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塵埃落定,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大王也沒心情狩獵了,一群人立刻回城。
江雪凝休息了一天,把精神養足這才去地牢準備審問雪塵。
雅若也到場了,她順藤摸瓜把和雪塵走的近的人家都查了,結果鏟除了不少勢力,這讓她湧起一陣後怕,這個雪族真是無孔不入,很會寄生。
聽到腳步聲,被五花大綁在十字木架上的雪塵,抬眸看了她們一眼,又垂下了眼眸。
雅若甩著手裡的鞭子走過去,“一夜夫妻百日恩,識相一點免得受罪。”
他像根木頭一樣,低頭不語。
“啪!”
雅若一鞭子用力打過去,他痛的一個激靈,抬眸充滿恨意的道,“既然落到你們手裡了,要打要殺隨便你們,痛快一點!”
“真是有骨氣。”
雅若被氣笑了,拍了拍手走進來一個魁梧的漢子,手裡拿著一把薄薄的長刀。
“聽過淩遲之刑嗎,用最鋒利的刀從頭到尾把人割成一千片。”她輕笑著仿佛修羅一般道,“老鄭的手藝是個中翹楚,能保證割完一千刀之前人不死,最高記錄日夜不停的割了三天三夜,而人不斷氣…”
“惡毒無情。”雪塵白著一張臉被嚇的倒抽了一口冷氣,這樣的淩遲想想就讓人痛不欲生,“你直接殺了我吧。”
“你想的倒是挺美的。”
雪塵閉了閉眼睛,事已至此不必苟活著受罪,遇到兩個冷酷又心狠的女人,算他倒黴。
他心一橫正要咬舌自儘,雅若及時的往他嘴裡塞了東西,防止他咬舌自儘。
她拍了拍他的臉,“你最好能一直硬氣到底,好好享受淩遲之刑吧。”
“場麵太過血腥,我們出去喝茶。”
兩人出了地牢,外麵天氣正好,大樹下擺了一桌木兩把椅子,走過去坐下侍女給她們倒上茶。
江雪凝道,“悠著點,彆真把人搞死了,得從他嘴裡挖點東西出來,不然太虧了。”
地位僅低於聖女的聖子,而且看他野心勃勃精於算計的樣子,肯定知道雪族不少辛密。
雅若喝了一口茶,非常有分寸的道,“放心,先給他來個百八十刀,讓他嘗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就會老實的。”
兩人吹著風乘著涼,悠哉悠哉的喝了一杯茶,算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起身回地牢裡去。
牢房裡血腥味濃的讓人想吐,一旁的大木盤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片的輕薄又大小均勻的肉片。
雪塵的身上血肉模糊,再也沒有了昔日的風采,雅若示意老鄭停手,叫來了在外麵等著的太醫,給他簡單上了止血藥,甚至是包紮了一下。
拿下了他嘴裡的東西,伸手“哢嚓”一聲把他的下巴卸了,讓他無法咬舌自殺。
“如果老實交待,至少不用在受淩遲之苦,看在昔日的情義上,我讓你走的痛快一點。”
雪塵艱難的抬頭,用布滿紅血絲的眼睛恨恨的看著她,“做夢…”
“冥頑不化,那就受著千刀萬剮的淩遲之痛吧。”
一直冷眼旁觀沒說話的江雪凝走了進來,輕笑了一聲,“你這樣寧死不屈值得嗎?”
“等你死後,雪族的一切包括你這些年的精心布局,都會成為為另外一個人鋪路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