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可皇上您就算這樣做了,甄家二姑娘也不知道啊,這有什麼用嘛,要不要奴才去告訴甄家二姑娘一聲?”
胤禛蹙眉說道。
胤禛“告訴她什麼,朕本來也沒想讓她知道,朕隻是出口心中的惡氣罷了,難道彆人犯了錯,朕還不能懲罰了?”
胤禛這話說的就有些孩子氣了,但蕭策知道,這口氣是說給那位聽的,自己就彆自作多情了。
蕭策“是奴才想左了,皇上說的對,這種錯誤,皇上再怎麼懲罰都不為過。”
你看看,這人說話的水平,明明他都不知道熹貴妃犯了什麼錯,卻還這樣說,這不就是讓人挑不出理來,甚至還讓皇帝高興。
而甄玉隱卻是在聽到這話後,認為是蕭策也知道了事情,直接從拐角處出來,眸中帶著懼怕和怒意的看著胤禛說道。
甄玉隱“皇上還真是什麼都不在乎,怎麼就能將這種事情說出去。”
“皇上才說了給臣婦考慮的機會,轉頭卻又懲罰了姐姐,難道皇上說話不應該一言九鼎嘛?”
對於甄玉隱的無禮,皇帝並不在意,反而心中帶著一絲絲的竊喜,看著明明怕的要死,人都有點顫抖,結果還這樣直視著自己的女人。
皇帝伸手揮了揮,蕭策就恭敬的退了下去,好像什麼都不曾看到,也什麼都沒發現一樣。
那與平常無異的模樣,讓胤禛看了都很是讚賞,蕭策在自己退下去的同時,又帶上了玢兒,玢兒氣呼呼的看著蕭策說道。
玢兒“你真是夠了,你自己走就行了,為什麼每次都帶著奴婢,你礙眼,不代表奴婢的主子覺得奴婢礙眼,奴婢……”
玢兒的聲音漸漸的變成嗚嗚聲,恐怕是被蕭策捂住了嘴巴,隻是此時可憐的玢兒是沒人理會的,甄玉隱還在眼眶通紅的看著皇帝。
在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胤禛裝作不在意甄玉隱一樣說道。
胤禛“側福晉這是做什麼,朕的確是給了你時間考慮的不是嘛,這都多少天了,可側福晉卻一點動靜都沒有,這難道還能怪朕不成?”
“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不可能你一直不回複朕,朕就一直這樣等著,難道在你眼裡,你覺得朕是那麼好說話的人?”
“還是你覺得,朕作為大清的帝王,可以麵對自己的嬪妃紅杏出牆,側福晉總不能要朕一直忍著吧?”
聽了皇帝的話,甄玉隱咬著的下唇都顫抖了起來,可見她的情緒是有多麼的失控,良久,甄玉隱眼眶含淚,聲音哽咽,艱難的問道。
甄玉隱“那皇上要怎樣才能放過長姐和王爺。”
聞言,胤禛唇角微勾,眸色幽深的盯著甄玉隱說道。
胤禛“朕相信,玉隱是知道朕想要什麼的,當然,若是玉隱不知道,那朕也不介意告訴玉隱。”
“朕想要你,既然你長姐和老十七有了首尾,那為何你我不能?”
“既然他們可以混淆朕的血脈,那朕又如何不可?
甄玉隱強忍著才能讓自己不至於失態,瞧瞧這話說的多讓人氣人,但這卻也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甄玉隱也隻能一副被逼到絕境後無助瘋狂的模樣,將自己的衣服扯開,壓低聲音怒吼著說道。
甄玉隱“皇上不就是想要臣婦這副身體嘛,好啊,臣婦給皇上就是,反正即便不給皇上,王爺也看不上。”
“如今能用這副身體換長姐和王爺平安,臣婦也算是功德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