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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小瘋子的執著(1 / 2)

姑姑,你被捕了!gl!

溫了一壺酸梅酒,聞著那股酸甜酣暢的氣味,言戰淺啄一口,整個人頓時清醒了不少,顧雙城手拿一把流螢小扇,一下一下的給言戰扇著風,書房裡也燃著淡淡的一點熏香。

“姑姑,你的腰不疼了嗎?還寫毛筆字?”顧雙城笑了笑,她還真是頭一次看見言戰學古時候的老學究,一筆一劃的揮毫飲硯。

“最近腰疼犯了,腦袋也空空的,該靜一靜了。你彆顧著我,自己去玩吧。”言戰的筆鋒不似尋常女子那般恭順,每個字都帶著一股滄桑得韌勁。她寫得認真,顧雙城也看得認真,詩不像詩,詞不像詞,細細一瞧,全都是成語罷了,可見她不過是寫著玩得。

“姑姑是嫌我煩了,趕我走呢?”

“不是。”言戰抬頭,手裡拿著毛筆,“法院什麼時候開庭?”

“誰知道呢。讓楊誼鬨去吧,我們就坐在家裡等著。”

“你倒是比我還自在?”言戰刮了一下顧雙城的鼻子,“好久不練毛筆字,手生了,越寫越難看。”

“那就不寫了。”顧雙城把硯台推到一邊,又坐在言戰腿上,雙手摟住她的脖子,“言戰,等案子結了,我們去城郊的彆墅裡度假吧。言宅我都看遍了,處處都是傭人,還有小賦、式微和二媽,當著他們的麵,我都不敢和你親近了。”

言戰指了指書房的門口,“以前我在書房裡辦公,從來不關門的。你倒好,把門關得緊緊的。”

“不關緊了,我怎麼敢坐在你腿上和你說話,我都長大了,又不像小時候。”

言戰皺皺眉,又順著顧雙城的眉眼摸下去,“好,這案子恐怕離結案還有段時間,我怕這事兒會鬨得滿城風雨,城郊我有兩個彆墅,一個是西式的,一個是中式的,你隨便選一個,先去住著,等我……”

“彆不要我……”顧雙城緊緊抱住言戰,食指撫上言戰的唇,“前天你還說,開庭的時候不讓我去,怎麼不讓我去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一定會陪在你身邊的。”

“雲家的特點,就是鬨起來沒個完。哎。雲中天也會挑時間,我現在,真是一分一秒都不願意和你分開,可是呢,畢竟楊誼的妹妹楊喜,是懷疑被我殺的,且不論我做沒做這個事情,媒體們光這一條新聞的深度報道,就不知道會挖出多少莫須有的罪名。你還年輕,不知道謠言有多可怕,我更害怕,你聽了那些風言風語,最後,連看我的眼光都變了。”

顧雙城立刻捂住耳朵,“那我就不聽,一個字也不聽,我隻聽你說得話。”

言戰輕輕撫摸著顧雙城的臉,食指在她唇上打轉,“開庭,不準你去。雙城,聽話,你就在家呆著。你去法院一坐,我會為你分心,律師問我什麼,我都不知道怎麼答。我不想和你在法院見麵,也不想和你,在警局見麵。”

“你……還在介意五年前,我進白山的事情……”

言戰立刻吻住顧雙城的唇,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著顧雙城的上顎,雙手也在顧雙城的腰腹和胸口打轉,一吻結束,顧雙城怒嗔得看著言戰,言戰這才緊緊抱著她,說“我得先讓雲中天咬我一口,才能師出有名。為了你,我也懶得再和他繞圈子。你父親在這段時間要是謹言慎行,我不會動他,但他要是不安份,我就不得不動他。”

“你說,要我和我爸爸斷絕關係?”

“你是我的女人,在言家,你也隻能相信我一個。我不準你和言齊有任何來往。隻要他敢露出尾巴,那就不能怪我了,我希望你能明白。”

“他向來不看重我,話都懶得和我說,我九歲那年進言宅,就明白了。”

“……那就好。”言戰仍舊覺得體乏,她向後仰靠在椅子上,“這鬼天氣一天比一天冷,我這腰都不見好。”

“咚咚”書房的門被敲了一下,言戰開口道“進來吧。”她剛想讓顧雙城從自己身上坐起來,就發現顧雙城已經鑽到了她的裙底,還小聲說“好像是小賦,我不出來了。”

言戰失笑,看向被推開的門,果然是一身黑色西裝的言賦。

“什麼味道?”言賦嗅了嗅,順手拽下了他頸間的領結。

“熏香。”言戰喝了一口水,言賦把領結扔到沙發上,又坐到言戰麵前的椅子上,“寫什麼呢?”

“現代成語大字典。”

“一石二鳥?”言賦也自己倒了一杯水,拿起一張宣紙,念道。

“嗯。”言戰挪動了一下椅子,雙手搭在桌上。“什麼事兒啊?”

“後天開庭。我見過楊誼一麵,他嘴巴很硬。上次獵鯨的時候,雲中天大概是故意安排他過來的。”

“你沒試圖用錢打發楊誼吧?”

“沒有,隻是隨便聊聊,沒提案子。他現在是所有新聞的頭條,紅得不得了。”

“嗯。”言戰又挪動了一下椅子,雙手交叉在一起,又問“我的口供全都錄完了,賴律師說,這次,他還真得動動嘴皮子。這件案子,你不用過分焦心,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

“姑姑,你說得輕巧,我天天都在盯著這案子。我很擔心你。”

“……我也擔心你。有些事情暫時解決不了,就放到一邊去,做點其他可以解決的事情,注意力和精力都是有限的,要是每天都……咳咳!”言戰敲了一下桌子,麵色不虞的說。

“姑姑,你是不是還不舒服?醫生到底在乾什麼!”

“沒事。就是腰疼,沒什麼的。”言戰試圖站起來,卻又不著痕跡的重新墜坐在椅子裡,動彈不得。“楊誼這件案子,不過就是雲中天的信號彈而已。之前我和雙城在外麵的時間過得太長,大概是讓他見識到了,我的離開對言氏的影響,他這次也不算冒然而動,我看他這次不整死我,是不會罷手的。”

“言家安穩了一些,言氏……”

“這時候,你就不能把言齊當二叔了,所有事情都得防著,千萬彆讓他找到機會指摘你的疏漏。你也不能在大事小事上,過分偏重我這頭,兩頭都不能怠慢。”

“這個我知道。”

“要是我不得不動言齊,那也是為你好,我動手,總比你動手來得好一點,省得彆人說你沒坐穩就踢走自己的親二叔。我和言齊,在言氏,向來從不和顏悅色,動手也不用打一肚子腹稿。”言戰不自在的拽了一張濕紙,擦了擦硯台旁邊的兩隻小銅獅,她的唇微微抿著,好像在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不過言賦低頭,似乎是在思考什麼,並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妥。

“姑姑,你總是在為我著想。”

“你明白就好。……後天開庭。我再……看一遍賴律師給我的建議吧。你先出去。”

“好。我手上也有很多事情要忙。”言賦轉過身,正在言戰鬆了一口氣的時候,言賦又忽然回過頭來,言戰冒然睜大眼睛,問“怎,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不喜歡這個香味。”

“那我一會兒叫雙城掐掉。”言戰低頭,雙手微顫的從抽屜裡拿出了賴律師給他的那份案情全方位分析,言賦推門而出。

過了一會兒,確認言賦已經走遠之後,言戰渾身一顫,就這麼趴在書桌上,低聲道“你這樣,遲早榨乾我……你出來,出來!”

顧雙城從她裙底爬出來,連忙拿紙擦手指,說“我一個人蹲裙底下無聊,你們兩個人說話又那麼嚴肅。”

“嗯……”顧雙城輕輕將言戰抱起來,一手拂開那些宣紙,把毛筆扔在一邊,把言戰抱坐在書桌上,“姑姑……沒做完呢。”

“不鬨了,好不好。每次和你做一次,我都跟死了一回,我沒力氣,我……嗯~”言戰有點軟趴趴的被顧雙城按倒在書桌上,她側過頭去——那已經像個滑泥鰍一樣鑽進她身體裡的手指,一動再動。

“啊!”言戰顫了一下,“不行,好痛……”

“兩根手指都進不去,姑姑……”顧雙城不再戲玩,一下一下的跟著節奏在言戰的深處跳躍勾動起來,言戰再也抗拒不了,隻得一下又一下的喘息著,被渴望完全俘虜……

——言賦坐在他的書房裡,批完兩份文件之後,就準備去公司一趟,他掀開書房的窗簾一瞧,門口好像又再次圍滿了記者,他喝了一口咖啡,打開書房的門,在走廊上邁了兩步,一轉身,就看到顧雙城把言戰抱在懷裡,兩人從言戰的書房裡出來,顧雙城低著頭,正在忘情的吻著她懷裡的言戰,“嗯……”言戰發出了若有若無的低|吟聲,言賦麵無表情的站在原地,就這麼看著顧雙城一路大步心急的走向臥室,“啪”得一聲用腳踢上了臥室的門。

“老陳!”言賦大喊一聲,正在客廳裡收拾抱枕的言如錦笑著回答道“少爺,陳管家正在協調那些媒體呢,今天又來了很多的記者,趕都趕不走。”

“……”言賦深吸一口氣,他感覺內心悸動著的所有一切都在刹那間長滿了梅|毒,他的眼前是言戰和顧雙城的卿卿我我,心裡莫名的六感七覺都生了孔,他需要找個宣泄口,他害怕自己此刻會衝進去,拿槍把顧雙城打成馬蜂窩,“備車,我要……去公司。”

打成馬蜂窩之後呢——一輩子看著言戰絕望得眼神嗎?如果言戰現在已經不是從前的言戰,那麼言賦告訴自己,他必須清醒,清醒著,看言戰再次用從前那種目光看著自己。

時間不會太長,顧雙城和那些高檔的交際花能有多大區彆?妓|女的本質都是一樣的,而顧雙城不過是一個想在言戰身上得到一切的妓|女,僅此而已。

有一天言戰玩膩了,無論她是誰,也無法阻擋言戰回到從前的言戰。

言賦抿起唇,他也許不知道,他已經越來越像他過世的父親了。

++++++++半++++++++++++++++步+++++++++++++++++++作++++++++++++++品++++++++++

開庭日。

法院外頭的日光溫暖澄澈,但是全線飄紅得媒體們個個目光冰冷刁鑽,現場轉播的女主播打扮得嚴肅謹慎,她對著鏡頭說道“本市上空最近一直是愁雲慘霧,言戰事件的始末尚未查明,但是這已經引起了全社會的關注,今天,也許事情的真相就會在法院裡大白於天下。”

相比較法院外諸子百家般的前線報道,法院內的氣氛倒是輕鬆了不少,陪審團的諸位都一致盯著站在被告席上的言戰,他們有的在低聲討論,有的則不知道在笑什麼,言戰禮貌的衝陪審團的諸位笑了笑,換來的卻是一個又一個麵無表情的審視。言戰習慣了這種審視和懷疑的目光,從她十五歲進言氏開始,就經常遭遇這種目光的洗禮,沒有人相信她過分可以的表皮裡還有一個同樣還算過分可以的靈魂。

她轉開目光,看了一眼戴上眼鏡得賴偉平,賴偉平點點頭,她也點點頭。

——總算是看到了現在一飛衝天得亞洲小天王楊誼,他摘下墨鏡,言戰看向他的胡茬和一臉沒睡好的憔悴模樣,那是一個飽受折磨的受害者該有的樣子,反觀自己,夜夜笙歌搞得臉色紅豔,嘴唇紅得不像話,這根本就是一個富婆奢靡生活的形象縮寫,她自嘲的想著,嘴角浮現一抹俏皮的淺笑。

言戰覺得胸口上的吻痕有點癢,但是又不能抓,她隻好麵色嚴肅的掃了一眼隻有大約僅有十幾個人的聽眾席。其中,大約有兩家主流媒體在旁聽,那兩位美女記者正火眼晶晶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她衝兩位記者笑了笑,立刻低下頭,閉上了眼睛。

兩位美女記者受寵若驚,互看對方一眼,小聲談論道——

“她看起來心情不錯,這案子她好像沒放在心上。”

“哦?我想她隻是故作鎮定,克裡斯的粉絲最近到處抗議遊行,為偶像保駕護航,言戰這回栽定了。我不信,她不玩。她圈子裡的那些女人,哪個不玩。”

“她低著頭在乾什麼?”

“懺悔還是默哀?”

……

坐在近處得言賦也同樣好奇言戰在做什麼,賴偉平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姑姑不緊張,你倒先緊張起來了?我想她是有點累,在打盹。”

“什麼……”言賦皺皺眉,坐在他旁邊的小賈說“言總隨時隨地都可以打盹。”

言賦笑了,先前的緊張都煙消雲散,正此時,法官走了出來,所有人起立,言戰也立刻抬起頭,睜開眼睛,和所有人一起,向準時到達的法官致敬。

言賦察覺到言戰在一秒鐘之類收起了所有的疲憊,精神異常站直了身體,一臉冷肅謙謹,就像她在董事會上一樣。言賦又是一笑,他還是喜歡這樣的言戰,很美,很真實。

——顧雙城坐在顧總辦公室內,一份一份的翻開文件,她的麵無表情在阮晶晶看來,更像是一臉的擔憂,她笑道“好消息,顧總,您的父親言齊很信守承諾,入股非常順利。”

“套牢他,緊緊地,套牢他,你跟操盤手說,我想讓我父親賺很多很多。”顧雙城抿了一口玻璃杯內的熱水,看了一眼窗外,能從著高樓林立之中輕巧的找到言氏。

阮晶晶順著她遙望的方向看過去,“顧總,這次克裡斯的事情,雲中天到底在打什麼牌?”

“可能隻是湊巧給言戰製造一點小麻煩。也可能,是他等不及了。”顧雙城打了個哈欠,阮晶晶小聲道“顧總,你再這樣搞下去,身體會弄垮的,凡事要有個度。”

“嗯?”顧雙城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緩慢吐出了一個圓溜溜的煙圈,“看到那樣的言戰,我哪還管得了什麼度。”顧雙城搖搖頭,頗為認真的說“我試過趕她去彆的臥室,可是沒她在,我睡不著,她在,我壓根不想睡。”

“顧總……女人和女人,真那麼厲害嗎?”阮晶晶真覺得顧雙城和在白山的時候不一樣了,她不再是個渾身戾氣的少女,她和言戰的時間在一起越久,整個人看上去就越來越像個真正的女人,就像是一枝時刻沁著誘人露珠的綠玫瑰。

“你很閒?”顧雙城倏爾一笑,眉頭邪氣得一挑,碾滅了煙頭,阮晶晶連忙擺手,她立刻拿出了iad,在上麵劃了劃,說“顧總,四天後,您的母親顧依然會抵達本市,她說她不想看到你,隻是想買房子。”

“為什麼買房子?”

“要不,您打電話過去問問?”阮晶晶現在是母女倆的傳話筒,有時會很尷尬。

“嗯?”顧雙城眨了一下眼睛,她站起來,轉動著自己的黑色座椅,想了一下,問“她沒說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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