他看著張家其他人,從牙縫裡發出這幾個字,豁然站起身子,看向夜非雪幾人。
張文嶽等人聞言,一個個都震驚了,等到回過神後,俱都沉痛地看了一眼張博宇,隨後和張慶豐一樣,眼睛死死地等著夜非雪,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恐怕夜非雪早就被張家的人千刀萬剮了!
“彆看本座,張公子屢次對本座不敬,本座若是沒有什麼表示,又如何立足呢?”對張慶豐幾人的眼神視而不見,夜非雪冷笑了一下,聲音冰冷而不屑。
“閣下欺人太甚,我張家的人不是這麼容易欺負的!”張慶豐咬牙切齒地看著夜非雪,眼裡冒著火花,顯然是氣極了,“都給本家主上,殺了他們!”
隨著張慶豐一聲令下,那些張家的護衛立刻朝夜非雪四人殺去。
夜非雪四人立著不動,夜非雪、月隱和軒轅劍三人神情不變,之後站在後麵的夜慶冷哼了一聲,拍了拍掌,立刻有上百黑衣人出現在張家院子裡。
“殺!”夜慶看了一眼夜非雪,見其點頭,轉頭看向那些黑衣人,冷冷地下達了命令。
皎潔的月光下,張家的人和月宮的人碰撞到了一起,整個院子裡充斥著兵器碰撞和兵器入體以及人體倒地的聲音,濃厚的血腥味充斥在鼻尖,讓夜非雪的眉微微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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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讓我趕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