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燕眼中浮現一抹凝重，“但天機府行蹤隱秘，若真是他們，恐怕案子不好查。”
周楚動怒道“就算不好查，若真是他們，這次也要連根把他們徹底揪出來。”
“不過除了天機府，還有兩個勢力也有可能。”
趙飛燕思索道“你說的是潛龍堂和巫神教吧？”
“沒錯。”
周楚眼含冷光道，“潛龍堂自從上次我們搗毀巫神教總壇後就銷聲匿跡，應該是隱匿了起來，等待時機作亂。”
“這次婁知縣家的滅門慘案，潛龍堂也有嫌疑。”
趙飛燕問道“那巫神教呢？他們總壇都被搗毀，大巫也被抓了，還敢如此做？”
周楚解釋道“從巫神教大巫口中我猜測巫神教背後定還有推手。”
“這次平陽縣滅門，巫神教背後勢力作亂報複同樣有概率。”
趙飛燕鳳眼微動道“那其他人呢？有沒有可能？”
周楚搖頭道“概率不大，幾乎沒有可能。”
“我臨安錦衣衛才搗毀青衣樓不久，又有東鎮撫使青龍坐鎮，威震江南。”
“除非是想著謀反，不然不可能有這種膽子在這個時候動手。”
“天機府巫神教明顯和我朝廷對著乾，他們動手不奇怪。”
“潛龍堂就更不用說了，一群金國奸細，更不會在乎這個。”
趙飛燕微微出了口氣。
既然是這三股勢力作亂，那接下來若查到敵人蹤跡，將又是一場大戰。
這時她眼眸微光閃爍。
近日兩門絕世武學大成，又晉升先天八重。
趙飛燕早已躍躍欲試，想看看大成絕世武學的實力。
“周楚，那他們為什麼會在平陽縣對婁知縣一家動手？”
趙飛燕看向周楚，問出了最後疑問。
“不太清楚。”
周楚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他也有些想不通，對方為什麼會選婁知縣？
對方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人，對三股勢力沒有任何威脅。
若是想報複錦衣衛，直接刺殺平陽縣錦衣衛不是更好嗎？
且就算對方不敢直接對錦衣衛出手。
那臨安高官更多，隨意刺殺一人，引起的轟動遠超婁知縣。
說不定連鎮撫使大人都會親自出手。
這激怒報複的效果不比婁知縣高？
想不明白。
幾十人的錦衣衛人馬已行程過半。
再有一刻鐘時間，應能趕到平陽縣。
“等等！”
這時周楚似乎想通了點什麼，立即伸手令錦衣衛停止前進。
趙飛燕勒馬，停下後疑惑道“周楚，怎麼了？”
“不對勁。”
周楚眉宇緊皺，剛才恍然一逝的想法，讓他心念微震。
趙飛燕有些焦急道“到底怎麼了？”
後方曹金褚大年劉三陽等人也麵露疑惑。
怎麼突然就停下了？
周楚神情恍惚道“燕姐，你說賊人既然能重傷沈兵，但為什麼不殺死他呢？”
“且平陽錦衣衛彙報隻說婁知縣一家遭襲，但錦衣衛趕到對敵後，卻無一人死亡。”
“若是為了報複作亂，這正常嗎？”
趙飛燕直接被問愣住了。
對方這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賊人還對她錦衣衛手下留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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