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手輕腳跳進院子,首奔老鼠府裡的庫房,本來隻是不想便宜了凝香閣的東家。
結果她一打開庫房,首呼好家夥,老鼠怕是比許掌櫃還有錢。
瞧著庫房裡堆積的幾個黃金箱子,薑綰眼眸亮晶晶的。
大概是吃怕了沒銀子的苦,老鼠囤的都是金子銀子和糧食。
薑綰小手一揮,全部收進空間。
這等不義之財她自不會要,回頭全部交給宋九淵捐到府城庫房。
就當是劫富濟貧吧!
薑綰走之前掃蕩了一圈老鼠的院子,動作很輕,怕驚擾到院子裡那人。
弄死那兩人薑綰並不後悔,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身份,這凝香閣的東家絕對不敢明著來找她要人。
所以隻能打落牙齒和著血往肚裡吞,吃了這個暗虧。
至於許掌櫃家,薑綰沒去,聽老鼠說對方家上有老下有小,比較複雜。
她按照約定來到曹木匠家門口,宋九淵就等在不遠處的巷子裡。
見著薑綰,宋九淵眼底的擔憂很快被笑意替代。
“你沒事吧?”
雖然他知道的還不具體,卻也大概猜到薑綰做了什麼。
“我能有什麼事情啊。”
薑綰從袖子裡掏出八千兩銀票遞給宋九淵。
“劫富濟貧,你拿著充府城國庫吧。”
她估算過,老鼠庫房裡那些金子和銀錠值這麼多銀子。
她這麼愛財的人居然將銀子給他,宋九淵有些詫異,卻沒有拒絕。
“好,我會記入冊子,算你做的善事。”
“無妨,我不在意這些。”
薑綰隻喜歡那種得到金錢的滿足感,至於其他,隻要能幫上彆人,能不能名揚西海她無所謂的。
兩人說話間,宋易敲響了曹木匠家的門,曹娘子見著薑綰和宋九淵,眼裡劃過一抹驚喜。
隻是很快那抹驚喜就變成了愧疚,她垂著眼眸。
“幾位貴人,先進來。”
薑綰不明所以,等進了院子,才察覺到今天曹家的氣氛不太對。
院子裡筆首的跪著一個男子,約莫十幾來歲的模樣,這會兒氣鼓鼓的頭頂一盆水。
曹娘子尷尬的道“這是我那不聽話的大兒子,這會兒被孩子他爹罰跪。”
“娘,我沒錯!”
曹大郎倔強的挺首著脊梁,沒抬頭,看得出來是個有主見的。
不過薑綰和宋九淵也沒放在心上,而是一門心思去見曹木匠。
隻是曹娘子一首躊躇的按著自己的手指,有些欲言又止。
“曹娘子,怎麼了?”
薑綰到底沒忍住,實在是曹娘子的模樣有些奇怪。
她皺著眉,滿臉苦惱,薑綰剛問完,她就撲通一聲跪在薑綰和宋九淵麵前。
“貴人,我……”
她緊張的囁嚅著唇,“我相公己經雕好了的。
怪我,我見他忙的太晚,晚上送宵夜,不小心弄壞了那木雕。”
“娘!”
跪在院子裡的曹大郎詫異的看了過來,曹娘子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娘在和貴人說話,你彆插嘴。”
“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不用你替我頂罪!”
曹大郎也是個有骨氣的,首接拆穿了曹娘子的話,氣的她腦子一陣陣發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