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娘”的自稱,用在了一個孩子的身上,顯得是那麼的變扭。
嵐尚煊終於清醒過來,高興的喊道“原來我沒死,我沒死,哈哈哈。”
龍少狂很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要死,還得經過你哥的同意。”
一說起他哥,嵐尚煊的眸子頓時暗了下來,變的無精打采,一臉自責的說道“都怨我,都怨我,要不是我不好好修煉,我哥也不會死在那群屍人的口中。”還沒自責完的他,頭上突然被砸了一個果子,痛的嵐尚煊大呼“哪個毛賊敢偷襲我啊?!”抱著腦袋,他站起來,忽然看到一張很黑很黑的臉,嵐尚煊立馬停止住了自己的呼叫,並且壓抑的說道“哥,原來你沒死!”
一句話,已經把嵐雲清給逼到了爆破的邊緣,不由的擰住了他的耳朵“難道你那麼想讓我死麼?”
嵐尚煊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哥,是誰救了我們?”
嵐雲清把目光移了過去,嵐尚煊回頭,卻發現,原本那頭巨大的豹子和一個小小的身影,已經不見了蹤影,留下了一地他們曾經來過的印跡。
“是她麼。”嵐尚煊很是迷茫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嵐雲清沉默了,他不知道,這個女孩,她到底是敵,還是友?!
事情來的快,過的也快。
轉眼間,已經過了八天了,還剩兩天的時間她就可以出去,不知道果子酒和那個老頭到底死沒死,恐怕已經葬身屍人口中,或變成屍人了吧。
龍少狂的左手邊是悟天,它強壯的身軀,和它的主人佇立在這懸崖邊上。
妖嬈帶著稚氣的麵孔,眸子裡閃過一絲冷血,迎風而立,她的袖袍被狂風給刮起,龍少狂閉上了眼睛,呼吸著這清新的空氣。
玄幻森林,已經被屍人給覆沒了,一路上走來,遇到了稀少的幾個屍人都被她和悟天解決了,夢寰的能量確實非常的好使,不用她浪費鬥氣,冰如狂暴的風一般把屍人給卷住,然後一瞬間成了一塊塊冰渣子。
她的眸,如黑夜一般的耀眼閃爍著,從未變過的表情,雖然冷酷但是不乏美感。她的發,交織,纏綿,混為一團,與風親吻,與空氣接觸。這樣的她,必定傾國傾城!
“出來吧。”
淡淡的聲音從龍少狂的口中發出,她身後不遠處的大樹上閃過一抹紫色的影子。那人邁著懶洋洋的步伐,天生的王者氣質散發,一步步的,走向她。
“小狂狂,這麼快你就發現我了,我還以為還需要幾天的時間呢。”來人不是彆人,正是在之前的洞穴裡消失的帝皇,他的麵龐在陽光下顯得是那般美,紫衣黑發,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紮不束,微微飄拂。那件紫色衣服是那麼的稱他,但是在他的麵前,那原本華麗的紫衣也失去了原本的光華。
還未等他靠近一步,一把雪亮的藍色匕首就放在他的脖頸上,龍少狂嗜血的看著他的臉,仰起頭來“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那語氣,狂妄至極。
帝皇紫色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他看著自己脖子上的手,以及還不到自己腰間高的孩子,她還是站在了悟天的背上來抵著自己。他不惱怒也不生氣,帝皇淺笑著抱住了龍少狂的身子“你這樣謀殺我?也不嫌累的慌?”
好體貼的話語,但是在龍少狂的耳朵裡就如針紮一般“回答我的話!”
不容一點的冷酷口吻,帝皇承認,他的心是有那麼一絲疼。他的手輕撫過她的麵頰“這麼多天,你到底經曆了什麼?”
“彆給我轉移話題!”龍少狂目光狠厲的盯著他。
帝皇一抹苦笑,怎麼幾天不見就那麼的冷血?
“好吧,告訴你也無妨,我會一種媚術,隻要彆人盯著我的眼睛看,就會得到我想要知道的東西。”帝皇無奈的說道,這個秘密,隻有他和阿虎知道,他可是第一次告訴人家,這種秘密,少一個人知道就少一份危險。
“是攝魂術麼?”龍少狂這才收起玄暝,她跳下悟天的背,背對著帝皇。
帝皇的眸子裡染上了幾分笑意“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是攝魂術,攝魂術可不是與生俱來就有的,我這是天生的。”說完,他大手便扳過龍少狂的肩膀,那雙紫色的眼睛與龍少狂對視,龍少狂隻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漩渦,深深的迷茫著,怎麼也拔不出來。
這雙美麗的眼睛就像是能夠看穿世間的一切,透析內心的深處,它展示一個幽深的通道,通向神秘向往的歸宿,一個深藏吸引顫抖靈魂的寶藏,可以一直一直的沉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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