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宋九淵!
“我們的都給銀子了!”
木香方才都己經給過銀子了,師傅給她拿了不少銀子。
“給過銀子的算錢貨兩清吧?”
聞言掌櫃娘子看向幾個官差,“官爺,他們確實己經給了銀子,你們看?”
她私心肯定也是想賣給薑綰他們的,畢竟還能賺些銀子。
若是全部送出去,怕是虧本。
這捕快也有心想賣掌櫃娘子一個人情,於是試探性的看向官差。
“趙哥,您看?”
“不行。”
站在捕快身後的官差板著臉,大抵就是他嘴中的趙哥,“你們總歸餓不死,那些將士們更需要這些。”
“既如此,便算了。”
掌櫃娘子也不敢得罪他們,隻能歉意的對薑綰他們解釋。
薑綰和宋九淵自然不會怪他們,隻是兩人心底都好奇,國庫不至於虧空到這個地步啊?
新帝剛即位,對於將士們肯定方方麵麵都考慮的很周全。
更何況那日見著舅舅舅母,舅母也沒和薑綰提邊關的事情。
木香有些焦躁的跺腳,“師傅,若是沒了這些棉衣棉被,咱們可怎麼辦呐?”
她倒不是怪師傅將東西丟到三清觀,而是怪這些官差的絕情。
她嘀咕的聲音不大,趙哥刷的抬眸看向木香,眼神委實有些淩厲。
“你這思想要不得,要是沒有邊關的將士們拚死保護百姓們,哪來如今的安寧日子?”
他的聲音拔高,足夠讓眾人能聽見他的話,一時間眾人看向木香的眼神十分不讚同。
“是這個理,咱們百姓們不吃不喝不穿都行,總不能寒了將士們的心。”
“這小姑娘素質太低了,就想著自己好吃好喝。”
“不就一點棉衣棉被麼?看她穿的這樣,應該也不缺啊。”
“……”
冷言冷語讓木香小臉發白,薑綰一把將人推到自己身後,宋九淵己經冷聲開口。
“木香並未阻止他們將棉衣棉被送人,流言蜚語是利劍,若是你們自家的女兒在外頭被彆人這麼說?
你們就不心疼嗎?我們從來都沒有說過要寒將士們心的話!”
幾句話讓圍觀眾人閉嘴。
“是啊,她也隻是感歎了一句。”
薑綰眯眸打量著叫趙哥的人,“而且我若是記得沒錯的話。
今年新帝登基,特地下令給邊關的將士們送了補給,即便不夠,自有人征集募捐。
你們這樣強行征走我們還是第一次見,有些懷疑也正常吧?”
她隻是想試探對方,卻瞧見趙哥眼眸一閃,色厲內荏的反駁。
“這是上麵的命令,你們一介布衣自然不知道。”
這麼說著,他明顯退縮了,讓底下人抱著棉衣棉被就走了。
說到底他也有些擔心薑綰和宋九淵拆穿他們。
等人走遠了,這些圍觀的百姓們自然西散離開,木香眼眸紅紅的。
“對不起,師傅,我不該亂說話。”
“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