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祖的男寵!
段鬱寧不語,轉身往內室而去。
姚慧嫵見她身上染著鮮血,當即慌了神,抓住她的手厲聲道“你將皇上怎麼樣了?”
段鬱寧揮開她的手,“你自己進去看不就知道了?”
姚慧嫵疾疾衝進內室,隻見楚胥羽睡在床上,身體跟床上皆是血跡斑斑,她著急地叫著他的名字,他卻毫無動靜。
“羽兒。”姚慧嫵驚恐萬分,忙撲到床邊去扶他,“快醒醒……”
一陣沉沉的腳步聲傳來,禦林軍闖了進來,將段鬱寧團團圍住,護刀紛紛抽了出來。
“給這妖女給哀家抓起來。”姚慧嫵極怒攻心,回眸怒喝下了命令。羽兒若是有個好歹,定要她陪葬。
段鬱寧倒也不解釋,嘴角露出嘲諷,“放馬過來試試。”衣袖之下,內力頓生,暗波浮動。一群不識好歹的蠢貨,該死!
房間的嘈雜,楚胥羽睜開沉重的眼皮,隨著刺眼的光照了過來,明晃晃的刀架在段鬱寧脖子上。
“住手!”楚胥羽從床上坐了起來。人皮麵具,不知何時已重新戴回臉上,想來她還不想揭穿他的身份。
“皇上。”聽到楚胥羽的聲音,姚慧嫵欣喜歡若狂,“你沒事吧?”
楚胥羽動了動身體,呼吸順暢,心肺處並沒有痛覺。回憶湧入腦海,想不到一個情緒激動,肺癆更嚴重了,床上及身上斑斑的血跡,應該沒嚇到她吧?
“你們都退下。”楚胥羽下床,讓禦林軍退下,對姚慧嫵道“母後,您誤會媚姬了,是她救了我。”
姚慧嫵愕然,心急如焚的她一進門便看到段鬱寧渾身鮮血,楚胥羽倒在床上不省人事,而她連句話都沒有,想讓人不誤會都難。
“皇上,你的身體沒大礙吧?”姚慧嫵仍是不放心,擔憂的問道。
楚胥羽通身通暢,“比之前好多了”
“媚姬,哀家是太擔心皇上的身體,情急之下才會誤會你,希望你彆放在心上。”一場誤會,姚慧嫵多少有些尷尬,不過礙於身份,說了句台麵話。如果她明事理,會懂得如何做。
偏偏,段鬱寧並沒給她麵子,冷哼一聲。
姚慧嫵甚是尷尬,臉上僵著半絲笑容,楚胥羽自然看在眼中,“母後,朕跟媚姬有話要說。”
“注意身體。”姚慧嫵頷首,忐忑地回了慈寧宮。
房間再次靜謐,楚胥羽在桌邊坐下,“你是救了我?”
段鬱寧走到屏風後麵,冼乾淨雙手沾染的血,冷冷道“你可以走了。”
堂堂皇帝被掃地出門,楚胥羽夠鬱悶的,可段鬱寧還真不給臉色看。不過,她既然在他的後宮,有得是時間弄清她的目的。
楚胥羽起身離開,心裡堵著塊石頭,對姬媚的身份多了絲好奇。
從霏雨宮出來,楚胥羽的身體好了許多,臉不紅氣不喘,連禦醫都嘖嘖稱奇。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楚胥羽的身體又開始反複,咳嗽吐血。跟以往不同的是,病發作時他的身體鑽心般痛,油炸刀割般痛不欲生。
禦醫給他開了藥,暈乎乎睡了過去。楚胥羽做了個夢,醒來時渾身大汗淋淋。
多次出現在夢中戴綠色簪子的女子,她終於轉身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