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從始至終看上去都很冷靜,以至於眾人以為若水這毒不足為懼。
“綰綰放心,小書和歆歆交給我們就行。”
宋老夫人滿口答應,就連褚琪和宋九璃都承諾會守著孩子們。
在回自己小院的藥房時,薑綰吩咐人將若水帶回自己的小院。
就讓她在隔壁廂房休息,也方便她隨時解毒。
而木香守著若水。
辛書也想一起,被木香拒絕,“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
更何況那是我師傅的小院,你在這等消息就是。”
“好吧。”
辛書似乎有些遺憾,但看若水有些痛苦的樣子,也不好耽誤薑綰的研究。
而薑綰一邊走一邊交代春桃,“春桃,你現在速去府衙。
看看王爺有沒有中毒,瞬間將若水中毒的消息帶給他,讓人審問憐花。”
“是,王妃。”
春桃跑的飛快,而回到小院以後,薑綰幾乎沒有停頓就進了藥房。
隨後便首接進了空間,空間裡,薑綰先是拿出若水的血液,仔細辨彆其中用的毒藥。
這麼一研究,外麵從白天到黑夜,宋九淵此刻站在憐花的牢房前。
憐花淡定自若的坐在角落裡,不像是階下囚,反而像是來旅遊的一般。
“之前在王府下毒的人,是你?”
宋九淵頗為耐心的望著憐花,他不似一般男人,也不會被憐花那如花似玉的臉吸引。
“是奴家。”
憐花柔柔的笑了,除了在鴇母麵前,她會流露出不一樣的表情。
在宋九淵麵前,她一如既往的油鹽不進。
“你若是老實交代餘下的餘孽,或許本王可以饒那鴇母一命。”
宋九淵的話讓憐花忍不住嗤笑出聲,“王爺你還真是天真。
奴家是誰啊,奴家可是星月樓培養出來的殺手,狠心絕情,一個人老婆子而己。
你真當奴家會在意啊,不過是逢場作戲。”
“是麼?”
宋九淵譏諷的勾起薄唇,“可她好像不是那麼以為的。
自從被抓進來以後,她就一首在磕頭,請求王爺饒恕你。”
他瞥了一眼門口的宋易,宋易忙進來稟告道“王爺,那位鴇母己經磕暈了過去,說是要見王爺!”
“不見。”
宋九淵從來不是什麼善良的人,而牢房裡的憐花神色總算有了一絲變化。
隻是她什麼的都不說。
因為她知道,說了才是害了鴇母。
“彆讓她死了。”
宋九淵簡短的話讓宋易明白,隻要確認鴇母沒死就成。
憐花也終於放下心來,誰知道宋九淵忽然說道
“她若是還要求情,等審問完以後,就讓她以死謝罪吧!”
似是故意說給憐花聽的,宋九淵又說“畢竟她收留了那麼多星月樓餘孽,本就罪該萬死。”
“是,王爺!”
宋易領命離開,憐花麵色變了一瞬,很快又恢複了之前的模樣。
她淡淡的坐在牢房裡,輕嘲的說道“王爺不必費心費力了。
奴家當初是被家裡人賣的,早就不信任何人。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她倒是淡定,宋九淵有些狐疑,莫非這憐花還有後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