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段夢發了高燒?”薑娜急切的問著曉彤。
“薑總裁!我也是一早在襄城日報裡看到的,還是頭條呢!”曉彤邊說著還拿出今天的報紙給薑娜看。
“林氏!”薑娜看過報紙氣憤咬牙切齒的說道“竟然忘了還有林氏的存在。”
“薑總裁!林氏的少爺救了段小姐還不好嗎?您彆生氣了。”曉彤站在辦公桌前勸著。
“我不管她了,讓她自生自滅。”薑娜狠下心說出如此絕情的話。
“你好……”段楚推開薑娜辦公室的門對薑娜不滿的說道“段夢發高熱了,你不表示關心還說什麼自生自滅的話。我聽了都心寒。”
“當初你也同意了我這麼做,可現如今你又來怪我做的不對。”薑娜冷冷的對段楚說著。
“凡事都要有度。過了度就是錯。過錯!你的狠毒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段楚狠狠的說著薑娜。
“你這麼關心段夢,怎麼不去找她。去呀!去找她呀!你要是真關心女兒就不會有空指責我的過錯了。”薑娜冷冷的對段楚說著。
“娶了你是我的過錯!”段楚摔門而去。
薑娜眼裡閃著淚珠,卻始終忍住不留下來,最後她感到唇上有股熱熱的東西有點鹹鹹的感覺,她對曉彤問道“這是什麼?”
“薑總裁!那是淚水。”曉彤怯怯的回答著。
“不,這不是淚水。這是懦弱!”薑娜從口裡擠出一句話說道“從此以後懦弱不會再出現在我的字典裡。”
“薑總裁!您召開的會議董事門已經等候多時了。”曉彤小心的提醒著薑娜,她心裡想到貌似懦弱從來都不是來形容你的吧!
“知道了!你先去,我這就過去。”薑娜走進洗手間。
醫院貴賓病房裡。
“林西,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會流浪在街頭啊?”段夢坐在貴賓病房的餐桌前大口大口的吃著草莓蛋糕。
“要是我問了,你不說。那我不是很沒麵子。”林西正在窗前擺弄著手裡的鳶尾花。
“哦……”段夢拿著勺子往嘴裡喂草莓蛋糕說道“你乾嘛總弄著鳶尾花啊!不就是人家路邊的小姑娘送給你的嗎?至於捧在手心裡嗎?”
“你不是說喜歡鳶尾嗎?我就去買了一朵啊!”林西冷冷的說道“不過這是要付錢的。”
“哦……”段夢繼續吃著草莓蛋糕。
“你不要去學校嗎?”林西擺弄著鳶尾花說道“我可是浪費了昨天晚上和今天的時間陪著你,這也是要算錢的。”
“知道了!我分期付款可以吧!”段夢俏皮可愛的說道“我不用去學校了,我是被薑娜趕出段家的人,怎麼可能再會回到以前。”
“哦……”林西又說道“原來你也一樣!”
“你是被趕出家的人?”段夢問道“你沒有看襄城日報嗎?”
“不是。”林西又說道“我沒有承認過我是那個人的兒子。每天郵差往我家送報紙,我都用來墊菜碗。好像從沒有怎麼認真看過。”
“嗯……我去上班了。要不然工作會沒有的。”段夢說道“那個什麼檢查我就免了,不做了。”
“那好!我去學校了。”林西冷冷的說著離開貴賓病房。
尚品茶樓。
“那個丫頭也太不守時了。”風信子坐在辦公室裡說著。
“你彆急,她會過來的。可能會有事耽誤了。”歐石楠微笑的說著。
“我看著急的是你吧!今天崗前培訓讓我等這麼久。”風信子憤怒的說著。
“給你加工資怎麼樣?”歐石楠微笑的對風信子說道“西湖龍井的味道還不錯吧!”
“我不知道什麼味了,喝的多了,就像開水一樣。沒什麼味兒。”風信子橫了歐石楠一眼說著。
“怎麼會沒味兒呢!看來你是沒有達到茶藝的最高境界。”歐石楠開玩笑的說著。
“喝茶的最高境界就是喝茶跟喝白開水一樣。”風信子反駁的說著。
“咚咚咚……”段夢敲著歐石楠辦公室的門。
“進來!”歐石楠對門外的人說著。
“歐石楠,風信子。”段夢俏皮可愛的說著,走到歐石楠麵前。
“鳶尾!”歐石楠微笑的對段夢說著。
“不好意思,歐石楠。我昨晚有事今天上班耽擱了。”段夢帶著歉意的微笑說著。
“沒事的!看你精神不好,沒有休息好嗎?還有你留個電話吧!”歐石楠微笑的對段夢說著。
“我……”段夢俏皮一笑說道“我還沒有手機。”
“哦……那你先去跟風信子去熟悉我們茶樓,她會教你。”歐石楠微笑的對段夢說著。
“誒誒……你怎麼不……”風信子見歐石楠對段夢是溫和至極,來晚了也沒有批評和警告敢到十分氣憤。
“風信子,好好帶她。”歐石楠對段夢說著。
“知道了!”風信子橫了歐石楠一眼起身走出去又狠狠的瞪了段夢一眼說道“走吧!來這麼晚。”
“風信子!”段夢跟在風信子的後麵走著。
風信子心下說道“不識好歹。日後有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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