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張一凡意外看著沫子。
老實說，確實是有些突然了。
一個大姑娘就直接向自己表白，完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之前也沒察覺沫子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突兀！
而且……天王才會娶網紅。
當然，沫子不錯，這姑娘相貌身材沒得說，能成為平台網紅，就這顏值一擺出來，不紅才怪。
況且對方能從國內一直追到中黑地區，這膽量不是一般女孩子能比擬的。
很明顯，這是一個戀愛腦，還是很瘋狂的那種。
被一個漂亮出色的優秀女孩子追求，還彆說，這種感覺還不錯。
隻是，單相思的愛情，注定是感動天感動地，卻感動不了對方。
張一凡盯著沫子，沒有說話，讓沫子有些不自在了，俏臉都不爭氣紅了起來。
“老板，你沒有女朋友，你之前說的。你沒有女朋友，我沒有男朋友，像你這麼優秀的人，我追求你，不是很正常嗎？”
沫子臉頰滾燙滾燙的，但卻鼓起勇氣，跟張一凡對視，似乎目光一挪開，她就輸了一樣。
“謝謝你的仰慕，但我和你不適合。”
張一凡不是衝動少年了，儘管他很年輕，也沒有女朋友，但在他這個年紀，他已經成為了一個擁有十多萬武裝力量的大首領，下一步中黑的第一任開國領袖。
不需要迎娶白富美，已是直接走上了人生巔峰。
他未來的妻子，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不隻是他的事，更會牽扯到龍國、大鵝，甚至是醜陋國敏感的神經。
政治人物，加上軍閥頭子，注定是複雜的，哪怕是一件很普通，很私人的事情，也會造成巨大的影響。
所以，張一凡直接拒絕。
“你可以多理解我，自然知道合不合適，鞋子都沒有穿，就說不合適，不合適吧。”
“再說了，反正你現在也需要一個秘書吧，我就當你的秘書吧，從工作開始。”
沫子深呼吸了一口氣，將她的想法表達出來。
她沒想過張一凡會馬上同意，采取了貼身戰術，從工作開始，接觸熟悉，然後日久生情。
她很有信心，或者說對自己非常自信。哪怕張一凡非常的出色，比世界上絕大多數的人都要出色，雙方之間的差距，猶如麵對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
挑戰和難度重重，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但正因為難度大，比如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瑪峰，登頂之後才會有種無法替代的成就感。
此刻，沫子潛藏在骨子裡的爭強好勝，起到了主導作用，讓她暫時丟去羞澀，變得異常的勇敢。
“當我的秘書，可沒那麼簡單。”
張一凡搖頭一笑。
他如果隻是一個霸道總裁，隻要對方責任心強，懂點人情世故，處事挑剔清晰，懂得妥善安排各項工作，那麼勝任這個位置，很多出色的年輕人都可以勝任。
但張一凡不是言情小說上的霸道總裁，他可是中黑的軍閥頭頭，一方梟雄。
這就注定了他的秘書，需要具備其他方麵的能力。
“你說說吧，也許我全部都能達到。”
既然攤牌了，也沒有什麼退路了，沫子隻能勇戰到底，反正她絕對不是半途而廢，否則她就不可能來到中黑這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