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故意調侃許喬,也是在試探,果然許喬麵部微微一紅。
“比這更讓人難以接受。”
人家以身相許的起碼還結為夫妻,而阿關娜居然讓他給她一個孩子?
這……
屬實有些難辦到啊。
“我會勸娜娜的。”
薑綰也不希望阿關娜走一步,“你安心讓她給你治病。
至於怎麼報答她,往後再說,先留下小命再說。”
“多謝王妃提點。”
許喬輕輕咳了一聲,雖然沒有把脈,但薑綰己經透過觀察猜到了他不僅中毒。
這人本身身體底子就不好,即便娜娜給他解毒,這人怕是也有許久才能恢複身體。
即便他答應娜娜的要求,短時間也難以做到。
瞥見她離開的身影,歐陽老頭和阿關雪兩人湊過來。
“綰綰,你說娜娜提的是什麼要求啊?讓他如此避之不及?”
顯然兩人剛才在旁邊偷聽了一會兒,對於女兒的婚事,他們當父母的無比在意也正常。
隻是薑綰想到阿關娜驚世駭俗的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是輕咳了一聲掩飾道
“他方才也未說啊,師兄師嫂,娜娜這麼大了,做事肯定有她自己的道理。”
“話雖如此,是是她以前從未經曆過感情的事情,我們十分擔心。”
阿關雪事擔心女兒,歐陽老頭不一樣,他輕哼一聲。
“那許喬看起來弱唧唧的,也沒什麼本事,他哪裡配得上娜娜?”
“人家臉好歹長得不錯。”
阿關雪心想娜娜怕是看重許喬的臉,薑綰特彆想說一句知女莫如母。
她試探性的問“師嫂,若娜娜想去父留子,你覺得如何?”
她的話讓老兩口著實沒反應過來,歐陽老頭更是氣的頭發豎起。
“綰綰,你這話啥意思?該不會這是許喬的意思吧?
他敢不負責,老子打斷他的腿!”
一想到女兒被拋棄,歐陽老頭不淡定了,阿關雪無語的在他身上擰了一把。
“你能不能聽清楚再說,綰綰說的是娜娜,是娜娜不想負責。”
薑綰……
“她真這麼說?”
歐陽老頭眉頭緊皺在一塊,差點能夾死一隻蚊子。
薑綰尷尬的擺手,“師兄你們莫急,我就是看你們這麼著急,隨口一說。”
“這孩子,唉。”
阿關雪不傻,猜到怕是女兒和薑綰提過,不然她斷不會這麼說。
這種事情自古都是女人吃虧。
“行了,你彆有心,這姓許的但凡欺負我們家娜娜一下子,我就毒死他!”
歐陽老頭仗著自己毒術厲害,什麼話都敢說,氣的阿關雪想撓他!
薑綰不想看他們秀恩愛,索性去了茯苓的院子,請來的繡娘這會兒正當著她的麵給她繡嫁衣。
茯苓有些失神的坐在那兒,薑綰走過去,“怎麼了?在想什麼啊?”
“小師叔。”
茯苓抬眸看過去,有些緊張的說“我隻是有些害怕而己。”
程家的人到底給她留下不太好的印象,所以茯苓對婚姻既期待又恐懼。
若非如此,她早就和程錦成親了,成親的儀式走了這麼久,也就隻有她和程錦。
“怕什麼啊。”
薑綰噗嗤樂了,“你有這麼多娘家人給你撐腰,程錦要是欺負你,你二師叔一包毒藥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