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獵鯨_姑姑,你被捕了!(GL)_思兔閱讀 

76獵鯨(2 / 2)

“……好。”

其他人仍就呆在船頭,言戰和言賦則呆在船尾,有水手立刻跑過來衝洗甲板。

“看到了嗎?背部這裡?嗬嗬。我真不敢相信。”言戰高興壞了,不停的對這個親愛的是又親又抱,言賦也有些激動的撫摸這隻海豚背部鑲嵌的鑽石,確實是言戰和言忱的英文名縮寫。“……親愛的,真漂亮。”

“我和你爸爸救它的時候,它才這麼點大。沒想到,現在都這麼大了,漂亮吧?”言戰摸摸親愛的的背部,指了指言賦,“親愛的,這是你大舅的兒子,叫言賦。”

“這麼說,它還是姑的義子?嗬嗬。”言賦感歎的撫摸著這隻白海豚,說“姑,你剛才嚇死我了,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情。”

“我哪裡還顧得上!親愛的,親愛的,親愛的,媽媽好想你,你還記不記得媽媽?……”

言賦坐在一旁,隻是有些傷懷的撫摸著這隻大難不死的海豚,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而在不遠處衝洗甲板的顧雙城則一腳一腳的踹著拖把,悶悶的不予置評。

++++++++半++++++++++++++++步+++++++++++++++++++作++++++++++++++品++++++++++

獵鯨聚會就這麼在眾人的驚訝和猜測聲中結束了,言戰甚至在晚宴上都沒有露麵,她一直陪在那隻本就傷得不重的白海豚旁邊。

而宴罷之後,她也和往常一樣,繼續她的獵鯨假期,並沒有和其他人一同上岸,親愛的和她一起上了她的私人遊輪,包括那些被她的麻醉槍射中的鯨魚。

言賦本來想陪言戰,但是言戰堅持這是她自己的小假期,不希望受到任何人的打擾。言賦隻覺得十年後再次從海底躍上來的這隻白璧無瑕的海豚,可能讓言戰想起了他過世的父親,他沒有多做堅持,隻是反複叮囑了一下遊艇上的保鏢之後便上岸了。

雲中天本來想讓楊誼來陪言戰的,言賦一口拒絕了,隻說自己的姑姑要清淨兩天,彆找些亂七八糟的人來攪亂她的好心情。

開著跑車離開海岸的時候,言賦開始懷念自己的父親,也萬分懷念……那些隻有他、父親和言戰的日子。

——吃了一口香草冰激淩,視線所及的地方,就能看到言戰穿著比基尼,在遊輪內的一個小泳池裡,和那隻該死的海豚一起遊動膩歪,最開始,這隻親愛的也許真的遺忘了言戰,但是言戰沒花多長時間,就再次和它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聽著言戰在水裡笑著說,媽媽最疼你了,過來讓媽媽親一口之類的,顧雙城皺著眉,一口咬掉了香草冰激淩上點綴的大顆草莓,細長的眸子眯了又眯。

言戰好像能聽懂親愛的說得每一句話,她靠在它身上,輕輕摩挲它的身體,和它說話,顧雙城看她的眸子就知道她陷入了回憶中,也許……應該是在想言忱吧?那海豚背上鑲嵌的鑽石,那縮寫……扔掉了手裡的香草冰激淩,顧雙城站起來,海麵灑落著金色的夕陽,在落日將儘的之前,言戰已經叫人把那些被麻醉後蘇醒的鯨魚逐一放生。

今晚,這艘遊輪上,隻有她和她了。

——提著一個裝滿了小魚的小鐵桶,言戰穿著一件黑色長裙,長裙外套著一個深紅色的皮質圍裙,頭上挽著一個再簡單不過的發髻,在簡單的用完晚餐之後,言戰就赤著腳,緩步走到室內一個巨大的魚箱旁,而親愛的就遊曳在魚箱裡,看得出來,言戰經常會用這個特製魚箱來裝載那些受傷的大型魚類。

“親愛的!過來,媽媽喂魚給你吃哦?過來過來?”魚箱被言戰叫人推到了她的臥室裡,此刻臥室內,儘是親愛的遊動時製造出來的點點水聲。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啪嗒”——

臥室轟然陷入黑暗,所有燈光全部消失。

言戰拿著小魚桶,蹲下來在魚箱的下麵摸索著,這是她最熟悉的遊輪,臥室的旮旯裡有什麼她都曉得,魚箱下麵有手電筒的。

“嗯!”她剛拿到手電筒站起來,就有一個渾身發熱的身體從身後扣住了自己,迫使她貼在了冰冷的魚箱上,“……是你?”

來人並未開口,她的左手緊緊扣住了言戰的腰,言戰感覺她整個腰部都在用巧勁,她整個人被壓在魚箱上,硬是動彈不得,這個人的右手呢?

“你放手!”言戰低喝一聲,“我還一直等著你來勒索我呢?……嗯……”那人一口將言戰的左耳含在嘴裡,一下一下的含|吮著,“鬆開!你這個見不得人的膽小鬼。……來人!來人!快來人!”她大聲喊著,但是整個遊輪好像都沉寂了,沒有人回應她。

“你……你……”言戰屏住呼吸,那人的右手就這麼順著裙底,從腿上冷溜溜的摸上來,令言戰恐懼的不是她冰冷的右手,而是她右手上拿得那把槍。

已經被口水浸透的左耳被她從嘴裡吐出來,她的舌頭像是響尾蛇一樣,用舌尖不停的淺擊著自己的耳垂,言戰的身體越繃越緊,那把槍的槍口隔著底褲,正在一下一下的搔|弄著她雙腿之間緊閉的桃蕊。

“在1314包房裡,嗯……就是你?為什麼不打開燈?你就這麼自慚形穢……嗯嗯……”好像就是那晚一夜的功勞,這個人已經完全摸透了自己身上的敏感區,言戰側過頭,半是憤恨的冷哼著,“你敢!你敢!有本事你就開槍啊!□|狂,變態!……”

冰冷的槍口已經撬開言戰的底褲,她弓起身子,那人則順著左耳舔到了她的後頸上,然後一寸一寸的啃著,同時——槍口慢慢挑開她的內褲,在內褲裡極其悠閒的撩|撥,言戰開始輕輕的喘息起來,她也聽見那個人的喘|息聲在耳邊炸開。

“你到底想怎麼樣?既然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你跟蹤我這麼久,你要得……不僅僅是我的身體吧?我們可以,可以……啊!”“嘭噠”一聲,剛才那人就這麼衝著她桃蕊的中心開了一槍,不過是空槍,這就像是在玩俄羅斯輪盤一樣,也許下一槍就能要了自己的命……言戰隻好順著那個人的意,慢慢張開雙腿,她咬緊下唇,那個人的槍口仍舊在桃源入口處打著圈圈,她的唇從後頸轉入了言戰的右耳,不同於對待左耳的溫柔,她一開始就咬住了言戰右耳的耳垂,輕輕撕咬。

冰冷的槍口好像轉圈圈玩膩了,開始左左右右的敲擊著言戰的大腿內側,言戰隻好再次順意,雙腿張開得更大。

她真像是一條最毒的響尾蛇……言戰腦袋裡自動閃現了響尾蛇吞食獵物的畫麵,心跳的越來越失衡。

她比自己的個頭高很多,而且很像是殺手,或者特工,非常熟悉一個人會怎樣反擊,言戰幾次試圖移開身子,卻還是被牢牢的按住了。

下一槍會是什麼時候?

“嗯……”她的右手開始上移,很快就到達了言戰的胸口那兩瓣柔軟上,“不,不!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你到底要什麼?我們可以,好好談談!”那人絲毫不聽言戰大聲的建議,“撕拉”一聲,撕開了言戰這件黑裙子,此時言戰隻穿著那件深紅色的皮質圍裙,她後背出了一身汗,此刻更覺得幽幽的冷。

熱乎乎的舌頭從後背開始下移,言戰咬緊下唇,那人用槍口敲了兩下她的腰部,示意她低下腰,她自己完全能想象自己現在正撅著屁|股的樣子有多情|色。

“嗯……”言戰忽然仰起頭,那舌尖順著臀|瓣中間的溝壑,順理成章的滑了進去,“你連那裡都舔,真惡心!大便就是從那裡出來的,你不惡心嗎”

“嗯……”侵略感十足的舔|舐隻集中在言戰難以啟齒的地方,那舌尖有意無意的輕擊她被戲弄到現在的桃源洞口,可就是不肯……言戰開始無意識的晃動腰部,她隻覺得很癢,很癢,漸漸地,她得身子發軟,那人在她將要軟倒得時候,在她的洞口重重吻了一下,然後扣住她的盆骨,猛得將她轉了過來。

一片漆黑之中,言戰最大的感官,是那些留在臀後的口水,正一縷一縷的順著大腿向下流動。

正當言戰要開口時,那人又再次壓過來,“你乾什麼?臟東西!滾開!你真臟,你真惡心!”悉悉索索聲之後,言戰知道,自己的雙手已經被她用那件黑裙給結結實實的綁住了。

“我一定會找出你,我一定能找出你!你這個膽小鬼!”那人就這麼輕巧的將言戰扛起來,言戰用頭砸著她的後背,“你這個膽小鬼!我一定會把你碎屍萬段!”

“咳!”言戰感覺自己被扔在了一張床上,但是這張床並不是她平時睡得那張床,好像是把床墊和被單挪到了地上,這張床……就像是一個無邊無際的黑色深淵,掉下去,就再也爬不上來。“我們……我們可以好好談談,我們並沒有私人恩怨,不需要用這種……”

!冰冷的槍口抵在了額頭,言戰停止了敘述,她聽見了那人劇烈的喘息聲,她害怕的向後挪動了兩下,“來人!來人!救命!救命啊!”

話剛落音,那個人又“嘭噠”一聲,對著她左胸的紅|櫻開了一槍,言戰立刻僵坐在原地,床墊深深的陷下去,言戰喘息著,感覺到那個人又再次坐到她身後,左手揉搓著她那兩瓣柔軟,右手則探入了她的底褲裡,槍不在她手上,但是……言戰並沒有比剛才放鬆,那人右手的食指準確無誤的按住了她桃蕊上的嫩根,一瞬間,所有的感知都集中在那個暴露在外的凸|點上,言戰靠在那人身上,隨著她一次又一次的按壓、輕彈、揉捏,發出低低的叫喚。

“嗯……”言戰啟唇,她的雙腿被那人從後大大的挑開,那人的雙腿纏著她的雙腿,壓製了她所有的自由,她閉上眼睛,後麵能感覺到那人灼人的體溫,前麵早就被玩|弄的泛濫成災,“……啊哈!”就像是獲得解脫一般,言戰一陣抽搐,湧出了大量得體|液。

“放開,放開我……”沒想到那人不但沒有鬆開,反而就著她雙腿一合的整個桃蕊,每觸摸一下,都讓言戰後背一陣顫栗。

“你不能……不準進去……”言戰被她輕輕的放倒在床上,雙腿發軟,心跳得失去了平日的節奏,言戰有些分不清現實和……最荒誕的幻想了,總是潛意識的覺著……這個抱著自己的人渣就是顧雙城,她心心念念的……在瑞典念書的顧雙城,她想了這麼多年,卻從不敢再沾染半分的小雙城啊。

撫觸從未停止,言戰很快迎來了第二次難以自持的痙|攣,她自己都能聽見自己的輕|吟聲在臥室裡回蕩,而那人,似乎隻是在儘情的玩|弄,看儘自己的醜態而已。

“疼……疼……”言戰知道這一刻就要來了,她無儘的害怕著,剛才兩次隻是用來軟化她身體的奸計而已,當那根手指對著她開合的入口一捅而進時,她大聲的嘶喊著,“疼!疼!雙城,雙城,快來救我!嗚嗯!救我!姑姑要你!……”

停留在自己體內的手指在緩慢的抽|動了兩下之後,又陡然停了下來,手指彎曲起來,開始在言戰的體內輕按,“嗯……雙城,雙城……哼嗯,你這個膽小鬼,你這個□|狂,你一定沒有愛人,你沒有真正愛的……嗚嗯……出去!出去!出去!雙城……雙城……啊啊……”

“啊!”言戰睜開眼睛,那個人也脫光了,正伏在自己的正上方,好像是在望著自己,言戰身上仍舊蓋著那深紅色的皮質圍裙,她也在這黑暗裡望著這個人。“求求你,不要……我要給我愛的人……難道你沒有愛的人嗎?啊!啊!啊!啊!啊!”

連續五個凶狠而沒有任何間歇的整根手指全部沒入的抽|插動作讓言戰聞到了血腥味,疼痛感不斷擴散,她嗚咽著說“沒了,都沒了……雙城,雙城……雙城……”

適應了黑暗的言戰,不願意再看這個人渣的臉,她撇開頭,那人卻自己慢慢的壓到她身上,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手下的動作卻依舊沒有停止,手指一下一下的挺|入言戰的身體深處,言戰除了感覺疼,就再也感不到其他,就像是有人一刀一刀,毫無感情的在劈開自己,活生生的將她劈成兩半。

言戰從來不覺得自己愛哭,但是眼淚在這鑽心的疼痛下,不受控製的湧出。

過了一會兒,那人仍舊把手指埋|在她的體內,言戰隻好哭著說“我求求你,出去,我好難受,我好疼……我求求你……”

那人又停了一下,她低下頭,又獎勵似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剝掉了那條圍裙,兩人就這麼毫無遮攔的纏在一起。

“我真的好疼,求求你,彆再做了。”言戰以為自己卑微的懇求是有用的,“我求……”

她的舌尖一路向下,比剛才更加溫柔萬分的吻,一個一個落滿言戰的身體。

但是,她的手指仍舊在言戰的體內,當她開始用舌尖吸|吮言戰桃蕊上方最嬌嫩的嫩芽時,言戰可怕的叫了一聲,她的手指開始在體內小幅度的連續震動,加上舌尖的水漬漬的纏吻——

“嗯啊!”言戰再一次湧上雲端,但這次的快感比前兩次更加令人無法抑製,言戰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正急速收|縮的容納著那根手指。

隻停歇了幾分鐘,手指的小幅度震動,開始變成大幅度的震動,在言戰叫得最嬌嗲的時候,手指又開始了言戰最害怕的抽|插動作,一下一下輕輕的抽|刺,到最後言戰已經不再害怕,她說不出口,卻開始自動抬起腰身,讓手指能進去的深一點。

“啊!”

“嗯啊!”

……言戰一次又一次的仰起頭,早先的疼痛已經徹底被快感淹沒,那人吻得萬分野蠻和凶狠,被拖拽和狠咬的兩顆紅|櫻酸酸麻麻的疼著,胸前一片腫|脹。

“你彆……不要,求求你……”言戰睜大雙眼,過多的歡愉讓她哭得潰不成軍,當那個人同樣濕|熱不堪的部位貼上自己的部位時,她又痙|攣了好幾下。“不要……”

言戰至今仍模糊記得在1314時,兩人廝|磨在一起時,那一起竄上雲端的感。

那人把言戰抱起來,兩人就這麼麵對麵的對著彼此,言戰感覺到那人灼熱的視線,她緊緊閉上眼睛,不想承認自己已經……“嗯……”

一下一下的輕撞和碾磨,言戰情不自禁的抱住了那人的脖子,靠在她耳邊,一遍一遍怯弱的喊著“雙城……雙城……姑姑要你……姑姑要你……雙城……我的小雙城……嗯……”

好似……雙城這兩個字,成了她唯一的救贖。

廝磨了片刻,兩人就緊緊抵在一起,感受著彼此那一處……深深的共同抽|搐。

“嗯……”言戰滿臉淚濕的被那人緊緊擁入懷裡,這麼多年來,她腦海裡最令她魂銷骨酥的,最原始也最能令她動情的,也僅有小雙城那軟軟小小的身子,再漂亮的女體,也難以讓她留下印象,言戰不禁輕笑,為數不多的幾次,她躲在房間裡自我放逐時,腦子裡都會用小雙城的身子來撫慰自己……“雙城,我的小雙城……”

“……”那人又再次壓上了言戰,言戰也不再避諱,挺起腰來,笑著用她濕透了的桃蕊來輕蹭那人的手指,喑啞著嗓子說“求你……插|我。”

作者有話要說智力問答那人是誰?

如果你答對了,你的智商肯定在180以上,且無限趨向於愛因斯坦。

遙遙啊,那句話是——孽緣,歸根結底,也是一種有彆於尋常的注定。

昨天回家已經半夜了,所以累屁了沒更新。看到等更的同誌們,覺得很心疼啊。有空就關注一下我的新浪微博,基本上我更或者不更,都會提前說明一下,作死咯,昨天跟李小海那廝說過我回來都半夜,恐怕更不了,這娃竟然沒有擴散!?搜一下半步猜就立馬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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