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啊?我認識?”
“你說這個話就純粹是放屁了。你要是說不認識這哥們能把你抽筋拔骨。”
“誰啊。”
“彭鵬啊。”
“臥槽,這老小子怎麼在這了。他不是在北湖的軍工廠麼?”
“上調到裝備局了,總部。人家現在正兒八經大佬了。”
“媽的牛逼。他說上哪了麼?”
“沒,他說他劃地兒,一會給我發過來。”
過了一會,彭鵬發了個地址過來說:“就到這邊吧。”
柴明揚回道:“我帶個人一塊。”
“我還想跟你說我也帶了個人呢。那就一會見吧。六點,行麼。”
“那我們現在就走。”
柴明揚和季山兩個人收拾了一下就出門了。彭鵬找的地方不是很遠,地鐵一條線就到了,也不用換乘。到了之後看見彭鵬正在飯店門口了,旁邊還站著一個人。
“臥槽?不會是老卓吧。”
“啊?老季你沒看錯?”
“應該沒錯。估計是老卓。”
兩個人走上前去。彭鵬看見柴明揚帶來的是季山,而柴明揚和季山也發現,彭鵬旁邊的就是卓宇。四個人畢業十年了,這是又在帝都相見了。
“媽的,你他媽還活著呢啊。帝國主義的子彈沒給你弄死啊。”
“艸,那玩意中看不中用,十年槍林彈雨嘛事兒沒有。倒是你啊。胖了啊我看。”
“誰家好人結婚不胖啊。老彭。我看你這也有點大腹便便了啊。”
“彆提了,跟毛子喝酒喝出來的。走吧,裡麵吧,我都定好了。”
四個人到了一個雅間裡麵,看著很是曲徑通幽。
“老卓,你不檢查一下?”
“檢查什麼?”
“不電視上都演的,你們到一個地方得七上八下的搜查一遍有沒有竊聽器什麼的,我跟老季不怕啊,我們都學校的,你倆這一個……對吧,另一個……啊,不得看看啊。”
“哈哈哈哈哈你啊,在學校時間太長了。哪有那麼多敵特啊。而且老彭找的地方,他要是不放心,能來這麼?”
“彆的不說啊,這個地方,多少酒桌合同就是在這談下來的,你放心吧。”
幾個人坐下來之後,畢竟十年沒見了,大家多多少少都還是有些變化的,柴明揚和季山就不說了,彭鵬現在是空裝總局的文職人員,也是算處級待遇了。卓宇現在是國安總部的某處副處長。
“哎呦,這十年,都是官老爺了啊。就我倆苦哈哈的,還管著輔導員呢。”
“你放屁,你現在也學院大書記了吧。老季,現在也是學校中層了吧。都他媽副教授了,還在這扯淡。”卓宇笑罵道。
“媽的,忘了這一個特務。啥都知道的。”
幾個人邊吃邊喝邊說邊笑,10年再聚首,有太多的話想說了。
“唉,老卓,我問你個事兒,違反記錄你就不用說了。”
“你說,啥事兒?”
“沈司棋,你知道麼?”
“彆問,問我也不說。”
“懂了,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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