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盛寵吱!
聖京的秘報一天多少條,隱衛們則表示他們和傳訊的鷹還有鴿已經被溜得瘦了好幾圈兒,而在又一次有隱衛靠近帳篷的時候,皇帝陛下還沒炸窩呢,就看見了正在床上趴著的享受皇帝陛下rua的皇後娘娘吱炸毛兒了。她直接的化成了人形,直接的踹門出去了。
“誰,有什麼事兒?找廢呢,還是找揍呢。”
看著站在門口,衣冠不整,但是卻怒氣值滿滿的皇後陛下,以及那個正一身白色大少爺裝扮的皇帝。
“吱,茗諾啊,沒事兒啊,沒事兒啊,我在呢,在呢。”
“在個球,你是陪著我出來玩兒的還是出來處理政務的?好家夥,一眼不著到,你老人家就來一份政務,來一份兒,什麼時候能正常點兒啊?我就問你,一盞茶的功夫不來,是不是第二盞茶之前肯定就到了啊?我告訴你,玉涼予,要是再讓我看見第三封信,今兒,你就給我回去,我自己上哪兒玩兒去你也甭管,反正到時我想回去了自然會回去,不想回去,你老人家就跟著你的政務去過,要是不想和政務過的話,你就願意找誰找誰去,反正我,我現在看你很不順眼。非常非常的不順眼。”
由於都是內部人,自己人,皇後娘娘吱算是直接的沒有顧忌了,人直接的變成了小鼠兒,出溜出溜的跑進了旁邊兒的小溪裡,開始在小溪裡劃水玩兒,再說皇帝陛下,一張臉色黢黑黢黑的,沒啥好氣兒的看著隱衛“你們要乾嘛?乾嘛,又是什麼事兒?”
“陛下,是唐國公的信。”
打開信,不出意外,就是唐國公寫給皇帝陛下的,意思很簡單,就彙報了兩件事兒,一間事兒呢是告訴皇帝陛下,他們已經開始布網了,第二件事兒就是向皇帝陛下表了一通忠心,他家兩位皇後,已是最榮耀時刻,還請陛下放心,唐家就是陛下的爪牙,要往哪裡撲,隻需陛下一句話,自然,唐家眾人一定舍命相陪。
一封信看完,皇帝陛下向後一伸手,隱一立刻接過來,然後把信給點了。
走到了溪水旁,看著隨波逐流的皇後娘娘吱,此時還是小老鼠的模樣,但是她的腰上栓著一根細細的繩子,防止它被水衝走。看向跟著皇後娘娘的隱衛了了,皇帝陛下微微的挑眉,隱衛了了跳下來,對著皇帝陛下拱手“娘娘說她不想太累,就,找屬下弄了這麼一個繩子拴上了。”
“你栓的?”
“稟告陛下,不是,是娘娘自己係的扣兒,您是沒看見,那個可萌可萌的了。”
皇帝陛下表示,嗬嗬,我媳婦兒有多萌我能不知道,但是,眼神兒斜斜的看了一眼了了,人赤足走進了水裡。
隱一伸手拉著了了竄上了樹,伸手拍了一下了了的腦門兒“你是不是傻,沒看見陛下都冷笑了,就你,能抗住陛下的算計?”
“我乾嘛了?”了了驚愕。
“以後彆和陛下說皇後多萌,多萌,明白嗎?不知道跟在皇後娘娘旁邊兒容易被誤傷啊,陛下舍不得對皇後黑臉,你還不自知的在作死的線上蹦躂。”
皇帝陛下耳聰目明的聽著倆隱衛的對話,人壞壞的笑。“隱一啊,跟著朕多少年了,朕看你和了了挺合適啊,怎麼樣,要不要朕和皇後給你們賜個婚啊。”
劈啪兩聲,倆隱衛從樹頂上掉下來,直接的掉進了水裡,濺了皇帝陛下一身水不說,就連皇後娘娘吱,也被水給埋了一次,甩著毛毛爬上了皇帝陛下的肩膀,一雙奶白白的小爪子在皇帝陛下的帥臉上啪啪啪啪好幾下的拍,然後氣鼓鼓的叫了兩聲。
“看看,看看你們給皇後娘娘氣的。”皇帝陛下伸手捧著小小的一隻從水裡站起來,“走啊,咱們不玩兒水了,帶你去溜達溜達,剛剛他們說要去打兔子,咱們也自己去抓幾隻嘗嘗。”
吱終於是滿意了,化成人形,從皇帝陛下的手上蹦下去,“我也不是不想讓你處理正事兒,但是能不能讓他們好好兒的看看,著急了立刻給你,不著急的,留著一塊兒處理啊,這玩意兒的,一會兒一個一會兒一個,誰受得了。”
“是是是,我一定注意,也一定讓他們注意,好嗎?”
“這還差不離。”吱終於是滿意了,然後視線看見了剛剛出水正在擰衣服的倆隱衛,“了了啊,隱一很不錯的,要是看上了,和吱說,吱給你賜婚,準備嫁妝哦。”
哐哐兩聲,倆人又掉進去了。
吱表示,好玩兒。還是出來好玩兒。
從這場小脾氣開始,皇帝陛下把晨間早飯前的這段時間和晚飯後的那段時間用來處理政事兒,雖然玉雍可以在聖京幫他處理一些,但是一些重要的,還是要過來的。不過已經達成和諧共處的原則的帝後二人,在皇帝陛下處理政務的時候,吱就當一個‘暖寶寶’陪在陛下的左右,而沒事兒的時候,兩個人,上山下地,玩兒的十分的開心。
就這麼,他們一行人走出了聖京的範圍,到了沿江地區。一行人扮做商人正式的走進了城門。
小雨微微,烈日卻已將升,微紅的光暈把整個城給照的十分的和煦,波光粼粼的城中河,上麵是穿梭而織的遊船畫舫。岸上是層林有序的店鋪,熱鬨的行人也已經出來了,在城門口,一個白裙女子與一白衣書生男子共撐一傘走進來。
昨夜,一場悄然而至的秋雨,淅瀝瀝的小雨打濕了青石板的小路,來往的,俱是撐著那個色的油紙傘,來去匆匆,相攜而來的兩個人走進了街邊的一間酒肆,此時,彆看是早晨,但是酒肆裡麵已經坐滿了客人,有的在高聲闊輪,有的在談詩論文,好一派和諧的景色。
“小二,一壺好酒,兩份下酒菜。”坐在靠窗的位置,男人對著小二點下酒菜。
“得嘞,客官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