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璿不明白人死了為什麼還要嫁衣?而且還是去廟裡求嫁衣?
“去廟裡求嫁衣需要帶什麼嗎?”
大石頭媳婦兒眼裡閃過詭譎的光,“什麼都不用,心誠,則靈。”
陳璿還想問什麼,但看五人直勾勾的用那雙黑洞洞的眼睛冰冷的看著她,就沒再有勇氣開口了。
“要快,希望俺的花兒明天就能穿上嫁衣。”
其實陳璿很想懟一句,你女兒要出嫁你繡去啊!為什麼要她去求嫁衣?又不是她女兒!也不是她出嫁!
但想到昨晚來時村長劉三順的話和他們的任務,就是幫助村民們辦理喜事和喪事。
話到嘴邊繞了一圈,終究還是咽了下去,默默轉頭準備先去彆的玩家那裡看看,有沒有什麼額外的線索。
然而等她走到門口,就有玩家臉色難看的站在路旁。
“怎麼了?”
那也是名女玩家,此時正臉色蒼白,一手扶著路邊的樹,一手撫著自己的胃,聽見她的詢問,又想起剛剛的那一幕,‘哇’的一聲,又吐了。
陳璿反射性想後退,剛退一步就想起來自己還有事要問彆人。
要不,她一吐,她就退,哪怕是很平常的舉動,卻會因環境和身體因素而讓她造成誤會。
將已經退了小半步的腳收了回來。
不但收了回來還往前走去,輕拍那名吐無可吐,一直在乾嘔的女玩家的背。
又從空間格子拿出拿出一瓶礦泉水直接給了她。
陳璿很謹慎,連瓶蓋都沒有幫她擰。
對方說了句“謝謝”,然後飛快的接過她的水,看了一眼才打開漱口.
她在看瓶口那裡是否被擰開過。
陳璿暗道,果然,這五級升六級的副本裡就沒有馬大哈敢隨隨便便看也不看的接了彆人的東西就塞嘴裡。
沒錯,這不是一級升二級的副本,而是五級升六級的副本。
涑了口,再喝了兩口水後,吐的女玩家好了許多。
“謝謝你的水啊,我叫小許,你叫什麼?”
“你叫我小璿吧,都是玩家,而且我不過順手罷了。”
“也謝謝你。”
這名女玩家嘴唇輕啟,雖然口頭上表達著感激之情,但對於剛剛所發生的事情卻是隻字不提。
陳璿倒也顯得十分耐心,並沒有急於追問,隻是靜靜地等待著她恢複平靜。
待到確定她已無大礙之後,陳璿才輕聲說道:“看到你沒事我也就放心了,我還要去村尾,就先走了。”
說完,便準備轉身離去。
然而就在這時,那名女玩家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仿佛被陳璿提及的“村尾”二字觸動了某種神經一般。這轉瞬即逝的神情變化自然沒能逃過陳璿敏銳的觀察力,她將這一切都儘收眼底。
“你,你去村尾做什麼?”
陳璿語調輕鬆,“到處轉轉,我們昨晚是從那邊進來的,但還沒去過彆的地方,就想著順著這條路走到村尾,哪怕把路稍微記一下也好。”
那名女玩家見陳璿不似撒謊,暗中皺了皺眉。
難道是她想錯了?她不是和自己同一個目的嗎?
由於村長將他們這些玩家分開,一人一戶,所以這些玩家也不確定雙方任務是否一致,自然不敢把自己得到的信息和彆人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