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離了,苦情主母誰愛當誰當!
“你說誰回來了?秦若瑤?”
虞桑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她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
薑雲染也覺得蹊蹺,秦若瑤的罪,往小了說是擾亂歲展,往大了說就是欺君。
這才關了幾天,怎麼會說放就放出來了?
而且還是皇上親自下的旨意?
她與虞桑互相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這裡麵有問題。
薑雲染問道“可知道原因?”
餘白搖搖頭,“暫時還查不到。但,留有口諭,明日要她與祁將軍一起進宮麵聖。”
那就更匪夷所思了。
不過,往好處想,有秦若瑤在,祁晏初大概沒有工夫來糾纏她了。
晚間,薑雲染正準備入睡,虞桑抱著被子跑進了臥房。
想起在江南時,兩人就經常同睡一榻,秉燭夜談,薑雲染自動往裡挪了挪,笑道“上來吧。”
“就知道婉婉你最好了。”
虞桑嘿嘿一笑,高興地躺到了床上。
這一夜,兩人都睡得十分香甜。
翌日一早,幾個丫環服侍兩個主子起床,各自給她們梳妝打扮了一番。
薑雲染身著一襲天青色的雲紗長裙,臂上掛著象牙白的披帛,額間特意畫了花鈿。
雖是婦人裝扮,卻冷豔高貴,清麗婉約。
虞桑則恰恰與她相反,一襲銀紅的長裙,襯得她俏麗靈動,玉雪可愛。
她的膚色本就白皙,烏溜溜的眸子裡盛著星光,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像一顆甜膩的蜜桃。
明明氣質完全不同的兩個人,站在一起卻異常和諧。
薑雲染戴上了帷帽,虞桑則選擇了麵紗。
兩人乘著馬車從側門離開,本打算直奔公主府,誰知剛拐出巷子就遇到了將軍府的馬車。
馬車停在路邊,盛裝打扮的秦若瑤撩開簾子,朝對麵張望道“晏初哥哥,你瞧,那不是夫人的馬車嗎?哎呀,她若是看到我平安離開了天牢,怕是會不高興吧?”
說罷,她愉悅地笑了起來。
“秦若瑤,你得意什麼?你就是個隻知道剽竊彆人的小偷!”
虞桑氣得探出頭去,想扳回一城。
薑雲染拉住她道“彆因為一些無謂的人浪費時間了,公主還等著咱們。”
“對,我若是搭理她,倒像是給她臉了。”虞桑雖然這麼說,但心裡還是不太痛快。
她想不通皇上為什麼要把這個人給放出來。
兩輛馬車擦肩而過,薑雲染看到了秦若瑤唇邊漾起的一抹詭笑。
不知為何,她心裡隱隱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公主府,才稍稍平複一些。
昭陽公主見兩人來了,說道“本宮在天水閣定了一桌水果糕點,待會兒咱們先去逛乞巧市,然後看花車巡遊。等到晚上,咱們一起乞巧,祭拜織女,放孔明燈。”
“殿下已經安排周全了?那我們就落現成的了。”虞桑笑道。
昭陽嗔她一眼,“躲懶便罷了,竟然敢空著手跑到本宮這裡來,本宮就該把你這個潑皮破落戶趕出去!”
“殿下可冤枉我了,我哪敢空著手來?”
虞桑朝薑雲染伸出手,薑雲染寵溺地遞了個香囊過去。
“喏,這可是我與婉婉的一番心意,請殿下笑納。”虞桑借花獻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