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仙,棄夫是妖!
太陽光暖暖融化地麵的白雪,有些滑。睍蓴璩曉
她懷裡抱著正是剛才依偎在她身邊的木槿小妖。
月華的寢室,她一向都是知道的,隻是沒有合適的契機來,沒想到這一次她居然鼓起了勇氣。
門沒有上鎖,周圍也沒有侍女,輕輕一推,便推開了。
月華的身上有淡淡的墨香,白淨的綢緞衣服上有些許褶皺的痕跡,似乎整晚都沒有入睡,見到來人是冰璃,他有些微紅的眼眸更加可怖。
他的聲音有些許暗沉“怎麼會是你?”
冰璃下意識地抱緊手中的木槿小妖,強忍住內心的顫動,微笑道“可以等我把話說完再趕我走嗎?”
月華沒有說話,代表默認她的意見。
屋內的裝扮很是淡雅,除了床,桌子和凳子,其餘的都是一些山水畫和字畫。
隻是桌麵上宣紙和筆墨有些淩亂。
她走近桌子,無意間瞟了瞟桌上的那幅畫。
白淨的宣紙上,一個女子正挨著河邊半躺,下筆很是精細,任何一個細節都沒有放過,似乎在著力烘托畫中女子的氣韻,隻可惜,或許是她闖進來的時機不會,畫上女子的臉並沒有畫。
不過不畫她也清楚。
畫中女子一定是嵐雪。
冰璃將事先收回,笑的有些諷刺“你畫了一個晚上?”
“是。”
她繼續笑“畫貌似比人更美。“
“……”
然後是短暫的沉默。
她歎了口氣,“我不是來跟你辯解上一會的事。”
他眼眸複雜“我知道。”
她繼續笑,笑的有些淒涼“月華,你當真連跟我說上一句完整的話都不行嗎?”
月華繼續沉默。
冰璃撫摸著懷中的小妖。
她的聲音似乎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你或許認為我在騙你,或許在你心中我是個壞女人,但是你不知道……你忘記我,拋下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為什麼總是你忘記,讓我記得?好不公平。如果可以,我也能選擇失憶就好了。”
月華依舊沉默。
冰璃淺笑,抬頭看著他“月華,你能不能看見她?”
月華的視線瞟向將懷中小妖放在桌上的冰璃,皺眉沉默。
冰璃又開口,“能看到的是吧?因為是你的血賜給她生命的,就像曾經的我一樣。“
月華再次皺了皺眉,似是聽不懂她在胡言亂語什麼,轉身就要走。
冰璃蒼白地一笑,從背後擁抱住他,乞求道“你其實並沒有那麼討厭我對不對?你是記得的,我對於你來說並不陌生對不對?“
她緊緊摟住他。
月華的眼底波濤洶湧,掙紮了片刻,突然轉身,猝不及防地吻住了她。
冰璃欣喜,攀上他的脖子,閉上雙眼,回應他的親吻。
他吻的是那樣沉重,那樣絕望……似乎要將她納入骨子裡。雙手捏在她的腰邊,力道之大差點將她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