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迷障_重生之拱手河山討你歡(gl)_思兔閱讀 

第15章 迷障(1 / 1)

重生之拱手河山討你歡(gl)!

帝晏旒彎腰扶起王秀才“男兒膝下有黃金,我可擔不起這番大禮!舉手之勞罷了。”

王修儒也不牽扯,麵上不見波瀾,又有些苦澀地笑了笑,直起了身拍了拍膝上的灰塵“家妻尚在病中,在下也是在無它法。”

“何人在此大聲喧嘩?”一個年過半百的大夫手上還拿著藥劑,麵有慍怒的看著吵嚷的人群,打量了一番與他對視的小男孩,皺了皺眉“小兒何故如此?”

帝晏旒恭恭敬敬的對著那大夫作揖“叨擾您了實乃無心之舉,隻是想請您去看個病。”半點沒提那小廝的作為,該給的教訓也算給了,還是先請大夫治病才對。

“看病?”那大夫眉頭微蹙,慍怒也消了些,將手上的東西遞給小廝掃了一眼膝上還存有印記的王修儒“可診出病症為何?”

王修儒連忙將他妻子的狀況詳儘的敘述,又把往日所看大夫得到的結論一字不漏的重複一遍,這些繁雜的術語讓帝晏旒在一旁咋舌不已,可見那王秀才對他妻子是何等的在意。兩鬢斑白的大夫聽言眉間隱隱有了憂色,忙折身走進藥鋪中“跟老朽進來。”

王修儒連忙跟了上去,帝晏旒與赫連輕紗也不敢耽擱,遣退了大內侍衛便跟了進去,藥鋪中人聲鼎沸,撲鼻的中藥味讓帝晏旒微微皺眉,她向來聞不得這味道,時間稍微長些便會生出暈眩的情況,好在前世也不長生病,隻有在實在抗不過去時才會“視死如歸”的灌些中藥。

帝晏旒本以為那大夫是要去藥櫃取藥箱,卻見他徑直向內堂走去,內堂中向來是用以熬製中藥的地方,帝晏旒心中不由的發怵。

赫連輕紗見帝晏旒沒有跟上去,有些疑惑的轉身,隻見帝晏旒麵上有些蒼白,聲音中夾雜了一絲她自己也未發現的擔憂“你怎麼了?”

帝晏旒抿唇搖了搖頭“我先行出去,若是有需要用銀兩的地方你便替他結了吧。”語罷便把一包銀票遞到了赫連輕紗手中,頭也不回的匆匆出去了。

赫連輕紗愣了愣看著手上的包袱,他就不怕自己做事有失得當,如此相信嗎?

不明意味的勾了勾嘴角,卻在轉身的一瞬停滯在了原地,麵上神情數變,不可遏製的微啟朱唇,滿麵是說不出的複雜與驚訝。

又緩緩搖了搖頭步入內堂,還是先問清楚吧,如果真的是這樣……赫連輕紗麵上浮起了一絲古怪的微笑,似是夾雜著慍怒與喜悅和一點令人見了便會心生悵然的憂傷。

帝晏旒出了藥堂,見方才看熱鬨的人已去得差不多了,艱難地吐出一口濁氣走到了街心踏踏步子,這個季節的陽光不甚熱烈,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的帝晏旒不由得打了個哈欠,隻聽得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小友。”

帝晏旒眯著眼,因打哈欠泛起的淚花尚且凝在眼中,獨顯出一番慵懶旖旎,來人瞧她這番模樣,不由得歎氣搖了搖頭,口中喃喃自語也不知在說些什麼,帝晏旒後退了幾步方便打量對方,眸間已是一派冷寂,再不見波瀾。

隻見來人一身道士服倒是整齊淨爽,可那光光如也的禿頭與道士服相襯起來又顯得格外的不倫不類,左手中還拿著一塊泛著油光的雞腿,雖然相距兩米左右仍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陣陣酒氣,圓胖的臉上泛著紅光,顯然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

帝晏旒不禁笑了笑,這算是什麼造型?那不知是道士還是和尚抑或二者皆非的人大大咧咧的咬下一口雞肉,滿嘴油光道“你笑什麼?”

帝晏旒摸了摸自己的空腹,無奈的撇了撇嘴“自然是笑你的不同尋常。”頓了頓,麵上透出幾分恍惚的說道“人生苦短,隨心才是最重要的。”

見那人豪爽的笑了笑,帝晏旒心道一聲果然,這樣打扮以及行事的人不是有病就是不顧世俗眼光,她便選擇了一句中肯的話說了說,雖不知來者何意,先取得對方的好感還是比較重要的,不過那句話也的的確確是她的心裡話,隻是她此生,注定了無法隨心所欲了。

帝晏旒悵然若失的心緒很快被來人的一句話攪得煙消雲散,繼而替代它的是深深的詫異與不安。

隻聽那來人語氣輕爽“不愧是活過了一世的天寵公主,思想覺悟比這些俗世之人高了不是一星半點。”似是注意到了帝晏旒麵上一瞬而逝的複雜神情,頗為悠閒地又嚼了口雞腿,將吃剩下的骨頭用手帕包了起來,神情肅穆的將包著雞骨的手帕舉到麵前,滿麵歉意的彎了彎腰“阿彌陀佛,願你早日超生。”

帝晏旒因為那和尚的話而心中焦躁不已,又見其正動作奇怪的擺弄一塊裝著雞骨的手帕,愈發難耐了起來,卻又礙於禮節不便打斷他的動作,隻得慢慢穩下自己雜亂的思緒。足足過了半點的時間,和尚才再次恢複了那副不著掉的模樣。

帝晏旒冷著臉忽視了這怪和尚奇怪的舉動,想到了什麼似的環視一圈,見周圍沒有什麼異常的地方才算是鬆了口氣。

怪和尚像是能看出帝晏旒心中所想,不以為然道“貧僧使了個小小的障眼法,是無人的見我二人作何的。”

“你是何人?”帝晏旒再次平靜下來,一葉方丈既然能看出自己的身份,與那命盤不無關係,而現在在大街上遇到一個癲和尚也能看出自己的真實身份,這讓她不由得心驚,若是他們任意一人說了出去令有心人聽到,那時便不是欺君之罪那麼簡單了……

靈魂重生,先不說自己的父皇會不會借此軟禁自己以求獲得方術,那時即使自己沒有,也逃不過審問與利用,且說這泱泱大地上有多少能人異士虎視眈眈長生之術,若是讓他們知曉了自己的經曆,又如何躲得過!

這樣的後果令帝晏旒心驚不已,卻不動聲色的看著那怪和尚,隱隱起了殺心,不過一瞬便被她自己掐滅了,她人小勢弱,幾十讓大內侍衛抓了這和尚,難保他不會狗急跳牆,反而會令事態更加繁瑣難解,再者,她在心底,仍是不願濫殺無辜的,如果他不說出去,自己不過多了一個人清楚底細罷了,還是靜觀其變為上。

和尚寬慰的笑了笑,一雙清澈的眼眸仿佛能了解這世間萬物所知所想,戲謔地看了眼這個逆天而行的靈魂“貧僧無名無姓,道號癲,施主不必憂心,知曉你身份的,在這世間……”和尚語調一頓,似是在調帝晏旒的胃口,頓了半晌才繼續說道“在這世間不過兩人,不過再過些許時間,便會有第三人知曉,而貧僧向來守口如瓶,施主大可放心。”

帝晏旒麵色變了幾變,她沒辦法不擔心,本已足夠糟糕的處境若是真的再添一把火,希望便更加渺茫了,眸色一沉卻仍是恭恭敬敬的作了一個揖“多謝癲大師,敢問第三人又是何人,是否可以相信?”

癲和尚大笑一聲,麵色突然嚴肅起來“時至爾自會知曉,緣矣孽矣,至於是否可以相信,這須得問施主自己的心。貧僧今日隻是想提醒施主一句,望施主莫要太過偏執,想清楚,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一陣恍惚之後,隻餘帝晏旒站在人來人往的繁華街道中,再不見那僧人人影,耳畔還回響著他走前的“緣至之時,告訴貧僧你所要為何,貧僧自會助你一臂之力。”

帝晏旒有些愣神的站在原地,腦袋有些許混沌之感,抬頭去看那刺目的日光,身體卻如墜冰窖,我到底想要什麼……

往日的畫麵一幕幕浮現,神情也因這些畫麵的內容而瞬息萬變,最後定格在一片刺目的紅,佳人白膚勝雪,紅裝妖冶如血,麵容卻被一層薄霧阻擋,使得她看不真切。

帝晏旒有些著急的拂去那層薄霧,又因心下隱隱的恐懼遲遲沒有撫上去,腦海中又是一幕幕佳人微笑,麵容同樣看不清楚,她終是咬緊牙關拂開那片迷霧,隻見一個衣著龍袍的男子出現在視野中,與那個女子執手而立,麵上滿滿都是得色,一字一頓如刀割在她的心頭上“你憑什麼與我搶?”

慢慢的無力湧上心頭,帝晏旒木然的搖著頭,她不要這樣,她要至高無上的權力,就沒有人敢與她搶了!

她要這天下向她俯首,再也沒有人能分開她們!

“讓開!”恍惚中的一聲厲喝穿透層層霧障,帝晏旒瞬間回過神來,一輛馬車正直直的向她衝撞而去!

帝晏旒大腦一片空白,反應過來時已是根本來不及閃避開,眼見這橫衝直撞的馬車就要撞上去,路人已經不禁扭過了頭不去看這血腥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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