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麻沸散骨傷愈為競樂貴妃駕臨_大樂令每天都在吃醋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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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麻沸散骨傷愈為競樂貴妃駕臨(1 / 2)

大樂令每天都在吃醋!

顧頌一個念頭在心裡打旋兒,那就是他認為他爹顧弘明還活著。

他就這樣想著想著,他又睡了會兒,醒來時候天色大亮。

他移動腰部,竟然能動了還沒有了疼痛感,他穿上鞋襪下了床就是感到兩腳提不起勁,這簡直是大幸!

心情一好,他出來門外找到灑掃用具親手整理著外間,開了門扇讓空氣進來屋裡。沾了手巾布洗臉洗手,滿臉是水的時候。聽見師兄白泓的聲音“我以為你還在疼得流淚呢。”

白泓就宿在那張窄窄的柳木塌上,伸懶腰望著顧頌,顧頌微笑著回看他一眼。顧頌此刻徹底從想念顧弘明的思緒中退出來,他記起來那塊鬆動的大石壓上他的背,還有欣榮琴坊裡師父白季旺,白泓被打倒在店內地上。?他放下手巾晾在架子上,腳步蹣跚走過來坐在塌旁湊近白泓“那古琴最後保住了吧?我很擔心的。”

白泓單單伸出兩手給顧頌“拉我起來!”

顧頌站起身伸手拉一把,白泓連衣裳都沒有換,坐在窄塌上,他看著顧頌顯示臉上一吃驚,驚訝他這麼快就真的站起來走路了。

這時候,門外婢女燕兒還不敢進來侍候。她得過主子的吩咐,主子昨夜守護顧公子,那她就不便開門進來。

“你可是無恙了!”他昨夜其實也沒有睡好,如果師弟好不了,他會自責一輩子。

顧頌向後伸出手摸了他尾椎骨以上,就是略微的酸疼,就像背東西背多了累的那感覺,雖然心裡感到驚訝自個好的這麼快,但又覺得好的很應該。寄居彆人家裡,他哪裡有資格躺著養病?

白泓看他摸著後背,睨他一眼“昨晚你用上了人家醫館唯一的那包麻咈散,這才讓大夫一氣兒正好了你的骨,止疼還讓你睡好了。”

顧頌問“師兄,那我疼的昏過去那瞬間,店裡究竟是怎麼了?那些來催貨的管事怎那麼快就走了。”那些人圍住師父白季旺,恨不得合力把師父給撕碎了,那場景他這輩子都忘記不了,他又問師兄“那,師父還好嗎?”

“我爹沒什麼,店裡的“神農”暫時被擱著藏好了。”白泓看見師弟能起來,他心裡一個放鬆了這才開始洗臉“至於那些樂班派來的管事們,平常他們會派個體麵的來,這時候總會換個糙人過來,必定是我阿舅一句話給對付走了唄。”白泓微微歎息,但又不敢讓顧頌發覺他的惆悵。

就單憑一句話?顧頌隱約感覺到他疼昏的那瞬間,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疼昏了,但就是他身旁都是腳步聲。石軌對那些人說了什麼,他不知道,但那人八麵玲瓏,什麼人到了他麵前仿佛都能應對,看見石軌總也會想起來自個的爹顧弘明,那都是同類人。

白泓擦乾了臉上的水過來坐他身旁“我表叔我阿舅都是非簡單的人物,你知道我們雇過的那輛馬車後來被誰接著雇上了嗎?那是我那“二姨子”表叔。”

顧頌還懵著有些不明白“昨晚你阿舅說的“正事”最後進行了沒有?”

這時候,白泓聽到了門外腳步聲,附耳對顧頌說“昨夜那貴人來了,等用了早膳咱們再說。”他說著,即可被顧頌一把摟住脖子,他手臂能動了他眸光期待,白泓很想吻他一下,但想著燕兒就要進來了還是算了。

“換身衣裳吧,瞧你還襦衣襦褲的。”他溫柔地鬆開他的手臂。

“嗯,那你一會兒給我說說。”昨夜他被服下麻咈散,後麵發生什麼事兒他很想此刻知道。

白泓與他相視之間,他的眼睛有些腫,昨晚喝水喝多了也一直守護神他,就怕那麻咈散的藥效一過他會疼的醒來而身邊沒有人照應。?而他的顧傻瓜背影進去右側室裡,那薄棉紗襦衣底下隱約可見深紅的一整片,那是筋骨周圍的淤血被疏散之後就成了這樣。

他的傻瓜一起來還就做起灑掃的事兒來,這正屋的爐灰更換,清掃地板都是他做了。這些是婢女做的,誰讓他動手啊?可這又是不一樣的溫情。

白泓是不會做這些的,他羨慕頌師弟會做但要是讓他做,他寧願找人做,反正他家的奴仆也不算少。

燕兒端著抹布進來擦家什上的灰塵,白泓站在門廊上等著她出去後,一進來就迎上顧頌,他就算不臨著冬風也是秀麗挺拔。

他拽著他的手來到屏風後麵他的內居室,兩人麵對麵躺上他的大床。

他伸手撫了他還有些蒼白的麵頰“昨夜,是冷貴妃的管事宮娥來了我們家一趟,我阿舅在他住的詠雨閣內和那宮娥說了會話。得知你骨頭傷了正醫治呢,貴妃娘娘應該就知道了,就等今日還有沒有消息。”

想不到自己的骨傷還能引起貴妃娘娘的關注,但這是人家借故來的一個理由吧?

顧頌問白泓“那要是暫時沒有彆的事兒,我們去欣榮琴坊幫幫師父吧。”他可不能閒著,人家白家沒有養他的理由,顧頌就這樣想的。

“你乾嘛這麼著急?”這人簡直是瘋了,白泓說完微微皺眉“我爹他那邊還能應付,隻要那些人按照原來的期限,我們把貨交上就無礙。做生意是要有魄力有膽識,還要顏麵震懾住對方,我阿舅的顏麵這各國的樂人,誰會不給?”他的顏麵本來還能把這些人震住的,誰知道如今一被革職這顏麵就塌了。

“那就好!隻要師父安心,琴坊沒事。”顧頌這才想起爹曾說過,石軌這人,琴藝無雙但都被他的風流韻事掩蔽了風華,他不免好奇問白泓“那要是石爺自組樂班,豈不就是天下無雙,無人能比較了?”

這話,禮樂界的很多人都說過了。

白泓笑道“這他不會情願的,如今時局滌蕩,禮樂者們,沒有穩定的依附是沒有成就的。”想到這裡,白泓眼中笑意凝固,還是說“我阿舅與那總攬上元節舞樂的禮部尚書左丞已經承諾,這次的第二輪開場樂曲是我們四人演奏,看著你今日一早痊愈了,我阿舅也就能對禮部左丞大人有個交代了。”

他昨夜在顧頌還昏迷時候,他就在這內院蘋果樹下和石軌爭論過了,他本來極力不忍心師弟身子未完全好就隨同他,可他一想到昨日那境況,主要是上元節這樣的競樂機會若要再等,還要一整年呢。要這樣庸碌地過去一整年,他不願意多想,而且,人家頌師弟被爹從涼州帶回來也還不是為了奔個禮樂界的好前程嗎?

顧頌算是聽明白了,這次初露鋒芒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他依然忐忑“那,如果我臨場發揮不夠好,石爺會怪罪我嗎?還有師父。”

白泓想認真激勵他一番,可他聽到頌師弟的肚子叫了。他輕輕地搖頭,不說什麼,說出來異常地沉重而愧疚感。

彼此兩相對,就這麼躺著。白泓就為顧頌整理了上襖的衣襟,他長發如潑墨也如瀑布一樣,厚唇直鼻,個性敦厚而人清秀,眼睛垂下的時候那雙睫毛長而細密。

想著接下來的五個日子裡,他們兩個必須交納《大淵之樂》。作出曲子,填好詞兒,還要維持四個人的協調,到時候這出大樂的衣裳行頭又得要更換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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