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耳朵火辣辣的,官琰立刻求饒跪在沙發上,抱著蘇蜜蜜的腰肢,委屈巴巴地望著她。
“老婆大人,我錯了,你能不能快點放開,好痛啊。”官琰緊皺眉頭,露出一個非常痛苦的表情。
嚇得蘇蜜蜜以為真的弄疼了他,趕快鬆開了他的耳朵,呼呼氣,吹一吹。
“還痛嗎?”蘇蜜蜜心疼地望著那紅通通的耳朵。
官琰趁機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這才嘿嘿笑道“老婆親親就不痛了。”
又被男人套路了。
蘇蜜蜜小臉一紅,剜了一眼他,就把男人按在沙發上,她今天要奪回主動權,要讓這個狗男人知道知道她的厲害。
“少爺,您終於回來了。”
孫管家接過官琰手裡的西裝外套,焦急地說道,“夫人這幾日情緒不太高,什麼都不想吃,是不是生病了?”
聽到管家的話,官琰微微皺起眉,看了一眼空曠的客廳,並沒有蘇蜜蜜的身影。
“夫人去哪了?”他擔憂的詢問道。
看著官家指了指後花園,官琰鞋子都沒來得及換,就跑到了後花園,就看到躺在搖椅裡一直歎氣的小女人。
他慢慢走了過來,拿起一顆葡萄送到了蘇蜜蜜嘴邊。
“老婆,你老是歎氣做什麼啊?”官琰趴在搖椅的把手上,眨巴著眼睛看著她。
蘇蜜蜜張開檀口將葡萄吃了進去,這才微微起身,坐好,轉頭看向官琰。
不過那目光怎麼這麼怪異,官琰順著她的目光看了看,這才發現她盯著自己下身看了好幾眼。
最重要的是,一邊看一邊還歎氣。
官琰有點忍不住,又問了一遍,最終才知道這丫頭看到了許歌懷了第三胎,而她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所以認為他家男人不行。
為了證明自己行不行,官琰攔腰將蘇蜜蜜抱了起來,就朝樓上的臥室走去。
幾乎日日夜夜都如此,隻有某一年蘇蜜蜜說不來了,官琰這才暫且放過了她。
日子慢慢的過去了,蘇蜜蜜也忘了這件事,其實她大概也猜了出來,不是官琰不想要孩子,而是她這個身體好像無法生育。
算了,一切順其自然吧。
男人沒有提,她再也沒提過了。
一年又一年,不知道過了多少年。
洛城從當初一個小城市也變得越來越好了,他們見證了洛城一代又一代的更替。
這日,官琰從後麵抱住蘇蜜蜜的腰肢,看向窗外的又大又圓的紅月,神情說道“蜜蜜,我們來生還會再見嗎?”
看到男人懷裡,蘇蜜蜜瞥了一眼屋子裡的可以容下兩人黑棺,轉身捧住官琰依舊年輕的臉,一臉認真“一定會的。”
男人笑了,女人也跟著他笑了。
紅月越升越高,兩個人躺在了黑棺裡,每人手裡握著一把銀器,直接刺向了對方的心臟。
月光灑了進來,棺木裡的一對璧人,嘴角帶笑,緊緊抱在一起,而他們的心臟上都有一把銀器,銀器泛著冷光,仿佛在哭泣……
愛你,我願陪你一起去死,永遠鎖進這棺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