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太子妃!
這一番事情下來,謝子晴已經累得夠嗆,她一向不喜歡多管閒事,但今日卻為慕容回琛破例了一回。回去的時候想到天央居去看一看,但是他卻並不在,謝子晴也沒想什麼,直接回了家。
阿喜見她回來,興高采烈的追問謝子晴,謝子晴隻是淡淡的道“你家小姐今日不過演了一場戲。”
“什麼戲?”阿喜眨著眼問道。
謝子晴摸了摸她的頭,笑道“讓子彈飛。”
“讓子彈飛?”阿喜疑惑了,那是什麼戲啊,不過,小姐的戲能讓你知道那還算是小姐嗎?小姐自然是最厲害的啦。
晚上的時候謝謙回來,高興的向謝子晴說了一個消息,就是一個月後是當朝皇帝的五十大壽,另外國家將會派人來參加,屆時將會有許多人物來此,他這個閒散許久的丞相終於要忙起來了。
那個皇帝老兒過生日與她何乾,來那麼多人又和她有什麼關係?到時候還是照樣睡她的覺,天大地大不如睡覺大!
吃過晚飯後謝子晴去洗了一個澡,讓後就將阿喜打發了自個兒睡覺。
她實在是太困了,連燭火也沒有點燃,直接脫了外裳就倒在了床上。
然後,謝子晴呆怔一秒鐘。
然後,一秒鐘之內謝子晴的身子猛地彈跳起來。
但是某人伸過手隻要半秒鐘。
彈到半途的謝子晴被一雙手緊緊地撈住,兩具身子一貼,南沉瑾好聽的聲音可惡的響了起來“唔,好香。”
黑暗中誰也瞧不見誰,隻有屬於彼此的氣息相合,男子清爽的氣息如雨後山穀瀉下的一股清泉,女子清雅的香氣似三月春風拂過江南,同樣的醉人,同樣的,吸引人的味道和溫度。
“放——開——我。”謝子晴冷著臉咬牙切齒的道。
這個混蛋,竟然敢摸上自己的床!
南沉瑾竟然也沒有多做糾纏,將她放開,謝子晴急忙的跳下床,可是剛剛著地,就又被人一把撈住,那雙手貼著自己的小腹,透過薄薄的衣衫傳遞溫暖和灼熱,溫柔卻強大的將她套住,讓她難以動彈半分。
謝子晴想要咬人了!
而南沉瑾卻是輕輕的將她放到床上,柔聲道“你脫了鞋,地下冷,小心著涼,我心疼。”
這廝為什麼說著些肉麻的話也不臉紅臉紅?
謝子晴怒道“那你滾下去!”
南沉瑾低低的笑了笑,然後下了床,伸手將桌上的燭火點燃。
一點暈黃慢慢的燃起,鵝卵狀的火焰輕輕的閃了閃,便照亮著一方小小的天地。
從火焰開始的時候,南沉瑾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謝子晴,隻見眼前慢慢的照亮,剛剛沐浴完的少女一頭烏黑的長發柔順的披著,幾縷微濕的發貼在臉上,沾著一點水珠,如滾在玉盤裡的一顆露珠,想要人用舌頭卷了去。臉上還有熱汽蒸的微微發紅的痕跡,看起來如霧籠玫瑰,豔麗無雙,和平日那冷若冰霜,慵懶如貓的美態完全不同,看著隻讓人心裡燒火。一身單衣,火光照過去,直覺那纖細的身體被人一握就握住了,好讓人憐惜。
最後,他的目光定在了謝子晴從褻褲中露出一雙小巧玲瓏的腳上,雪白的如一手上好的白玉,燈火一照竟然有透明的感覺,這樣一雙晶瑩剔透的玉足,若握在手裡,那是何等的滋味?
太子殿下的心裡第一次想入非非了。
謝子晴一見這廝的目光,就知道想的不是什麼好事,她一把撈住被子將自己給遮了個嚴嚴實實,怒道“你來乾什麼?”
眼前的春光被罩住,南沉瑾大呼可惜,但是謝子晴這一句話卻將他的思緒喚醒了過來,他湊了上前,雙手撐在床上,墨一般的發流了下去,輕輕地在謝子晴的眼前,還帶著淡淡的迦葉之香。
謝子晴皺了皺眉,真想躲開這人無處不在的騷擾,可是他的氣息幾乎無孔不入,自己一睜眼就可以看見那一雙妖孽的眼睛,帶著墨一般的黑和海一樣的深,專注的將自己的看著,自己的麵容印在他的眼睛裡,令她莫名的生厭。
她微微的撇開眼,再次冷冷的問道“你來乾什麼?”
南沉瑾道“想你了就來了。”
“那你給我滾,我不想你。”謝子晴不去看他。
南沉瑾道“自然,子晴你都遇上了慕容回琛,怎麼會想我,這不,我害怕你有了新人忘了舊人,特地到你的麵前轉轉。”
謝子晴抬起眼睛狠狠地看他,怒道“你怎麼知道?”
他跟蹤我?
南沉瑾卻笑了笑“子晴,我尊重你,你在有能力保護自己的情況下我絕對不會出手。我知道這些隻不過是派人跟蹤慕容回琛罷了。你不喜歡的事,我知道。”
他的聲音軟綿綿的,帶著些勾人的弧度,謝子晴覺得他噴在自己耳朵上的呼吸太過灼熱,這個妖孽的美色還是很厲害的,雖然不是她待見的那一型,不過還是很危險。
謝子晴微微躲避的樣子看的南沉瑾心情大好,不過,他來這兒可不是為了和她的,雖然實際上內心深處也是這麼想的。
咱們的太子殿下在自己的寢宮裡呆著,閒下來的時候就覺得實在少了點什麼,總覺得沒有謝子晴在身邊心裡竟然空落落的,而且他十分的懷疑謝小姐一點沒把自己的傷當回事,想起那傷口他的心裡就不舒服,恨不得將那些傷害她的人全部撕碎了喂狗,太子殿下為自己這一刻的惡毒而疑惑了片刻,但是疑惑歸疑惑,他還是擔心她的傷口,擔心著擔心著,咱們的太子殿下就做了一件跌碎所有人眼鏡的是,月黑風高夜,太子殿下,爬牆去了。
爬上了太子妃的牆,順便,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