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穿上馬甲是偵探!
也許是因為茶水太燙了,也或許是因為元駒一不小心喝多了一些,以至於舌頭差一點點都被茶水燙壞了。
元駒皺起了眉頭,把不鏽鋼茶杯又放了回去。
然後,元駒瞪著白子琪,說道“白子琪!你到底有完沒完啊?”
“隊長,這個案子——”
“我說了,這個案子不需要查了,但是你自己要堅持。你要堅持我就支持你,你還要我怎麼做?”
元駒居然把這個問題甩了回來。以至於白子琪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對!確實沒錯,當初隊長說了,不要管這個案子,是我自己挑起了這個重擔。而現在我卻對隊長有了怨言。
似乎思來想去,都是自己的錯。
不過,白子琪講的不是這件事情。
白子琪,隻是想問問隊長,這個案子的可疑的人物,特彆是這個白衣女子,如何去尋找。
白子琪想到這裡,也不和隊長爭論什麼了。
白子琪立馬就說道“隊長,我隻是想問問你,這個白衣女子,到底是誰呢?”
元駒聽到之後,搖了搖頭,擺了擺手,說道“白子琪,你還年輕,或許很多問題,你不懂。”
白子琪一臉茫然,什麼意思?
元駒喝了一口水,又語重心長說道“但是,年輕人也要懂得鋒芒畢露的時刻,有所消停。你明白嗎?”
白子琪還是聽不懂隊長在說什麼。
什麼叫鋒芒畢露的時候要有所消停?
我怎麼鋒芒畢露了?
我怎麼又需要消停了?
我在正兒八經查案子,這就是鋒芒畢露嗎?
我查到一半,出現了幾個可疑人物,抓到了好幾個嫌疑犯,現在案子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我就要放棄嗎?
現在放棄了才叫消停嗎?
白子琪越來越聽不懂隊長在說什麼了。
元駒是上了一點年紀的,當然經驗豐富,也懂得一些人情世故。
其實元駒並不是反對白子琪繼續查這個案子。
當元駒知道可疑人物有那麼多的時候,他也是支持的。
並且這個案子全權交給白子琪去乾。
隻是,元駒還是希望白子琪,不要主動接這個案子。
元駒的心裡為什麼這麼矛盾呢?
作為一直以來都是義正言辭的隊長,為什麼會如此退縮呢?
其實這也不能怪元駒,這是多麼現實呀。
要知道,蘭氏資本,在整個城市裡麵,都是有著居高不下的地位。
隻要人家蘭氏資本的總裁蘭正平跺一下腳,整個城市都可能顫抖幾下。
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學院路警察局呢?
更何況,隊長隻是一個小小的學院路警察局裡麵的,一個小小的隊長而已。
也就是說,誰得罪了蘭氏資本的總裁,誰有可能就會從這個世界消失。
不!至少會從這個城市消失吧?
所以為了自己的家庭、工作、生命,為了自己能夠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多為這個社會做點事情,也就隻有忍受了。
當然了,元駒能夠忍受的事情,白子琪,並不一定能夠忍受。
作為鋒芒畢露的白子琪,作為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的年輕人,當然不會為之懼怕。
初生牛犢不怕虎。也許說的就是白子琪。
元駒不接話,隻是態度非常不好,對著白子琪。
白子琪越來越不明白。
但白子琪絕對不放棄。
他又靠近隊長元駒,說道“隊長,我是想問問你,人海茫茫怎麼樣去尋找一個知道長相的女人呢?”
元駒聽到這裡,實在是不想再憋住了。
元駒變得非常不高興,大聲說道“白子琪!我都說了,這個案子已經全權交給你了,你還來問我,我可沒這個義務回答呢!”
說完之後,元駒又端起了不鏽鋼茶杯,開始喝茶,喝了一口又一口。
他汲取了上次的教訓,再也不宜大口喝下去,而是一小口一小口喝。反正有的是時間和力氣。
完了之後,元駒又把杯子放在辦公桌上。
元駒下意識扭頭看了看,一直保持憤怒和沉默的白子琪。
而這個時候,元駒發現白子琪正在紙上麵寫寫畫畫。
這個家夥到底在做什麼呢?
元駒居然瞟了一眼。
一眼就瞟到了白子琪,居然在紙上麵畫著地圖一樣。
這是畫地圖尋找一個陌生女子嗎?
真的是傻呀?!
這個時代,還是古代吧?!
要找一個人,並且知道這個人的長相,這有什麼難的?!
“咳——”
元駒想到這裡的時候,立馬就咳嗽了一聲。
聽見隊長咳嗽,白子琪立馬扭頭看著隊長,露出了滿臉的笑容。
白子琪非常了解隊長,也了解這種咳嗽代表的是什麼。
然後,白子琪立馬就說道“隊長,你想到了什麼呢?是不是想到了怎麼樣尋找白衣女子呢?”
元駒這下子又保持沉默了。
本來剛才,元駒想告訴白子琪,要尋找一個知道長相的白衣女子,隻要根據大數據,以及警察局掌握的資料,搜索一下,這就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