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沒說話，但他炙熱的目光暴露了他的心思。
其他人對玄學方麵不了解，但也豎起耳朵來聽。
“畫船的符籙畢竟複雜，你們學不會。”薑晚這麼說，其實隻是不想教罷了。
她現在是出來旅遊賺錢的，又不是收徒，所以，她才不教張譯和陳默。
又不給學費……
學費？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薑晚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目光幽幽的瞥了一眼有些失落的張譯和陳默。
“我可以教你們畫清涼符，怎麼樣？”薑晚說到這，兩人目光倏然一亮。
薑晚笑吟吟的補充“不過，你們要給學費。”
“行！多少錢一天？”
兩人都沒意見。
清涼符也不錯，好過什麼都沒學到。
“一天五千。”薑晚咽下雞爪，“如果你們天賦好，一天就能學會，領悟不行，最少五天。”
她當初都是瞎琢磨出來的，用了一天半才成功研究出來。
“好，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張譯立馬坐正，“沒有黃紙和朱砂也可以嗎？”
他們可是什麼都沒帶。
“當然可以。”薑晚從背包拿出普通的彩色紙，和一把毛筆，“這是我研究出來的紙，這是筆，你們看著我畫。”
“薑晚，你怎麼這麼厲害！”張譯成功成了薑晚的迷妹，“你怎麼研究出來的？這種東西居然存在！你讓我這個學了十幾年的人，情何以堪啊！”
張譯又問，“我師父都不知道研究這些東西，薑晚，你是怎麼研究出來的？”
陳默默默地來了一句，“我們祖宗也沒能研究自創的符籙。”
正在觀看直播的各老祖們“……”
直播間的觀眾【……】
他們現在已經不能用臥槽和我靠來形容他們的心情了。
薑晚這是要改變世界嗎？
什麼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都有，如果不是看出來她沒有那個心思，他們早懷疑薑晚是來一統新世界，帶領他們修仙。
薑晚並不知道其他人的心思，她正在認真的畫著清涼符。
“下筆如有神，這裡要用一點力，然後往上勾……再最後要完成時注入靈魂……”
張譯靈魂？什麼靈魂？
陳默靈魂？
“好了，完成。”薑晚拿起來，吹了吹，“你們看看，懂了沒有？”
張譯拿著看了看，實在是沒看出來該怎麼下筆。
這圈圈轉轉的，他實在是研究不出來。
“老哥，你來看一眼。”張譯把符籙給陳默。
陳默看著，在腦子裡描繪了一遍，還是沒能研究其中的奧妙來。
“還不懂啊？”薑晚一看他們的眼神就知道他們還不會。
“我再畫一次，你們看著。”
張譯和陳默點頭，認真的看著薑晚畫。
“靈魂，就是你們的玄力，你們學這個，總會有和普通人不一樣的東西。”
兩人看了一遍，還是不太懂。
照葫蘆畫瓢的畫了一張。
“還不太行，你們繼續。”
兩人又畫了一張。
薑晚繼續搖頭，“繼續吧，不要太急功利切，慢慢來。”
其他人好奇的過來看了一眼，鬼畫符一樣的字體和圖形，他們實在是看不懂，看了還暈乎乎的。
看來，他們無緣這方麵的東西。
隨後，十幾個人找了一個好位置坐著吃零食。
不得不說，薑晚這個船真的很舒適，外麵這麼大的海風海浪，這裡麵一點都不搖晃。
而且，還清涼。
除了沒有桌椅。
“顧宸哥，要不要吃點臘肉？”藍雪晴拿了一包臘肉出來，裡麵有五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