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雖然掀起了那麼一點浪花,但不要以為你會成為弄潮兒,你隻不過是一個有那麼一點點重量的棋子!”
“喝下它,或者被我一槍打死!”
白隼還是一臉笑意,但槍口始終不離開蝰蛇的腦袋半步。
“白隼,為什麼?”
蝰蛇咬牙切齒,他想不明白白隼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很想暴起反抗,但他深知白隼這個狙擊手的可怕,在這麼近的距離,絕不可能失手。
七步之內,槍快!
“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喝下這杯紅酒,我隻能對你這個老朋友說抱歉了。”
“白隼,你特麼就是一個神經病!這次我認栽了,但你一定會後悔的。”
彆說白隼有槍,就是生死格鬥,蝰蛇也自認不是白隼的對手,這個家夥的格鬥跟他的狙擊同樣的犀利。
蝰蛇跟血鱷格鬥五五開,但他可是親眼見過血鱷被白隼摁在地上摩擦。
憤恨的蝰蛇,最終憋屈無比喝下了這杯下了藥的紅酒。
不是毒藥,紅酒下肚之後,藥效發作,蝰蛇軟軟倒下。
白隼拍了拍手,瞥了一眼地上的蝰蛇,自顧自道:“費這事乾嘛,老子一發狙擊彈直接崩了他,多簡單。”
說著掏出了私人電話,撥打了過去,笑嗬嗬道:“兄弟,已經搞定了。這回我可是賭上了多年積攢下來的聲譽,你得加錢!”
“加什麼錢?老子讓你守金礦,天天抱著金疙瘩睡!”
“哈哈,兄弟敞亮!”
“彆廢話,將蝰蛇帶回威龍!我還要在這裡一段時間。轉告他們,一切按計劃進行!”
“得咧!”
白隼掛斷了電話,踢了一腳蝰蛇,見對方已經完全沒有意識,簡單給了對方化妝,遮擋本來麵目。
“就你這樣,還想跟冥王鬥!不是我說你,跟我那幾個不長眼的兄弟一樣蠢!”
白隼扶起化了妝的蝰蛇,徑直離開了酒店,驅車衝出馬多利集鎮,連夜返回威龍駐地。
自然,這一切都是張一凡的安排,白隼一直在馬多利集鎮監控著奧德彪的一舉一動。
本來對於蝰蛇,張一凡並不太放在心上,不過被對方陰了一波之後,這才盯上對方,讓白隼做一個局,請蝰蛇入甕,來一出甕中捉鱉。
而張一凡繼續偽裝成蝰蛇的樣子,留在了奧德彪府邸的雇傭兵營地,美滋滋的享受著蝰蛇的豪華單身套間。
第二天。
大胡子未見張一凡返回營地,有些擔心張一凡的安危,親自找到了蝰蛇,向他彙報了此事。
“我安排一個重要任務給他,最近他都不在營地。”
對於蝰蛇的解釋,大胡子有些疑惑,但也沒有追問太多,因為昨夜張一凡給他發個信息,說有事外出一趟,勿要擔心。
雇傭兵已經招募夠一千人,招募工作也逐漸到了尾聲。
偽裝成蝰蛇的張一凡,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了帶隊訓練,畢竟就要上戰場,自然要相互熟悉,提前熟悉戰術指令,配合作戰。
訓練結束之後,張一凡都會親自走訪每一個營房,跟每一個雇傭兵簡單說上一兩句話,目的自然是拉攏人心,打造出平易近人的人設。
當然,酒是男人感情的催化劑,自然是少不了的。每晚都跟一幫雇傭兵敞開喝酒,打成一片,完全沒有大頭目的樣,要多隨和就有多隨和,要多親民就有多親民。
但在訓練的時候,張一凡不管是射擊還是格鬥,他都拿出幾分真本事,展示出了強悍的戰鬥能力。
恩威並重,軟硬兼施,又有令所有雇傭兵都折服的戰力,這群雇傭兵不服都不行。
這才短短幾天,很多雇傭兵都有些認同了這位新頭目,對他也非常的客氣和尊重。
這一天,養傷的史密斯聽到其他心腹過來彙報蝰蛇的一舉一動,這家夥居然每天晚上大吃大喝,小子日過得如此舒坦,頓時火冒三丈。
蝰蛇踢斷他的腳,這個仇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現在他是找不到發飆的機會,但也不意味著讓對方這樣舒坦下去。
一想到自己受傷臥床,甚至有可能影響到下一步的指揮作戰,敵人卻在吃香喝辣,越想越火,越想越不是滋味。“一條喪家之犬,還想收買人心!”
“嗬嗬,他還真的以為自己是酋長的頭號心腹了。告訴他,誰才是這裡的主人!”
“明天……”
史密斯對心腹交代了一番,說完兩人相視一笑,笑容滿是戲謔。
翌日。
剛剛結束上午訓練的雇傭兵去到了飯堂,一個個看著今天的菜式,頓時臉色都黑了下來。
甚至有人扔下了碗筷,質問道:“今天怎麼回事,這是人吃的飯菜?”
也不怪這些雇傭兵不滿,之前的飯菜不說有多美味,但至少有牛肉,雞排等肉食,還有一些水果,沙拉等等。
但今天的菜式,一粒肉都沒有,隻有黑乎乎的小麥麵包。
他們每天訓練這麼辛苦,沒有肉食補充,隻吃小麥麵包,營養哪裡跟得上,還怎麼上前線,打什麼仗!
張一凡跟雇傭兵同吃同睡,今天夥食確實非常差勁,跟之前比簡直雲泥之彆。
他馬上叫來了負責後勤的人。
“這是人吃的飯菜嗎?”
後勤的主事一到飯堂,張一凡沉著臉質問對方。
這名主事完全不怵張一凡,皮笑肉不笑道:“蝰蛇隊長,如果你嫌棄飯菜不好吃,可以不吃!”
區區一名主事,竟然敢以這樣的口吻跟他說話,張一凡黑著臉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酋長的意思?”
“怎麼,你還想去酋長麵前告狀?”
主事嗬嗬一笑,嗤笑道:“這幾天你們天天喝酒吃肉,夥食已經嚴重超標了,還有飯吃就偷著笑吧。”
張一凡咬著後槽牙,沒有說話。
主事說完一點麵子都不給蝰蛇,轉身就走,一邊離去一邊啐道:“一條喪家之犬,還以為自己是這裡的主人,呸,啥都不是……”
對方如此囂張,四周的雇傭兵都替張一凡打抱不平,但張一凡不出聲,他們也不好說什麼,不過內心對於奧德彪酋長的感觀,直線下降。
不就是吃了幾天的肉和酒,回頭就馬上降低夥食標準,就這樣,還想讓他們賣命?!
突然。
張一凡起身,在眾目睽睽之中從身上掏出一遝美刀,拍在桌麵上,喝道:“苦了誰,也不能苦了兄弟們!我請兄弟們喝酒,吃肉!來人,馬上出去采購!選最好的肉,最好的酒,必須給我管夠!”
表麵上張一凡被對方落了麵子,實則他心裡卻在想笑,想不到這群蠢豬,還來了一出神助攻!
這些家夥根本一無所知,都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賣力收買雇傭兵的人心有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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