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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光明正大的黑吃黑(1 / 2)

史上第一太子妃!

第二天,謝子晴終於正式的見到了永靖王。

十個人恭敬的行禮之後站在旁邊,銅座上的永靖王看起來威風八麵,威嚴逼人,但是自從謝子晴經過了昨晚的事之後,隨便怎麼看這位也和什麼威嚴連不上關係。

謝子晴站在範二的旁邊,低著頭,心中暗想照著今天的反應來看,永靖王還沒有發現那個行軍圖被換了的事,昨晚謝子晴看了那布陣圖一下,不得不承認,永靖王這人不管人品如何,在帶兵打仗這方麵確實有著非常的天才。

不過,無論他將自己的城池圍得多麼的固若金湯,隻要他敢帶兵邁出這個北定城一步,謝子晴就要將他設計的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永靖王狹長陰狠的目光在十個人身上緩緩的滑過,然後道“你們能來到這兒,自然是有點實力的,但是馬上就要去攻打平陽國,你們若隻有蠻力那根本沒有一點的用處,所以,我給你們最後的一個考校,就是在七天之內給我籌集儘量多的軍費,你們的軍費能夠帶多少的兵,我就給你多少的兵帶。”

當即,場上的眾人都有點靜默。

謝子晴見場上沉默了片刻,然後範二問道“王爺,小的想要問一句話。”

“什麼話?”永靖王的目光斜著看來。

範二道“王爺,總要給我們一點人搬銀子吧。”

旁邊的人都登時噎了一下,以他們的人際關係,想要找到銀子簡直比登天還難,可這人竟然還說找人來搬,簡直是太托大了。

謝子晴心中卻露出一絲笑來,這個範二,實在算是一個妙人。

永靖王站了起來,看了範二一眼,道“好,隨便你要多少人。但是如果有一個人的手中是空著的話,你就將你的手砍下來吧。”

永靖王的這句話一說出來,場上的人都呆了呆,但是範二還是一臉嬉笑的樣子“好了,隻要王爺答應了就好。”

謝子晴看著範二,嘴角蕩出一絲笑意。

銀子麼?

——

春寒料峭。

謝子晴穿著棉布衣裳,手中拿著筷子站在望江樓上,臨窗看著穿城而過的大河。

範二伸出筷子夾了一個鴿子蛋往自己的嘴裡塞去,道“謝兄弟,看什麼呢?”

謝子晴回頭看了他一眼,眉眼彎了彎“你沒看出我看什麼?”

兩人的眼睛相對,最後相對一笑。

“你們兩個大男人眉來眼去乾什麼?老娘很不高興!你不準看老娘的男人知不知道。”汀兒猛地將自己的筷子一拍,倒豎了眉毛。

範二笑嘻嘻的道“嘿!這兒那是你的男人?這是我的男人知不知道?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你嘛,屁股太小,不會生,是當不了正妻的。還敢在這裡吼你的男人。”

汀兒聽了,氣得一操自己的凳子,狠狠的向範二甩了過來“呸!什麼你的男人!他若還敢要彆的女人,老娘將他扔到下麵的大河裡去。”

範二一躲,一把凳子落到地上分裂成幾塊,他歎氣道“敗家啊敗家,哪個男的容得下這樣無理取鬨的女人?況且你還長得這麼醜。”

“老娘醜?你!你以為你是誰啊?呸!一張黃老鼠的臉一個地老鼠的牙,不要再出現在老娘和老娘的男人麵前!”汀兒氣的雙目通紅,一腳向範二踢了過來。

範二一躍,跳到了望江樓的窗戶上,賊笑道“你不看直接將你的眼睛閉上便是,不要因為我長得太英俊就移不開眼睛,嘿嘿,我認識你家男人可是比你早,你啊,算了唄。”

······

謝子晴默默的站在一旁,淡定的看著,剛開始的時候謝子晴或許還要管一管,但是當這種事情每天都要出現幾次的時候,謝子晴已經完全漠然了。

謝子晴看著汀兒一路追著範二過去,所到之處一片狼藉,她從中自己的懷中取出一錠銀子,然後丟到旁邊目瞪口呆的小二手中,淡淡的道“待會兒她打壞多少就按著這錠銀子賠償吧。”

說完轉身走下樓梯。

謝子晴一個人回到上春園,在自己的屋子裡停頓片刻,然後就轉身向上春園的倚心苑走去。

倚心苑,就是那位師的住處。

謝子晴心想,當日在大街上,兩人之間無聲的戰爭就已經開始,自己如果呆在永靖王身邊,那麼總有一天要和他相遇,既然他仿佛對自己了若指掌的樣子,想要揭穿自己的話早就動手了,但是到現在他都沒有動作,肯定有所思量。還不如自己現在光明正大的去找他,把該說的都說清楚,免得到時候應變不及。

來到倚心苑,呈上拜帖,不一會兒,一個娉婷的美人就將謝子晴領了進去。

穿過幾回廊,一個八角風鈴勾在牆角,用朱色的筆勾著一朵紅色的曼陀羅花,和那個師眉間那朵一模一樣,風輕輕的吹來,“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謝子晴不由的抬頭一看,腳步一頓。

這時候,一個嫵媚白細的聲音從她的身後響了起來“看來果真是你啊,我的這盞八角曼陀鈴已經十三年沒有響過了。你一來它就發出了響聲。”

謝子晴轉頭,隻見鮮紅逼來,一個綠衣童子扶著他的手站在謝子晴的身後。

她竟然連何時他在她身後的都不知道!

謝子晴壓下自己心裡的驚異,開門見山的道“師?”

師笑了起來,這笑裡有嫵媚蔓延,但是沿著嫵媚橫生的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陰氣,帶著柔軟的殺氣和腐爛的香氣,在心中點點滋生。

這種感覺極不舒服。

謝子晴皺眉道“不知道法師你笑什麼?”

那個師將手一拂,低頭對旁邊的童子說了幾句話,這才轉向謝子晴,道“我笑你,不知死活。”

謝子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那個童子退了下去,師走近謝子晴,一種和他全身上下極不匹配的香氣傳入謝子晴的鼻子,她害怕有什麼異樣,然後微微屏住呼吸,將心脈鎖住。

師這才真正的看著她,問道“你身上怎麼會有切玉曼陀骨?”

謝子晴隻覺得他的目光陡然一變,和剛才漫不經心的嫵媚完全不同,仿佛一道刀光一般狠狠的劈了下來,帶著極大的憤恨之意。

“什麼切玉曼陀骨?”

師眼睛冷冷的一眯“你竟然不知道什麼是切玉曼陀骨?為什麼你的身上有我門聖物的氣息?你到底是誰?”

謝子晴腦海卻飛快的轉換著,什麼是切玉曼陀骨?

謝子晴隱隱的覺得謝子晴的身世不簡單,但是這種不簡單隻是來自直覺,還有那種對曼陀羅花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都讓謝子晴覺得這個曼陀羅花和原來謝子晴的身世有著什麼關係。

她還記得在翼城的時候被人以“身世之謎”引導了杏子林,那時自己就有了懷疑,難道,這個謝子晴的身份,還當真不簡單?

謝子晴冷冷的道“在下是謝南,至於你說的什麼切玉曼陀骨,在下一點也不知道。”

那個師突然伸手抓住謝子晴的手,謝子晴一掙,反手一掌劈了過去!

紅衣一卷,謝子晴一腳橫踢。

紅衣卷上了謝子晴的手,但是謝子晴的腳也已經抵上了他的大腿。

師的眼睛將她上下打量“有點意思。”

“哦?”謝子晴淡淡的收回自己的腳,“真沒想到,在下竟然能讓師覺得有意思。”

師收回了自己的衣袖,最後細細的盯著她的額頭,眉間的疑惑一閃,最後問道“那麼,你既然不知道切玉曼陀骨,那麼你遇沒遇到過一個人,有著曼陀羅花標誌的?”

謝子晴眉眼一抬“自然見過。”

“誰?!”那個師的目光頓時緊張而又鋒利的逼來。

謝子晴皮笑肉不笑的道“不就是師你嗎?”

謝子晴這一句話說出來,那個師的嘴角一抿,眼底裡怒氣翻騰,然後一瞬間的卷起波浪,最後慢慢的歸於平靜。

他嫵媚而妖豔的笑了起來“隻要你說出那個有著曼陀羅花標誌的人,你要什麼我就許你什麼。但是,若是你實在不想說的話,我不介意用最溫柔的方法要你死的很,嗯,很特彆。”

謝子晴“哦”了一聲“特彆的死法,在下真是沒有見過。”

那個師搖了搖手,道“彆那麼急著拒絕,我會給你三個月時間,我已經找了那個人十多年,不在乎這多餘的三個月。如果在這三個月之內你沒有想到的,無論你在哪裡,我都有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他說完邁步離開。

謝子晴看到他消失之後,那個綠衣童子才出現,手中捧著一個盒子,道“這是法師派人送給大人的。”

謝子晴伸手接過,然後打開。

那是一朵半開的黑色曼陀羅花。

這,竟然和謝子晴在翼城皇宮的時候,那個神秘的八寒地獄裡那個猙獰神像拿著的那朵曼陀羅花一模一樣!

謝子晴的心中隱隱不安,接過盒子,然後將那朵曼陀羅花拿出來扔到自己的袖中,眼睛看著頭頂上的那個八角曼陀鈴,沉默了半晌,方才轉身離開。

這世間,何為八寒地獄?

謝子晴回到自己的住宅,剛剛端了茶水湊到唇邊,門就被推開,汀兒黑著一張臉走了進來,怒氣騰騰的看著她,撅著嘴不說話,隻留下心口不斷地起伏。

謝子晴慢悠悠的將自己的茶水喝完,然後才道“怎麼了?”

汀兒咬牙切齒的道“老娘早晚都要將那個姓範的給宰了!”

謝子晴心中暗道,你沒被他宰了就算好了,還想去宰他人?不過這話謝子晴當然不會說出來,她微微的轉了頭,問道“你去過花樓嗎?”

汀兒呆了呆,然後一張臉慢慢的擠上紅色,敷在那白瓷一般的肌膚上,美的如一朵詫然綻放的桃花,她諾諾的道“老娘,老娘沒去過······不過,彆以為你去過有什麼了不起!老娘以後絕對將天下的花樓給買下來!哼!”

謝子晴心中無微微好笑,這個汀兒以為自己沒去過青樓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竟燥成這個模樣。她將自己的手放到唇邊,咳了一下,心中突然起了玩笑之意“要不要去看看?”

汀兒眨了眨眼睛,然後小心翼翼的瞥了她一眼,道“真的?我們一起去?”

謝子晴看著她這個樣子,點了點頭“嗯,我們一起去。”

汀兒立馬歡騰了起來,在謝子晴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高興的道“老娘就知道老娘的男人很好!哈哈!”

謝子晴的眼裡帶著點點的笑意,自從離開了南沉瑾之後,心中那種的棱角慢慢的消退,開始去思考那些潛藏在自己身邊的溫暖,去保護。

這世間那麼多堂而皇之的寂寞裡,總該拿一點顏色塞滿。

——分割線再次溜過——

謝子晴,範二和汀兒全部都是男裝打扮,一身錦衣的進入了大河旁邊的花街柳巷。

那老鴇一見三人的裝扮,急忙將臉上堆出笑容,熱熱落落的正準備說話,但是陡然瞥見了男裝打扮的汀兒,臉色一僵。

這邊界之地,並非沒見過女子乃青樓找小倌的,但是這樣由兩個大男人帶著來上青樓的,確實是頭一份。

老鴇的雖然笑著,但是臉色卻如一點苦菜花似的黃,她忍不住遲疑了一下,道“不知道你們兩位和這位姑娘是什麼關係?”

謝子晴知道這老鴇見慣了女人,而且在青樓之中,為了取興,女扮男裝來向恩客討喜的事也常有發生,所以一眼看出汀兒的女兒身也沒什麼稀奇。她正準備開口,汀兒已經一巴掌拍到了謝子晴的肩上,道“這是老娘的男人!咋樣?”

那老鴇的嘴角抽了抽,顯然驚恐不已,謝子晴心中暗笑,想起過去自己上青樓的時候那個豔娘就是這樣的神色,她看著一臉被雷劈了模樣的老鴇,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丟到那老鴇的手中道“將這位姑娘領到雅間,找幾個好模樣的小倌來陪著。至於我們,找幾個大膽豔麗的女子乃,記住,要絕對的大膽,你懂的。”

那老鴇看了這神奇的組合,暗道我的媽呀,這都是什麼人啊。她看了謝子晴一臉淡定的模樣,範二一臉賊笑的模樣,還有汀兒一臉興奮的模樣,覺得自己活了這幾十年,隻認為什麼人沒見過,但是卻沒有料到還有這樣的客人。

她努力使自己的臉柔軟下來,不那麼僵硬,道“好。兩位爺,這位姑娘,裡麵請。”

朱色的回廊裡點著一盞盞燈籠,沿著視野慢慢的蔓延開來,春色撩人,一眼看去都是花紅柳綠,隨處嬌人撩態,幸好汀兒並不是一般人,眼底裡倒是好奇的感覺占多數。

到了房間,謝子晴對著汀兒道“你去你該去的地方,我們在這兒。”

“我該去的地方?”汀兒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謝子晴點了點頭,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道“嗯,女人和男人的地方是不一樣的。”

汀兒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老鴇昂起了腦袋“喂!帶老娘去啊!”

老鴇的嘴角繼續抽了抽,然後擠出笑來“好,小姐等著,立馬就有人來的。”

過了片刻,另一個中年婦人到來,然後汀兒就被領走了。

謝子晴看著汀兒的身影,在那老鴇的手裡丟了一錠銀子,道“雖然她不至於鬨出人命,但是如果打傷了這個就當醫藥費吧。”

“啊?”老鴇苦著臉,嘴角抽了抽。

謝子晴和範二坐下,範二笑嘻嘻的看著她,道“看來謝兄弟對此間當真熟悉的很,不過真看不出來。”

謝子晴淡淡的道“以往的時間去的多了罷了。”

範二笑了笑,露出兩顆大白牙,翹起二郎腿,然後抓起桌上的那碟鹽豆子,一顆顆丟進嘴裡,咬得“哢嚓哢嚓”的。

謝子晴問道“你怎麼那麼喜歡吃這東西?”

範二笑嘻嘻道“嘿,這個豆子好啊。我們在軍隊裡的時候,帶著一袋豆子,人和馬都一起吃,還頂餓。嘿嘿,日夜兼程將敵軍殺的劈裡啪啦的,那才叫賊爽。”

謝子晴問道“你是西都的兵?”

範二點了點頭,毫不在意的道“自然!我就是那個英勇無比的樊少英將軍的手下!嘿嘿!我從六歲起就在軍營中生活了。若不是上次西都和平陽國的戰爭老子的頭兒拋棄了老子,老子現在說不定還在大營裡喝著燒刀子呢。”

謝子晴頓了片刻,伸手拿過一顆豆子塞到自己的嘴中,問道“那個西都的太子殿下不是很有名嗎?他帶兵打仗是什麼樣的?是不是和傳說中的一模一樣?”

範二嘚瑟的抖了抖自己大腿,眉眼都飛起來了“嘖嘖嘖,那可不是吹的。我沒服過什麼人,但是太子殿下絕對是第一!彆看他那麼講究的模樣,其實什麼苦都能吃。殿下九歲就開始和我們在軍營裡過了三年,十歲左右的年紀,你絕對想不到那樣的一個孩子是怎樣的,怎麼說呢,忍。忍得讓人都恨不得踹他幾腳。開始的時候,我們認為不過是一個繡花枕頭,囊氣的很,被敵軍抓去了,老將軍們嫌棄的都不想去救,但是這可是未來的天子啊,哪個敢真的不救。於是操著家夥上陣了,可是愣是沒料到,他們大軍壓境而去,卻見到殿下一手提著那敵軍主帥的腦袋,一手提著一壇子酒回來了。後來聽軍醫說,殿下全身上下都沒有一處好皮了,那些酒不是用來喝的,是用來治傷的。那全身上下的血肉都被酒那麼一澆,便是打仗幾十年的老將軍都不一定忍得過來,真不知道他那麼小的年齡是怎麼挺過來的。”

範二的話語戳在耳邊,字字如刀,刀刀落下,劈的心間血濺三尺,卻是無能為力的疼痛。

謝子晴垂下了眼眸,伸手握住桌上的瓷杯,忍著抑製不住的顫抖之意,應道“他果然,是能忍的。”

範二繼續一邊吃著豆子一邊道“那可不?大冬天的,軍隊裡冷的人恨不得罵娘,吃著冷的比石頭還硬的饅頭,那滋味,當真是苦!那時候不是有巡邏的嗎?每人半個月輪一回,凍得死去活來的。可是那三年,就隻有殿下每天都在巡邏,穿的還是最下等的棉衣,臉色都沒變一下。那幾年和我們一起,在荒無人煙的沙漠裡,掘地兩丈,真的是兩丈啊,隻為了那些含著濕意的沙子,那麼辛辛苦苦弄出來的東西,殿下都是等所有人完事之後才自己扒那些沙子在嘴中死命的噘。嘿嘿,十一二歲的小孩,看起來那麼大個,生裡來死裡去的都不知道多少回了!”

那時的南沉瑾,竟然是這樣的嗎?曾以為自己那麼小的時候就開始手染鮮血,一次次和死神擦肩而過,卻沒有料到,原來在這個世界,有一個人麵臨的生死,比她的更為的浩蕩和鮮血淋漓。那麼,在翼城的時候,她接觸到的他,那些光鮮亮麗之後的他,那些妖孽橫生不知人間疾苦的他,到底又是他的哪一麵?是不是總把最為風光的一麵展現在她的麵前,卻在暗地裡飲下那些生死過場?那眉角妖魅的顏色,到底要經過多少的鮮血浸染,才能在漫不經心裡綻放奪目芳華?

範二講完這些話,向謝子晴問道“咋樣,西都殿下超出你的想象了吧。”

謝子晴隻覺得心被烙鐵一燙,疼痛的尖銳密密麻麻的侵上心頭,喉嚨被那一腔湧上來的情緒占滿,再也噴薄不出任何的話語來。她想要笑著說幾句話,但是卻仿佛失卻了太多的力氣,竟然連張嘴都顯得疲軟無力。

幸好在這個時候,老鴇輕輕拍了拍門,範二這才轉頭道“進來唄。”

老鴇將門推開,領著三個“豔麗大膽”的美人走了進來。

謝子晴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然後,慢慢的抬起了頭。

朱唇微啟,目光流盼,輾轉間有著大膽的風情,雖然容色算不上太好,但是那種修煉出來的女人嬌媚,卻是十足十的。

謝子晴看著其中一個女人,在她含著細微皺紋的眼角一溜,然後將眼睛緩緩落在她露出的雪白晶瑩的胸上,最後,冷聲道

“將衣服給我脫了。”

——分割線走過——

走出花街的時候範二忍不住回頭一看,道“你就不擔心她?”

謝子晴轉向他,道“我倒是害怕我的那點醫藥費不夠用的。”

範二笑了一下,謝子晴道“我們就此彆過吧,我想一個人走走。”

範二露出自己的大白牙,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那你一個人多轉轉,我就先回去了。”

謝子晴點了點頭,看著範二的身影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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