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臉皮真厚！”
蔣歡：“謝謝誇獎！”
老人：……
老人不想再和臉皮厚的蔣歡說話，倒是小十這時候反應過來蔣歡開始是嚇他的，但還是忍不住想靠近她。
“喲，小乖乖～到姐姐這兒來。”
蔣歡注意到小十的舉動，朝他招招手。
小十立馬捯飭著短腿跑到蔣歡跟前。
老人看小十小狗兒一樣，被蔣歡叫了一聲就過去，不爽的“哼”了一聲，陰陽怪氣道：“你就能嚇唬嚇唬孩子了！”
蔣歡抱著小十到腿上坐著，“我可沒嚇唬他，今天確實有狗出來了。”
老人一驚，眉頭緊皺，“不可能，一般要第四天才會出來。”
蔣歡看向老人，“沒騙你，我剛剛還遇見了，那狗身邊還跟著一個半人半骷髏的東西，腦袋還在我這兒呢，您要過過眼嗎？”
說著，蔣歡從背包裡拿出那個頭顱，扔到地上滾了兩圈，正好停在了老人腳邊。
老人低頭看去，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老人先是驚疑，隨後就是無語，“兩顆頭有什麼好看的？趕緊收回去，彆拿出來嚇著我家的孩子！”
蔣歡：......你這些孩子看起來可和狗頭怪和半骷髏鬼怪一樣嚇人好嗎？還怕彆人嚇著他們？
雖然這麼想，但還是把那兩顆頭收了回去。
店鋪裡，那些紙紮人不知什麼時候呈包圍圈把蔣歡圍了起來，看起來還越來越近了。
蔣歡早就注意到了，但卻什麼都沒做，因為她感覺到這些紙人並沒有惡意。
“看啥看啥，不都兩個鼻子一張嘴的，你們也有，回去回去！”
老人揮揮手，讓紙人離蔣歡遠一些。
麵上凶巴巴的，心裡卻有些酸澀。
這幾個熊孩子，沒聽蔣歡說是來搶劫的嗎？怎麼還這麼喜歡她？也不怕被人賣嘍還幫人數錢！
不過這也說明，這幾個孩子還挺單純善良的。
想到這裡，老人心中的酸澀又加重了幾分。
他歎了口氣，目光從蔣歡身上移開，落在了紙人身上。
他對它們招招手，示意它們過來。
紙人們紛紛走到老人身邊，仰起頭看著他。
老人摸了摸它們的頭，眼中滿是慈愛。
然後他看向蔣歡，說道：“既然你不是來搶劫的，那就走吧。我要關門休息了。”
蔣歡當然明白老人的意思，這是怕自己對這些紙人下手啊。但問題來了，她還不想走啊！好不容易來一趟，哪有什麼都不拿就離開的道理？這不符合她的風格嘛！俗話說得好，賊不走空啊！
所以她直接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那可不行，我什麼都沒拿到就走，那不是很沒麵子！”
老人聽了這話，差點被氣笑了，心裡暗暗嘀咕著，這家夥怎麼這麼不要臉呢？！他狠狠地瞪了蔣歡一眼，語氣不善地問道：“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蔣歡眨眨眼，露出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說道：“我想聽故事。”
老人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吐槽道：“還要我老人家給你講故事？你以為你還是個小娃娃呢？”
蔣歡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固執地回答道：“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