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收拾完了趕快走,你要在洋沫來之前,趕緊離開這個屋子。”郝峰說道。
“是,老總,放心吧,我絕對會給你們創造二人空間的,不會來打擾的。”小張壞笑的挑眉。
“這麼多鬼心眼,明天就開了你!”郝峰笑著說道。
“好了,好了,收拾完就快走。”郝峰還是不住的催促道。
洋沫帶了藥,按了門鈴,聽到裡麵的聲音說道“門沒鎖。“
她一拉門,走了進去,走過客廳,向著臥室走去,看到躺在床上,撐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的郝峰。
放下了藥,洋沫走過去用手試了試他的頭,又不確定的用自己的額頭碰了碰,郝峰隻感覺自己此刻幸福死了,額頭此刻也不知是因為病著,還是幸福的升溫。
“我帶了藥,給你倒點水,一會你喝下。”洋沫說著端起了空杯子向著廚房裡走去,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聽到洋沫瞬間緊張起來的聲音,說道“你在哪裡?怎麼了?好,我馬上過去!”
洋沫重新從廚房裡出來,帶著空空的杯子,裡麵沒有盛一滴的水,這個男人的電話就能讓她如此著急嗎?著急到連一口水都來不及給他倒嗎?
“我得走了,藥你自己喝.”洋沫臉上洋溢著興奮,那笑容是因為剛剛接到了姚齊的電話吧。
郝峰,很難過,他聽到自己胸腔像是被重物擊打的聲音,一聲蓋過一聲,敲在胸口,震裂般的疼痛。
他強撐著坐了起來,看著她快步走向門口的身影說道“洋沫,有的人恨不得把心都掏給你,可是你卻假裝不在意,有的人,都快要把你的心掏空了,你都在假裝不疼。”
“除非我死了,心不再疼了,否則,隻要它還跳動一下,就會為了他不顧一切。”洋沫甩下了一句話,走出了郝峰的公寓。
“洋沫你這個傻瓜!”郝峰背靠著床,磕著頭,心痛的說道,其實,他又何嘗不是呢,她等著姚齊,而他在等著她。
洋沫打車來到了姚齊說的地方,是一家高級酒店,姚齊站在酒店門口,看著下了車興衝衝的向著自己走來,似乎他每次傷害的都是她柔軟的地方,不會對她對他的愛有任何的傷害。
“怎麼了,姚齊。”洋沫問道。
“你來。”姚齊擁著洋沫進了酒店,走進了房間,說道“我想你了,尤其想你的身體。“他的話語放蕩,讓洋沫不由的羞紅了耳根。
“怎麼,沫兒,還臉紅。”說著輕咬著她的耳垂,在她的耳邊吐氣如蘭。
他聽到了對麵開門的聲音,眼眸嗖然睜大,放開洋沫,看向了貓眼處,一個男人正要走進他對麵的房間。
“小姐,請問我定製的晚餐還要多久。?”冷顏少站在門口問道。
“不好意思,先生,餐車都是在八點的時候,統一配送晚餐的。請您再等一下。”過路的服務小姐笑著說道。
“恩,好的,謝謝。”冷顏少說完,帶上了門,走了進去。
為了和莫總談好一單生意,知道大腹便便的他,最喜美色,有色在前,他的生意就談成了一半,這個家夥是吃葷的,為了在兩家公司的競爭中出頭,冷顏少便點了套房,讓莫總享受一晚來換取手上的合約。
有時候工作的事情不一定在在飯桌談,在飯桌上反而談不了,對待什麼樣的人就要想好什麼樣的應對方法。
冷顏少放下了西服褂子,看到了桌上自己放置的咖啡,他最喜歡的事情,莫過於工作之後,品一杯咖啡了,能夠讓他清醒許多,更能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麼。
攪動著咖啡,冷顏少的手指頓了一下,看著浮起的泡沫,以及飄過鼻尖濃鬱的香味,享受著,慢慢的喝著。
“洋沫,一會你去給隔壁房間去送餐,放心,他不認識你的,他對和他沒有來往的人,見過也不會有印象的。”姚齊望著貓眼,對著站在身後的洋沫說道。
“隻是送餐嗎?”洋沫有些心寒的問道。
姚齊轉過頭,看著一臉絕望的洋沫,支支吾吾的說道“對,隻是送餐。”
“那還要我乾嘛,隨便一個人送餐就好。”
“那你知道還問,我知道隻有你肯真心幫我,我才找你。”姚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