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彆太猛!
拜托,不就是牙痛,你一臉凝重的表情,活像要截肢什麼的,有那麼恐怖麼?
米朵無聲呐喊,才不被二少嚇住,她腦袋往後挪了幾寸,從二少指尖得了自由,“二少,你彆嚇唬我,我自己的事我知道,沒你說的那麼嚴重!”
大不了去鋸牙!
葉從遠搖搖頭,“貌似在長智齒。睍蓴璩曉”
“智齒?”米朵驚呼一聲。怪不得疼了這麼多天,吃消炎藥也沒用!
“割了吧。”葉從遠建議道。
米朵不肯,“那多疼啊!”
“你現在就不疼?”
確實,這牙疼纏了她好些天,上班都沒精神。可想著去劃一刀,米朵還是有些怕怕的。
她不願意,二少又遊說,“的確它能自己長出來,不過也有人長不出來,最後還是得去割一刀。我看你就屬於那種長不出來的,與其讓它一直疼下去,不如早死早超生。”
米朵驚恐了,二少,你說話能不能吉利些?!
不過二少的話也對,這該死的牙疼搞得她晚上睡覺都睡不好,若拖下去,無奈之下還是得動刀。
“好,我去。”心一橫,米朵決定聽二少的話。
“我認識一個醫生,我帶你去。”二少起身,不由分說,一手牽clion的鏈子,一手牽她。
米朵心裡騰開一朵朵羞澀的浪花。
這個二少還真是行動派!
上了二少的悍馬,clion坐後排,米朵係安全帶,就聽二少打電話,交待對方十分鐘內趕到指定地點。二少的關心令米朵心裡暖暖的,連帶也不覺得牙齒有那麼疼了。
幾分鐘後,當米朵下車,原先歡騰的心情蕩然無存。小診所外“周記婦科”的紙箱燈在深秋的夜裡,孤伶伶亮著。
米朵傻眼了,連車都忘了下,若不是二少在車外向她招手,她依舊石化中。
“二少,你確定要帶我進去?”不是吧,自己是牙疼,不是婦科炎症啊啊啊!
二少表情依然那般淡定,他往內去,語氣正經,“放心,那家夥什麼都能治!包括腦子。”
看樣子二少對那人特彆放心,但米朵卻覺得這事怎麼想怎麼不對,“二少,如果是你得了前列腺炎,我帶你來這,你什麼感受?”
二少瞄她一眼,“問題的關鍵得病的不是我!”
“那我也沒得婦科病啊!”米朵爭辯。
“彆吵,跟我進去。”二少拉她,米朵根本拒絕不了。
跨進診所,櫃台小姐甜美微笑與他們打招呼。米朵已經渾身汗透,害怕呀!
或許聽到聲音,內室走出一名身穿大白褂的男人。
哇,花美男!
米朵呼吸瞬間被男人奪去。男人頭發染成亞麻色,他的肌色在燈光下,像是會發光的暖玉。寶石般的眸子嵌在白玉般的臉蛋上,耳朵還戴著十字耳釘。男人給米朵的第一印象好像漫畫裡的王子。精致,優雅,氣質高貴!
“墮胎?”正沉浸在美色裡難以自拔,忽聽美男很損形象的來了一句猛口。
米朵窘得瞠大眼,沒等她說什麼,二少道,“不是。”
“治不孕不育?”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