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什麼事都如此在乎,如此的放不下,現在早就被壓垮了。”她笑的釋懷,笑的坦然。
司嫣靠在門旁,看著許寧輕敷著眼睛,就那樣靜默的看著,她從許寧屋裡出來的時候,看著他急忙的從車裡下來,向著她的方向快速的小跑了過去,眼神裡帶著點點的擔憂。
“這麼這麼久!”冷顏少問道。
“沒吧,也就一會吧。”
‘“寧兒怎麼樣了,你知道我有點擔心,剛才答應讓你倆單獨一起,之後我就後悔了。”他毫不掩飾的說道。
“她已經好多了,我覺得其實我們可以做朋友的。”她抬頭,笑意蕩漾。
“是我想多了,上車吧。”冷顏少打開了車門,說道。
許寧細心的上妝蓋住自己有些腫脹的眼睛,有上了淡淡的粉底,瞬間讓自己看起來有神采了很多,穿了衣服,手指間緊緊的握了字條,出了門。
她承認司嫣說的對,沒有任何時刻讓她感覺比剛才難過,即使是病痛折磨的時候,因為感覺是完全不同的,前一種是心痛,後一種是身體上的痛。
夜叉聽到了喊他的名字,他已經在牆上刻了五個道道了,還是沒有聽到許寧來看他的消息,內心隱隱的有說不出的難受。
許寧站在探監室裡等待著夜叉,手指突然有些不適應,很緊張,不知道見到夜叉該如何說,他看到自己會又怎樣的表情,她被自己的想法折磨著。
她聽到了腳鐐拖地的聲音,聽到夜叉遠遠清嗓子的聲音,有些心疼。
夜叉走進門的時候,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許寧,表情瞬間浮現上了喜色,完全沒有生氣,完全沒有難過。
許寧看到夜叉現在的樣子,身上穿著囚服,儘管仍舊擋不住他眉宇間的英氣,但是穿著這身衣服,少了霸氣,而且仿佛被冠上了標簽,她的眼神在他的身上來回的看著,看到他腳上的鐐銬,一路看上去,看到他依舊白的如女生一樣的臉上有了少許的胡茬。
她的心微痛,看到他現在的樣子,不覺用手捂著嘴,心痛的快要滴出血來。
夜叉隻是看著她,看著她現在的表情,很滿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拖著鐐銬向著許寧走了過去。
一把將她攬入自己的懷抱,他可以聽到她胸腔裡跳動的心臟,這是為他而瘋狂跳動的心!
擁抱是心與心貼的最近的時候,可以感覺到她身上暖暖的溫度。
他一隻手抱著她,揉著她的後背,撫平著她的情緒,全然沒有一絲的怪罪。
“我怎麼會那麼做!”她的淚滴在他的脖頸處,捂著嘴嗚嗚的哭著,心疼他現在的樣子,更愧疚自己做的蠢事,她更沒有想到,夜叉見到她的時候,還將她擁抱在懷裡,安慰她的情緒。
是自己從來就沒有讓自己好好的關注過這個男人,伏在他的肩頭,所有的記憶緩緩而上,她越來越感覺對不起他。
放開了許寧,他擦著她眼角的淚,淺笑著看著她,說道“這一次的淚是為我流的,和上一次給你擦淚的時候,感覺就是不一樣。”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許寧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泣不成聲。
她的心裡已經將自己的愚蠢罵了無數遍了。
夜叉看著她的臉,被淚水衝開的妝容,將她昨晚的黑眼圈暴露了出來,他問道“眼睛這是怎麼了?”
司嫣去了醫院,剛站在門口,就看到在床上的城言在笑著,向門口掃了一眼,看到了她。
“嫣兒,來,來,你看馨然給我買的笑話書,這個還真好笑!我都已經在做複健了,而且這大半年也早就恢複好了,但是他們死活不讓我出去,呆在這裡我都胖了。”城言幸福的嘟囔道。
司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回道‘你呀,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這麼說你哥,最近過的好嗎‘城言看著司嫣的臉接著說道‘你不知道,你的臉是晴雨表,開心不開心都寫在臉上。‘
‘那哥說我現在是什麼心情?‘
‘很平淡,但是有心事?是嗎?‘
“沒有,我隻是想見哥哥了。”司嫣淡淡的說道。
“最近和冷顏少過的好嗎?”城言想到她們一路走過的艱辛,看到司嫣的神色有變化就莫名的擔憂,老是往壞的地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