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六王妃(一)_重生之拱手河山討你歡(gl)_思兔閱讀 

第70章 六王妃(一)(1 / 1)

重生之拱手河山討你歡(gl)!

帝晏旒對麵前精致的菜肴佳釀毫無興趣,錯著舞女曼妙的身姿遙遙看著對麵的赫連輕紗,目光癡迷了片刻便有些慍怒的掃了眼周遭看似正襟危坐實則不時窺視赫連輕紗所在宴桌的各家少爺。

一直喬裝站在帝晏旒身後的綠意見狀不禁低笑幾聲,五年前她依帝晏旒之言前去邊塞繪製地形圖,道是季嵐要在那處行辦商旅兩國貿易,歸來之後以帝晏旒聽一葉方丈道其父皇有一劫數日夜兼程回到京城,而她馬力不及故而遲歸之由再次回到皇宮之中,身為帝晏旒的貼身宮女,她自然由細微之處看出了帝晏旒與那晉國公主之間的情意。

一開始時她還詫異於她們乃是女子相戀,後來見二人相處之時的自然溫馨便也自然而然的接受了,因為隻有在麵對那名公主之時,自家主子才會露出她自己的真性情來,即使這宮廷深幽,能在一人麵前活真實的自我已是不易,還有什麼可糾結於其性彆。

這樣想著又不禁再次想要發笑,帝晏旒遇到關於晉節公主的事總是十分容易失去判斷,那席間坐著大公主殿下,三公主殿下以及她的心上之人三人,旁的女子雖是黯淡了幾分,可這一席間哪一個不是傾國傾城之貌,各具風采。那些公子並不一定全然是在盯著晉節公主的。

舞女褪去,宴席之中的氣氛回暖數分,談笑之間已是酒過三巡,帝晏旒瞧了眼身旁空著的位置,有些疑惑的抿了口酒,清冽醇香,倒是將她心頭的焦慮澆去了幾分。

帝釋魚有些悵然的聲音響起,與這酒一般清雅無雙“此酒名為君子,淡然處之不逐名利為其意。”

帝晏旒饒有興趣的輕搖杯中之酒,澄澈的酒水漾出幾個淺淺的波紋,帝晏旒將酒一口灌下“此酒不適於我,倒是與五哥很為相稱。”想起了什麼又有些驚訝的神情一閃而過“此非宮中酒窖所藏之酒吧,莫不是五哥負責此次膳食?”這也怪不得她驚訝,自古宮中宴席俱由宮中專人采辦,故而所選之酒亦為酒窖所藏,此次竟是換了她的五皇兄。

“不錯,我在宮外尋到一處酒家,此佳釀乃由其所供。”帝釋魚說著,眼眸中綻出不同以往的光彩來,倏爾又有些黯淡,輕歎口氣道“那酒家名為子歸,與聞名九州的子歸商號乃為一體,能造出此酒的人想來心性不凡,可惜不曾有機會得見。”

帝晏旒微皺眉頭,子歸商號在近年來發展很是迅猛,卻始終查不到幕後老板是為何人,最大的消息也不過是其代名主人是一年輕貌美的女子,前世為太子行事的焰月今生已然屬於自己這一方,那子歸商號便也不無可能是太子一方勢力,若真是如此,那可就麻煩大了。

雄厚的資金不論在什麼情況下都有可能成為極大的助力,那子歸商號如今已是占據了整個北方的客源,其獲益可想而知。

“兒臣參見父皇。”帝釋泉渾厚的聲音在殿中央響起,他一身戎裝顯得英武不凡,卻是有些格格不入之感,今日宮宴眾人俱著常服,即使是那鎮國將軍宮玄非也不曾穿著武將之服。

“免禮,釋泉為何這時才到,又著這樣一身戎裝?”帝天的語氣平常,聽不出絲毫意味來,眼神中卻是露出了幾許趣味來。

“回稟父皇,今日乃六弟弱冠之日,兒臣思來想去也尋不到一個好的禮物相贈,便舞一場劍舞為她助助興了。”帝釋泉說著隱晦不明的衝帝晏旒眨了眨眼,好似有著旁的含義,讓帝晏旒莫名的心生些許被算計的錯覺。

“哦?如此甚好。”帝天生了興趣,再朗聲道“來人,把三王爺的劍呈上來。”

自古進入宮門之時便會被收繳下所有兵器,以免哪個亂臣賊子圖謀不軌,宮門外的太監聞聲連忙前去傳話。帝釋泉清咳一聲又看了眼帝晏旒“父皇,兒臣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說吧。”帝天側了側身,興致全然被勾了起來。

帝晏旒心中咯噔一下,那股被算計了的預感愈發深重起來,心道一聲糟糕,隻聽帝釋泉朗潤著嗓子道“六弟的劍舞亦極為令人驚歎,兒臣懇請父皇允許我二人一道舞劍。”

帝天一反常態的勾了勾嘴角看向帝晏旒“晏旒今日誕辰,讓她一同舞劍恐是不妥。”

帝晏旒見帝天興致十足的樣子,隻默默在心底翻了個白眼,輕歎一聲站起身來“三哥為晏旒的誕辰獻舞,晏旒心中感激,隨三哥一舞也無甚不妥之處。”不過是上回帝釋泉要看自己舞劍讓自己給想法子推搪了,倒是在今日又提了出來,他恐怕是料準了自己無法再拒絕。

“你二人兄弟情深,朕心中寬慰,便允了釋泉的請求。”帝天頓了頓對著帝晏旒詢問道“晏旒可有佩劍?”

未待帝晏旒回答長樂那脆如鶯啼的聲音便先行響了起來,語氣中俱是激動“父皇,長樂宮裡有一柄劍,乃是長樂三歲時父皇賞的,今日讓六哥用那柄劍可好。”

帝晏旒起了興趣,那柄劍乃是她前世三歲的禮物,現在雖是已然分不清楚長樂到底是前世的自己,還是恰巧同名,那柄劍與她的感情卻也是極為深厚的,若是用此一舞也不失為一件樂事。轉而看向帝天道“兒臣未曾準備。”

帝天揚了揚手“來人,將長樂的劍取來。”

那些宮人的動作倒是極快,不過倏爾兩柄寶劍便送到了帝晏旒與帝釋泉的身邊。

帝晏旒接過劍,劍柄上鑲有一顆晶瑩剔透的藍色寶石,顯得華貴異常,她的神色中透出幾分懷念的意味來。樂師似是早已與帝釋泉達成共識,曲聲如同來勢洶洶的浪潮,將整個大殿席卷,肆意揮毫潑灑,曲調中所蘊含的豪情也令帝晏旒不自覺的心生慨然。

帝釋泉衝著帝晏旒笑了笑,繼而神情一肅緩緩闔上眼眸,隨著曲子開始動作,步伐看似雜亂卻彆有一番令人沉浸其中的灑脫,劍上冷冽的銀光不時閃爍,大開大合之勢亦不禁讓人沉醉其中,如同進入了那個充滿傳奇的江湖之中,綠林好漢,男兒本色。

帝晏旒心中是少有的輕鬆,雖仍無法全然解脫心中的束縛,解脫這宮廷帶給她的沉重,她依然情不自禁的將手中的劍高高揚起,挽出一個簡潔而又凜然的劍花,符合著拍子施展起輕功,踏出一個又一個絕妙的步法,衣衫翩翩如同羽仙,光彩斐然奪人心神。

二人身影交織,一個大氣磅礴,一個儒雅清冽,分明不曾練習而各具風格,卻有如同有著彆樣的默契步步緊扣,渾然天成。

曲罷,帝釋泉與帝晏旒二人的長劍正遙遙相指,忽然爆發出懾人的戰意。劍鋒精芒閃爍,激烈的鼓點敲起,在場的武官麵露驚訝之色,倏爾便不約而同的凝神注目於殿中央的二人。

方才劍舞雖然驚豔絕倫,落在行家眼中,二人不過是使了些外家功夫,這戰鼓急促激起人心中的無限戰意與勝券在握睥睨天下的霸氣,好戲才剛剛開始。

帝釋泉用隻有二人可聞的聲音道“與本王一戰。”他神情凝然,沒有一絲玩笑之意。

帝晏旒不著痕跡的皺了眉頭,她沒有落下帝釋泉用了“本王”二字,這意味著帝釋泉是以王爺而非兄弟之誼請戰,雖不知其意,見這般架勢也知難以善了,氣氛驟變。

鼓聲愈發急促激烈,眾人仿佛聽到了戰場上戰馬的嘶鳴與刀劍碰撞的厲聲。

帝晏旒動了,卻不是揚起她手中的劍。

她神色一如往常,不見分毫方才的滔滔戰意,將帝釋泉那愕然的神情納入眼底,卻視若未睹不失禮節的正身向帝天行禮,溫潤的聲音在這寂靜而充斥著凝重的殿中拂起一絲清風,儘去了所有磅礴“兒臣獻醜了。”

李儒守目露讚許,看了眼神色變化不大眼底卻深藏情意的女兒,心中寬慰不已。這六王爺雖是幼於女兒些許,其人文韜武略,性情品格無一不是上品,為人處世亦是進退得度,成熟穩重。單論其現在避過鋒芒不計來日旁人編排而選擇挽回氣氛也足以體現那份大氣聰穎。

最重要的是,女兒現已種下情根,這門本令他憂心不已的婚事現在卻是深得他心。

帝天仿佛不知方才的情形一般朗聲大笑連連稱好,又彆有深意的看了眼明顯愕然而不甘罷休的帝釋泉,語氣中不掩讚賞之情道“釋泉與晏旒二人劍法超群,不愧為朕的皇子。”

殿中大臣這才像是剛剛反應過來而連聲附和起來,溢美之詞洋洋灑灑。

帝天笑容更甚,帝釋泉回過神來,不似帝晏旒一般將劍交到旁側的太監手中,躬身行禮道“父皇……”

“釋泉如今已然年十九了,可有心儀的女子。”帝天的問話打斷了帝釋泉正欲出口的請求,一時令得群臣心中惴惴。聖上命他們於今日六王爺弱冠之日攜帶自己未曾出閣的嫡女,他們本以為是為了給六王爺娶一名王妃,心中矛盾異常,雖然六王爺稱得上是人中之龍,可現今局勢不明,無論如何他們都是有些難以拿捏得,現在聖上這一問莫不是他們誤解了聖上的意思?

三王爺手中並無太大權力,自然是比不上獨受皇上青睞的六王爺,可是也不曾卷入那不明的局勢之中,若是如此也不會造成大礙,故而皆是輕鬆了下來,現在時機尚早,作出任何決定都是不明智的。

帝釋泉顯然為帝天所問而驚,隻怔愣了一瞬麵上閃過些許不自然的神色道“回稟父皇,兒臣並無心儀女子。”頓了頓滿腔豪氣道“兒臣以為男子漢大丈夫,當先立業後成家。”一語便絕了帝天欲要為他許下婚事的念頭。

帝天卻是不甚在意,露出一抹思索之色來,片刻便道“釋泉覺得何為立業?”

“男兒當有功績在身,如太子長兄或是六皇弟一般,都算得是立業。”帝釋泉回答的簡潔明了,落在帝晏旒耳中,卻使她心中那份不好的感覺愈發強烈起來,暗道一聲糟糕。

“那晏旒當是該成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貌似是七月五號期末考,考完試也不知道補課是怎麼安排的,不過有的時間應該比現在寬裕。

放假的時間不多,但是放假期間我會保證更新的。

江畔在這裡謝謝各位到現在都沒有棄文的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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