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祖的男寵!
理智告訴楚胥羽不可為,可段鬱寧的主動很快便讓他迷失。睍蓴璩曉雖說閨房之樂,無師自通,可找不著門道的楚胥羽仍是急得滿頭大汗,憑著數年前看過的《女經》加之身體的本能,非但沒能成功反痛得段鬱寧嗷嗷叫。
“要不,我們以後……”數次沒成功,沒有經驗的楚胥羽尷尬不已,不打了退堂鼓。
段鬱寧也是尷尬,她緊緊偎進他懷中輕輕點頭。兩人唇齒相交,相濡以沫,不斷撫摸著對方。
有些事,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第二次,楚胥羽想著自己的尷尬,再次悄悄偷看了《女經》,晚上跟段鬱寧在床上纏綿相擁。在情欲驅使之下,段鬱寧隻覺得身體撕心裂肺的痛,將女子一生的貞節交給了他。
兩人偷償了禁果,可沒有任何經驗的楚胥羽沒能控製住自己的身體,三下五除二便將熾熱的種子撒在段鬱寧體內。楚胥羽是個極具慧根之人,在休息便刻之後再次翻雲覆雨,將段鬱寧帶上雲霄之端,嘗到了蝕骨的滋味。
一夜纏綿,段鬱寧疲倦的枕著楚胥羽結實的臂彎,沉沉入睡。睡來時窗外天色已大亮,吃力地睜開眼睛,身體痛得痙攣,劇烈的撕痛讓她卷著身體,不斷往楚胥羽懷裡縮。
楚肯羽被她弄醒,伸手將她攬進懷中,睡眼忪惺間啃了她的肩膀一口。
段鬱寧嚶嚀一聲,絲被之下不著絲縷的光滑身軀如蛇般滑向他。楚胥羽睜開眼睛,露出燦爛的笑容,“醒了?”
想著昨晚的親密關係,段鬱寧臉色緋紅,埋首在他胸膛。聽著他怦怦的心跳聲,段鬱寧知道其實他跟她一樣,既尷尬又甜蜜。她跟他,是這個世界上是親密之人了。
楚胥羽突然間摟著她坐了起來,愕然打量著她的臉,“你的臉……”
段鬱寧慌神,忙用手捂住半邊臉,“我……我的臉怎麼了?”是不是胎記又大了?
楚胥羽掰開她的手,甚是驚訝地端詳了半晌。段鬱寧心底直打杵,不斷往被子裡縮,語氣不覺間尖銳起來,“你不要看!”
某人起身穿衣服,段鬱寧望著他傲人的身軀,心一下子冷到了極點。他是不是不要她了?
楚胥羽取過一塊銅鏡坐在床邊,將心神不寧的段鬱寧摟到身邊。鏡子照在她臉頰上,楚胥羽笑道“你自己看。”
“不要。”段鬱寧下意識拒絕,伸手推開他的手。
楚胥羽扳正她的臉,逼她看著鏡子,“鬱寧,你很漂亮。”
段鬱寧愕然,半晌才眼睜眼去看銅鏡。銅鏡的女子膚若凝脂,眉如青山遠黛,眼若丹鳳,櫻桃紅唇泛著水潤光澤,往昔如巴掌還大的駭人黑斑胎記不知何時已消失不見,露出傾城絕色之姿。
段鬱寧不敢置信地盯著銅鏡中的女子,眼淚刷刷流了下來,“我不是在做夢?”
楚胥羽自身後擁住段鬱寧,溫柔道“千真萬確。”
段鬱寧摸著自己的臉,低聲哭泣。
“鬱寧,不管是現在的你,還是以前的你,我都一樣喜歡。我愛的是你,好的不好的,是全部的你,並非隻有容貌。”
“我知道,可是我心裡還是很難受。”段鬱寧偎依在他懷中,“每次跟你在一起,我覺得自慚形穢,覺得配不起你。你是天底下最優秀的男人,可我卻是最醜陋的女人,我一直都很害怕。”
“我們隻要彼此相愛就行,為何要在意外人怎麼說?”楚胥羽拭去她的眼淚。
段鬱寧鼻音濃重,“你能在我最醜的時候愛上我,我會用最美的時光陪你走一生。”
楚胥羽笑,“幸好我們五年前相遇了,若是今天才相遇,你豈非都不屑看我一眼了。”
“你放心,等哪裡你老了醜了,我也不會嫌棄你的。”雪白的身軀跪坐在楚羽麵前,紅唇吻住他的嘴,“我要跟你一起,哪怕天荒地老。”
“我現在就想跟你一起。”楚胥羽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不斷親吻著她精致的臉。
段鬱寧伸手去解他的腰間,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翻雲覆雨……
一番之後,暈暈欲睡的段鬱寧摟著楚胥羽的脖子問道“你說,是不是因為我們昨晚那個了,所以我的胎記才消失了?”
楚胥羽打趣道“或許是你出生時被人下咒,要碰到今生至愛之人,在洞房花燭夜之時,方能破解咒語,還你傾城姿容。”
“哪來的洞房花燭夜。”段鬱寧嬌嗔道“我們既然父母之命,亦沒媒妁之言,這苟且……”早知道男女行歡能讓胎記消失,她早該跟他那個了!
楚胥羽忙捂住她的嘴巴,“你是女子,說話要文雅,不能過於粗魯。”
“本來就是嘛。”段鬱寧腹誹,“你是不是嫌棄我了?”他不喜歡的,她改還不行嗎?
“鬱寧,人無完人,你什麼都好,就是多疑了些。”楚胥羽扣著她的手,十指相交,“你可以為我付出性命,我也可以。在我心裡,你早已是我的妻子,隻是我的身份特殊,暫時不能給你名份。但是我向你承諾,等舅舅回來,我們就成親。等將來回宮,我再懇求父皇將你封為我的正妃。”
“入宮?”段鬱寧愕然,半晌才支吾道“我聽說,有錢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皇上更是三宮六院,皇子們也可以有正妃,側妃,妾室等等……”
“不管他們有多少女人,但我隻要你一個。”楚胥羽舉手發誓,神情嚴肅道“我楚胥羽今生今世隻愛段鬱寧一個女人,隻娶她做妻子,如有違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段鬱寧擔心他的毒誓,可聽著卻又是心花怒放,“記住,此生絕對不許負我,否則會遭報應的。”
多年之後,當他登上帝位另娶他人為妻時,他隻見新人笑,未聞舊人哭。隻是,他並沒有遭到天打雷避,而是死在她的手上。可笑的是,此時的段鬱寧笑得眼睛彎彎。她對他的誓言,深信不疑!她用全部的愛,愛他,並以為他亦如此!
有種愛,注定是飛蛾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