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叨擾了,今天已經很晚了,諸君夜安。”
白千凜說完這些話就告彆,離開了。
就算有女侍在旁邊,她的身份也不太適合半夜和男子說太多的話。
“嗯。”
王行之微微點頭,他發現從始至終,公主的眼睛都是飄向他的右方。
那是羽烈所在的方向。
良久。
“喂,她已經走了,你的腦袋要低到什麼時候?”
王行之看到羽烈居然還低著頭,一副緊張的樣子。
“啊……啊?!”
羽烈回過神,抬頭一看,發現白千凜的身影果然不見了。
“呼。”頓時身體輕鬆了不少,但是又有些失落。
王行之把他的姿態看在眼裡,但是什麼都沒說。
二人繼續往回走。
路有些長,王行之百無聊賴,瞥了一眼身旁一語不發的羽烈。
見了一下公主,這羽烈都有心事了。
他當即起了心思,嘴角一揚,突然問道“公主她結婚了沒?”
“啊?你,你問這個乾什麼?”
羽烈聞言嚇了一跳,突然緊張起來,像是一隻炸了毛的貓。
抬頭盯著王行之似笑非笑的表情。
王行之擺擺手,道“你彆緊張,我就問問。”
“那還用說!公主當然沒有結婚了!”
羽烈說到公主二字的時候麵色又緩和了不少,臉上帶著春風,道
“說起來,其實我和公主是一起長大的,用你們人族的話來說,叫做沒碼青竹。”
王行之汗然,糾正道“是青梅竹馬……”
什麼沒碼啊……
羽烈撓撓頭“好,青梅竹馬,我記錯了,反正都差不多。”
王行之思索了一下,道“那你倆剛剛怎麼一句話不說呢?”
羽烈聞言看向遠方,眼中露出了追憶
“我十二歲那年開始參與捕獵,成為部落裡的弓箭手,偶爾還會被派出去和其他部落打仗,就沒什麼空和她玩了。
再之後我們年齡大了,男女之間要避嫌,所以後麵關係慢慢淡了。”
他又急忙補充道
“你雖然厲害,長得也很不錯,但是公主肯定是不喜歡你的。
而且,公主她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男人有過什麼特殊對待。
至於她說的談話,絕對也是對你客套一下而已,你彆想太多了。”
“哦~”
化神大業都沒完成,自己找個毛的女人啊。
王行之內心嗬嗬一笑,這人的心思簡直寫在臉上,也太好猜了。
部落裡的人,真是淳樸。
二人又走了不一會,終於到了羽烈的家中。
羽烈的家不大,但是房間比較多,正好給王行之整理出來了一個。
安定下來之後,王行之好奇問道“你多大了啊?”
“今年剛二十三。”羽烈回道。
“那你豈不是三歲就開始練弓了?”
王行之心思一動,忽然想到羽烈之前說的練了二十年弓,嘖嘖了兩聲,道
“這麼早?”
他本人對弓也是很鐘情的,主要是他喜歡放冷箭當老六的感覺。
有一句話說的好啊,真理隻在弓箭射程之內。
隻要你踏入了我的射程,那麼我說的話就是真理。
羽烈點頭“最開始是我爹教我的,所以很早就在學。後來我就跟著我們部落最強的神箭手學,再然後就不學了。我們白山部落每個人都是天生的神箭手。”
王行之左右看了看,發現根本沒有其他人的痕跡,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