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各種畢業生代表的撥穗儀式,柴明揚又穿上了自己的碩士服,其實說實話,6月的江城實在是熱的躁得慌,穿著碩士服的柴明揚後背早都被汗浸透了,但是這種儀式感,就算出點汗又咋的。
到了台上,校長穿著金紅色的校長服,剩下的校長穿著導師服站在台上,柴明揚的站位是在隊伍正中間,也就是上台之後校長給他撥穗。
“明揚同學,恭喜你畢業。”
“謝謝校長,我永遠是文華的學生。”
“文華沒留住你是一大損失,但是我的話始終有效,文華永遠對你敞開大門。”
撥穗結束後,就是教師代表、本科生代表、碩士代表、博士代表和校友代表講話。今年不太一樣,每個人講的都不是很長,一改往年的長篇大論,每個人最多兩頁紙,三分鐘結束。
到柴明揚上台的時候,他看向台下烏泱泱的人說道:“大家都熱壞了吧,沒事,我下去之後就還剩下一名博士師兄了,快熬出頭了。其實我也熱,所以我儘量加快進度哈哈。
我在文華7年,在文華的這7年是我最美好的時光,也是我這一生最難忘的時光。從今天開始,我們在文華的生活即將畫上一個句號,麵對外麵的世界,充滿了無限可能,最後,我有一句話和大家分享,過去結尾序章,現時正在進行,未來,無限可期!謝謝大家!”
柴明揚的發言很短,也沒什麼要說的,也沒必要去過分渲染這種離彆情緒。在畢業典禮的最後,在場全體的畢業生全部起立,最後一次唱響了文華大學校歌,將近9000人的大合唱,聲音傳遍了學校的每一個角落。
典禮結束之後,四個人回到宿舍,柴明揚說道:“怎麼樣哥幾個,什麼時候走?”
季山最先說:“我走不了了,暑期帶隊出去社會實踐去,你們走吧,最後宿舍我鎖門。”
“我明兒下午的飛機回冀州,要報到了。”卓宇說道。
“我下午的高鐵,直接去入職了,一堆文件等著翻譯呢。裝備局要得急,我這幾天天天趕工呢。”
“老柴呢?”
“我也明兒下午的飛機,上午跟老師們告個彆就走了。”
“行啊,都走吧,等你們走了我也搬到教工宿舍了,最後我鎖門了。”
四個人擁抱在了一起,一起呆了7年,本科四個人就是一個宿舍,後來四個人都上了本校的研究生,又直接住在一個宿舍了。7年的情誼,各奔東西。
到了下午,彭鵬拉著箱子說:“我先走了啊。以後來我這,打電話啊。”
“你給部隊乾活,跟卓宇一樣可能以後都找不到你了。”柴明揚開了個玩笑道。
“走了。”
轉天上午,柴明揚道學校裡麵走了一圈,團委、研工部、學院都走了一圈,跟老師們告了個彆。中午的時候回到宿舍,自己的行李都已經打包好了,看了看時間。
“老卓,走吧。咱倆一塊走吧。”
“行啊,你倆走吧。就剩我自己了。”
三個人又擁抱了一把,卓宇和柴明揚拉著箱子轉身出門,宿舍就剩下季山了。
季山簡單收拾了一下,在出門之前又看了一眼這個宿舍,歎了口氣,把那把大鎖直接鎖上,鑰匙交給宿管阿姨之後,自己轉身走向了教工宿舍。
在機場,柴明壓和卓宇兩個人告了個彆。
“以後是不是就見不到你了?國安了都。”
“不能,國安也是人,也有生活,隻要我沒有任務,你隨時來找我。但是有一條啊,大街上見著我,彆主動跟我打招呼,我跟你打招呼。”
“行,你來津海聯係我就得了。”
“咱倆就彆擁抱了,都是國家乾部,握個手吧。”
“走了啊。”
兩個人轉身各自離開。在飛機上,柴明揚又看了一眼這個生活了7年的地方,從今天開始,他要去到新的地方重新奮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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