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剛處理完綠俏和紅竹的事,想著給蘇芷溪說一說。
架不住賀長風的邀請,便道:“行啊,我們今天不醉不歸。”
“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可得拿出好酒來。”
扇子敲了張無忌肩膀一下,兩人很快遠去。
張無忌確實夠兄弟,飯桌上雞鴨魚肉都給來了一遍,酒也是他珍藏多年的。
“等她病好了,我們……就成親,到時候給你發帖子,記得來。”
張無忌說話都開始大舌頭了,幾碗酒下肚臉頰通紅一片。
賀長風變著法兒給他灌酒,但他自己也喝了不少。
情況比張無忌好些,起碼說話沒有大舌頭。
“張兄的大喜事我肯定得來。”
又是幾碗酒下肚,啪地一聲,張無忌頭磕在桌子上睡著了。
“張兄,起來繼續喝。”
試探著喊了句,張無忌沒有反應,賀長風悄悄鬆了口氣。
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倒出一顆綠色的藥丸,沒有喝水就那麼直接吞下。
剛剛還有些暈乎的腦袋瞬間清醒了,看了眼不醒人事的張無忌:“這酒量,差點招架不住,還好隨身帶了解酒的藥丸。”
天色不早了他也不再耽擱,回想了蘇芷溪房間的位置,起身離開。
桌子上,“不省人事”的張無忌睜開眼睛,看著賀長風離開的背影心情沉重。
他向來千杯不醉,這事他從沒和任何人說過,察覺到賀長風刻意在灌他的酒,索性就裝醉了。
房間裡蘇芷溪努力打起精神,隻希望賀長風快點來,她快堅持不住了。
“好了,一切妥當,我們走吧。”
賀長風的一雙狐狸眼帶著笑意,語氣輕鬆道。
“走啊。”
蘇芷溪沒有動,有些為難的看著賀長風。
“我身上有傷,走不了路。”
賀長風嘴角的笑意收斂:“他打你了?”
“不是他,隻是春闈發生了點事,被打了板子。”
毫不猶豫蹲下身子,賀長風對她道:“上來,我背你。”
蘇芷溪沒有拒絕,她現在的狀態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
賀長風的肩膀並不硌人,在他身上蘇芷溪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香,衝散了他身上的酒氣給人帶來的不適。
到了門外,瞥見倒了一地的人,她這才明白賀長風的那句一切妥當是什麼意思。
賀長風擔心張無忌會中途醒來,背著蘇芷溪離開的速度就很快。
後山的一處小道停著一輛馬車,車夫在哪裡早已等候多時。
眼看快要到了,賀長風這才放鬆了一點。
“小弟帶著我的夫人這是要去哪?”
腳步一頓,沒想到張無忌這麼快就醒了。
緩緩轉身,張無忌一張臉麵無表情看著他。
變故來得突然,賀長風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背著蘇芷溪的動作收緊,有些忌憚的後退幾步。
“攔住他。”
話音剛落,草叢裡突然竄出十幾個大漢,手裡還拿著刀步步緊追,把人逼進包圍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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