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界？”
杜岩雙腳微開，釘在地麵，好似一根鐵柱。
頭部微揚，四十五度角看著房頂的鋼結構頂棚，眉頭皺了皺。
好像也陷入了某種想象，也或者是在歸納如何回答。
“靈界？你們有人問出這個問題倒也正常，畢竟就算是一般的一等力士和小旗總旗，也對靈界沒有多少認知，也就是我入得訓練營，才勉強知道一些。”
“靈界是什麼？”
“靈界就是靈界，是充斥著靈性的世界。”
“我們的現實世界星辰大海無窮廣大，和現實對應的靈界同樣無限廣闊，據說那裡有仙神道佛高踞九天重重之地，有妖魔詭異盤踞高山深淵洞澗幽幽詭秘之所，也有...”
‘也有其他生物，盤踞靈界大地！’
“那裡有很多稱呼，是真空虛空家鄉，是有相無相之地，是物質界的亞空間，是九幽九天神秘之地，是靈性時空，是異界時序...或者...就是其他諸天。”
杜岩搖搖頭。
“我以前也很好奇，去往玄京鎮撫處培訓的時候，也曾利用功績翻看過某些資料，眾說紛紜，各有所據。”
“隨著靈界露出端倪，這些年，全球也有真真假假的一些人有過詭異經曆，有人說去的是仙神居所，龍鳳呈祥瑞獸騰雲仙氣逼人，有人說去往了詭異之地恐怖無比死裡逃生，有人看到過星空巨山，無窮海島。”
“有人自稱得到祝福，實則身軀變異；有人得到什麼奇遇，開始宣傳信仰。”
“還有人號稱南柯一夢，醒來少年變成老頭，有人歸來，不過是個植物人，意識靈魂無蹤，有人變得瘋癲。叫囂有毒有毒。”
“更有甚者，全球還有個彆案例，據說是穿越異界，有巫師之國，有詭異世界，有古代風情之所...”
教習講著這些，也露出某種敬畏和好奇。
“教習，你說這些，會不會違規，我問的問題要是不合規的話，您不必回答，咱們錦衣衛的規矩我知道，某些信息也不是能夠隨便傳播的。”
杜岩看了一下這說話的學員。
“你倒是懂錦衣衛，看來從小沒有少被言傳身教。”
“隻不過，這並非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我乃是訓練營教習，講述一點這些，本就是我的工作。”
“我說這麼多，是告訴你們，靈界複雜無比，詭異無比，就算你眼前所看，就算你五官所感，也不一定就是那樣，未來要是接觸到，保持謹慎之心，記住，萬事萬物都有代價，從來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除非...那是你爸媽！”
“記住，收斂好奇，保持懷疑，就算是我講述的你們也不可當做真理，我玄黃曆史悠久底蘊深厚，有些話，先哲早就說過：儘信書不如無書！”
“現實都有鋼筋鐵骨肉身難壞，碳基生物都能超脫碳基極限，何況靈界如此複雜，有個什麼莽馬蠻象奇形怪獸，完全不奇怪。”
“嗬嗬，就算你們未來有人告訴我，靈界還有人類，我都不奇怪！”
一時間，諸多學員都陷入沉思。
好似一個新的世界在緩緩展開序幕。
無人知道，未來是好是壞。
“好了，下一個問題！”
“嗯，教習，百力陡升要怎麼才能做到，我前麵自己修行了一下，感覺也漲了點力氣的，是百力滋生之內的力量嗎？”
“那不過是樁功鍛煉的一點正常力量，百力陡升，在於一個忽然出現，不要考慮那麼多，都不用知道是怎麼回事，認真修行，當到了某個階段，一切水到渠成，立馬明白。”
左玄機也舉手谘詢。
問出自己期待了好多天的問題。
“命火是什麼意思，又如何點燃命火？”
問題一出，杜岩還上下打量左玄機。
“問出這個問題，看來你已經氣血有成，又是一個小天才？”
其他大部分學員也同樣投來目光。
畢竟二段三段的高手學員，沒有在這裡培訓。
這三四百學員之中，百力滋生的有，數量不過三分之一，氣血滋生的也有，但也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