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綰宋九淵!
“是。”
南穀主抹了一把汗水,話糙理不糙,他確實對女兒有些太寵了。
首到他們都走了,南穀主這才腳步虛浮的進了客棧。
客棧裡南杏還在嫌棄飯菜這不好那不好,南奎很是無奈。
“可是少主,我們身上沒什麼銀子。”
她以為他不想吃好的嗎?
可是他們沒銀子啊!
“就這些,愛吃不吃,不吃就餓著。”
南穀主走過去一屁股坐在南杏旁邊,這生硬的語氣讓南杏有些不敢置信。
爹爹怎麼這麼凶?
南杏還想像以往一樣撒嬌,“爹,這些太難吃了吧,我想……”
“你想什麼想,想屁吃!”
南穀主這反常的態度不僅南杏驚訝,就連南奎他們幾個也驚呆了。
畢竟穀主從前可是將少主捧在手心的。
南杏被凶的懵了,眼淚在眼睛裡打轉,要哭不哭的。
南奎則尷尬的小聲解釋,“穀主,咱們身上攏共沒餘下多少銀子。
所以我點的不多,足夠咱們幾個吃飽就行。”
桌子上是饅頭和鹹菜,和南杏從前在穀裡的吃食比起來像是豬食。
“嗯,你做的不錯,咱們回去的路還長著,要省著點。”
南穀主的話讓南杏的眼淚掉了下來,她微微張大嘴巴,不敢置信的開口。
“爹,你真是我爹嗎?”
她開始懷疑剛才他是不是在門口被人掉包了。
還是說薑綰他們詆毀了她,讓她爹都跟著討厭她了啊。
“我當然是你爹。”
南穀主沒好氣的拍了拍南杏的肩,“是爹不好,以前就該教你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然你也不會一出來就得罪人,杏兒,你該長大了。”
南杏!!!
南奎眾人目瞪口呆,沒明白穀主為什麼忽然轉變的這麼徹底。
南杏更是委屈的差點哭了。
這些薑綰自然不知道,此刻坐在馬車裡,她靠在宋九淵身上,眼皮子開始打架。
“綰綰,你若是困了,便再睡會。”
宋九淵指尖把玩著薑綰的秀發,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盯著她。
弄得馬車上的茯苓木香很是無語,不過她們眼觀鼻鼻觀心什麼都沒說。
這次他們采摘的草藥有些多,所以薑綰打算去最近的益生堂炮製一番。
不然怕藥材會腐爛。
考慮到孕婦才剛懷孕,所以馬車不急不慌的去了最近的鎮上。
來接待的掌櫃是薑綰育幼堂培養出來的人,所以薑綰很放心。
將藥材全部卸在後院,木香和若水甘澤她們主動留下來幫忙。
一是監督二也是親自炮製藥材。
薑綰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她和宋九淵住進了隔壁的客棧。
茯苓也想去幫忙,被程錦強行帶回了客棧。
“茯苓,如今你身子不便,還是好好休息會吧。”
“是啊,那些事情交給他們,也可以讓他們鍛煉鍛煉。”
薑綰對自己的徒弟素來嚴厲,所以木香若水甘澤他們幾個進步很快。
就連厚著臉皮跟來的辛書都進步不少。
隻是才剛入住客棧,就隱約聽見一道妙齡女子的喊聲。
“許喬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