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姬從臥榻之上坐了起來,拍了拍自己邊上的位置,“過來。”
浮香走過去坐了下來。
兩個有著絕世容顏的女人坐在一塊,如同姐妹一般,構成了一幅驚世畫卷,哪怕隻是看上一眼,都能令人血脈噴張,不能自已。
“你的天生媚體已經初步成型,越發有我當年的風範了。”雲姬笑著摟住了浮香的腰。
浮香滿臉謙虛地說“師父過獎了,我當初肯定沒師父你騷。”
雲姬表情一僵,心說你這是誇我呢還是罵我呢?
她輕咳兩聲,說“你猜我今天看到誰了?”
浮香好奇問道“誰?”
雲姬輕笑一聲,說“就是你當初和我說的那個陸川。”
浮香眼睛一瞪,頓時緊張起來,“師……師父怎麼會見到他?”
雲姬笑著說“今天有一個持燈使者向我許願,我將元神投射過去,恰好發現那個陸川也在。”
“當初你和我說這個陸川是人族的翩翩公子,英俊瀟灑,天賦卓絕,實力強大,我還以為你遇到了人族中最頂尖的天才,但今天見了才發現那個家夥根本沒你說的那麼好,普普通通,還被人關了起來,一副可憐弱小又無助的模樣,你當時是不是眼花了啊?”
浮香臉上滿是尷尬,眼神閃躲,不敢直視雲姬。
妖族向來都覺得自己比人類要高貴,尤其是她們狐族,更是天生就有著一股優越感。
所以大家向來都以和人族之人談戀愛,結婚或者發生關係為吃。
當初浮香怕自己被陸川這頭豬給拱了的事情敗露,成為整個妖族的笑話,便提做了一些鋪墊,跟彆人說她認識了一個人族精英,天才,把陸川好好誇了一頓。
這樣等自己和陸川之間的事情敗露時,她也就能借口是陸川魅力太強,她才淪陷的,其他的妖族也都會認為是陸川這個人族天才太過強大,連浮香都不得不為之傾倒,從而也不會覺得她是笑話。
但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師父隨隨便便投射了一次元神,就見到了陸川,這對她來說實在是太社死了。
這下更不能讓師父知道自己被陸川給拱了,否則就真丟死人了。
“是……是麼?那可能是我眼花了吧。”浮香敷衍說道。
雲姬沒再繼續這個話題,顯然並未把一個小小的人族放在心上,轉而說“浮香,如今你的實力也算是小有所成,為師也是時候把《素女心經》傳授給你了。”
“這門功法是我能在這末法時代,帶領諸多妖族開辟出一處生存之地的根基,並且非常適合我們九尾狐一脈修行。”
“不過修行這門功法,需要守身如玉,一直保持處子之身,好在你從小就被我保護的很好,你自己跑到人族社會玩的時候我也叮囑過你,萬萬不可把自己的身體交給那些低等人族,這一點你一直都做的很好。”
“所以我現在……”
她一邊說著,一邊感應了一下浮香的身體狀態,聲音戛然而止,瞬間就愣住了。
浮香聽著雲姬的話,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同時在心裡把陸川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一遍。
她哪裡知道師父要傳授給自己的功法需要守身如玉,現在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突然,她聽到雲姬不說話了,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絲不安的預感,扭頭瞥了雲姬一眼,發現對方正不敢置信的盯著自己,心裡猛地一咯噔。
“完了……”
雲姬迅速將浮香胳膊上的袖子擼起來,仔細觀察了一番,隨後滿是惱火地質問道“你的守宮砂呢!”
浮香瞬間變得可憐弱小又無助,害怕地看著雲姬,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被……被那個普普通通的陸川給弄沒了……”
……
島國,岸本家宅子。
岸本晴子和鐘靈兒依舊處逃出生天的喜悅之中。
陸川也是鬆了口氣,但很快,他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感覺到一抹比黃泉老祖還要可怕的危機感。
他皺起眉頭,自言自語說“黃泉老祖被封印在那座火山當中,無法脫身,我們隻要從那座火山逃出來,應該就沒任何問題了,為什麼我還會出現危機感?”
黃泉老祖僅有的仆從幽冥還被殺了,按理來說,隻要陸川自己不作死再往火山那邊跑,就不會再被黃泉老祖威脅到。
他百思不得其解,許久後,搖了搖頭,覺得可能隻是自己的錯覺,不再多想。
鐘靈兒情緒平複下來,走到陸川跟前,憤憤地看著這個家夥,說“我和你之間的事,你不許告訴任何人,尤其是清辭!”
陸川笑了笑,說“放心吧,我還沒無聊到那種程度。”
隨後他轉身看向岸本晴子,說“晴子,我答應過你等逃出來後會想辦法幫你解除身上的詛咒,你現在坐下來,我先看看這個詛咒的情況。”
岸本晴子聞言當即點頭,走到不遠處的亭子下坐了下來。
陸川撚動手決,釋放出一道力量將其包裹,探查起存在於岸本晴子身上的詛咒。
不多時,他便在岸本晴子身體當中發現了一道契約,所謂的詛咒,正是這道契約在發揮作用。
“原來是契約手段,而且還是高階契約,怪不得會變成岸本家族的詛咒。”
岸本晴子抬頭看向陸川,問“陸川君,有辦法麼?”
陸川笑了笑,說“有。”
高階契約雖然複雜,但傳承記憶中記載著諸多破解的手段。
隻不過以陸川目前築基後期的實力想要破解這個契約,難度非常大,他得達到金丹期以後才能有絕對的把握。
岸本晴子滿臉激動,“真的麼?”
陸川點頭,“不過得等我們參加完北原蒼介的壽宴之後,我才有把握。”
等他將剩下三條龍脈搶回來,便可以正式突破,到那時也就能輕鬆幫岸本晴子切斷體內那道契約與玉藻前之間的聯係了。
岸本晴子沒有多問,隻是認真對著陸川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期待。
……
晚上。
岸本晴子洗完澡,身上隻穿了一件和服,內裡完全真空,來到了鐘靈兒的房間門前。
她伸手敲了敲鐘靈兒的房門。
咚咚咚。
“誰啊?”鐘靈兒的聲音響起。